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盗香窃玉林晨 > 第260章 我感觉出事了

我想再来一刀。

        我得贪。

        我知道,赌石一贪就容易上头。

        这200万人家收了,应该见好就收。

        但是我得贪啊,这200万对我来说,远水不解近渴啊。

        我拿着灯,在料子上打灯。

        打灯效果非常不错,晶莹剔透、光泽感强,肉质细腻并且纯净毫无瑕疵。

        要是满料,他能翻3个头。

        那就是600万,这也就是一刀的是。

        我想大多数人都会跟我一样,选择要那600万。

        当然,风险也是有的,一刀下去变种变色,那就一文不值了。

        赌石这种例子太多了。

        石头不是一成不变的,别以为石头就是石头,他动不了,跑不了,错了,石头是最变化多端的。

        跟人心一样。

        我舔着嘴唇,我说:”切,给我切个盖,就切这个窗口。“

        郑立生帮我翻译,很快我就看着石头上切割机了。

        周围的人不少都看着呢,那些人眼里都冒着绿光,这些围观的人,大多数都是缅甸人,他们比我们更渴望财富,因为两个国家就一条线的距离,但是,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这种差距,是肉眼能看的到的。

        所以现在很视频发的那些矿区开矿的时候,我的天呐,那些缅甸捡石头的人,疯了,像是潮水一样冲进去捡石头,他们为什么呀?

        很简单,赚钱啊。

        但是他们很少有人能赚大钱。

        并不是他们不努力,在矿区捡石头还不努力啊?不小心命就没了,矿区塌方都是成百上千的死啊,这还不努力啊?

        是他们没那个努力的环境。

        所以我现在很感恩啊,郭瑾年给我个机会,让我上桌子,别看我天天喝的跟孙子似的,但是我心里偷着乐呢。

        有些人连上桌子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惨不惨?

        我看着石头上了切割机,我心里紧张,郭洁搂着我的胳膊,她也紧张,但是我知道,她的紧张跟我不一样。

        她不会去面对冯德奇那样的猛兽。

        以前有她爸爸在她前面给她挡着,这是父爱,没办法的,现在有我,但是郭瑾年倒了,而我又没有郭瑾年那样的实力,而我也要帮她挡着,你说我紧张不紧张,你说我恨不恨?

        我挡不住,我就被摧枯拉朽的毁了,我还得眼睁睁的看着我爱的女人被冯德奇给抢走。

        那样的人渣,我都不敢想,刘佳都那样了,还他妈搞她呢,还有,玩玩擦擦屁股走人,所以他能对郭洁好吗?

        所以我特别渴望,特别期望能赢。

        我前有猛虎后有豺狼,我跟郭瑾年要面对的人很多。

        我们已经尽量不得罪人了,但是这社会没办法啊,你不得罪人,但是不缺野狗来咬你,这社会就是这样,有些人天生优越感,天生的比你高一头,他天生就要踩人,你说你怎么办?

        你是跪着趴着还是忍着呀?

        所以我得赢,什么都没有自己强硬重要。

        我看着石头一点点的切开,我就站在大太阳底下嗮,那日头晒的我脸都发烫。

        这块石头赢了并不能改变我的命运,但是我就是想赢,哪怕是给我增加一丁点的筹码,我也是高兴的。

        石头一点点的切开,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淌,我看着石头要切开了,我就紧张的点颗烟。

        我狠狠的抽烟,看着石头被切开,郑立生拿着水管去冲洗,把石头给冲洗的干干净净的。

        我大口大口的抽烟,来缓解我内心的情绪。

        郑立生把石头抱下来,然后来到我面前,他说:“兄弟,开吧。”

        我点了点头,还故作风轻云淡的,我看着谢华全跟谢雨婷也都眼巴巴的看着。

        我就轻轻朝着石头踢了一脚,石头的切盖立马掉下来了,我看着那掉下来的切盖,我看着风轻云淡,但是这个时候,我的心跳是炸裂的,我呼吸都屏住了,我就是做给谢华全他们看的,我就是要告诉他们,运气虽然很重要,但是你没点技术,你运气再好也没用,你连最起码的裂你都看不懂,你还赌什么呀?

        啪……

        石头盖子落地了,我看着那切口,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像是停止了一秒钟似的,我嗓子像是卡着东西,把我给弄断气了,这种感觉,很痛苦,但是窒息感,心悸感又有一种特别的快感。

        我猛然深吸一口气,这个时候才像是活过来一样。

        什么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狱?

        这就是。

        郑立生笑着说:“老弟,你可以啊,你那眼睛,火眼金睛啊,这暴涨啊,恭喜恭喜啊。”

        我看着石头,我心里很爽,满料,整个切片下,都是满料。

        满堂彩这是。

        郭洁特别兴奋的把盖子给捧起来,她说:“林晨,你太厉害了,你说他是满料他就是满料,你说他起胶,他就起胶,你太嗨了。”

        郭洁说完就抱着我的脖子,兴奋的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他对我的热情崇拜,似乎不再克制,也不在压抑了。

        她的亲吻,让我狂热起来,这让我更加的想要保护她。

        谢华全在边上嘀咕着:“什么狗屁经验,运气好而已。”

        谢雨婷不屑地说:“运气好有什么用?还不是给人家打工?一辈子没出息的货。”

        这两个人可谓是歹毒啊,输不起就算了,还嘲讽我,还挑拨离间,这不就是挖苦我,挑拨我跟郭瑾年的关系吗?

        我要是心眼小的人,那肯定会被挑拨啊,我要是心眼小,现在我应该觉得我特牛逼了,是不是应该脱离郭瑾年单干了?

        可惜,他们不知道我跟郭瑾年是什么关系。

        所以我说郭瑾年牛逼啊,神人啊,他似乎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所以从一开始,他就说,我赌,赢了他收,他不碰赌石,在一开始捧我的时候,他就预知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所以他早做准备了,所以我们就不存在被挑拨的关系,别人越挑拨我们,我跟郭瑾年的关系反而越好。

        我没搭理谢华全他们,而是蹲下来看着石头,我拿着手电打灯。

        打灯效果非常不错,晶莹剔透、光泽感强,肉质细腻并且纯净毫无瑕疵,糯化的底子十分的浓厚圆润,好一个糯化桃花春,这底子高冰种有了,加上糯化的胶感,这料子600万绝对跑不了。

        这个时候那个女商人立马说:“恭喜老板,我出500万,你出手吗?”

        不少商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叫价的也很多,可是我不想卖。

        我看着谢华全,他羡慕嫉妒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给杀了似的。

        我笑了笑,我说:“不用了,我不是老板,我也只是给别人赌石,谢谢了啊。”

        我说完就抱着石头离开现场。

        不少人都跟着我,还想跟我要价,但是我都没搭理,这石头我得带回去,500万不可能,这样糯化的料子市场上很少的。

        糯种,跟糯化种是不一样的,十糯无一化,这糯化就像是那美人坯子长开了,到了那十八的年级,那都美,那都看着舒服的,那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级。

        何况还带着春色呢。

        我离开了玉器街,上了车,郭洁也跟着上来了,她说:”你可真厉害。“

        我笑了笑,我说:“你记住了就行了。”

        郭洁点了点头,我看着窗外,谢华全跟谢雨婷跟郭瑾年再说什么呢。

        谢华全气急败坏了,他说:“老表,你到底开不开除他?你别怪我不客气啊,我告诉你啊,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昆明活不下去,你信不信?”

        谢雨婷说:“就是,表叔,你干嘛为了一个外人跟我们作对啊?都跟你挑明了,怎么还拎不清啊?”

        郭瑾年笑了笑,只说了一句话:“升米仇斗米恩,枉我养小人,有些事,不自己经历,永远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算是明白了。”

        郭瑾年说完就上车了。

        谢华全立马说:“我说你可真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我告诉你啊,有你哭的时候。”

        郭瑾年上了,对于谢华全的话,他只是笑了笑。

        我看着郭瑾年那笑容,很忧伤,我说:“郭总,没事,别生气,不值得。”

        郭瑾年看着我,特别认真地说:“有人说,成名要趁早,我看,这句话是错的,我觉得吧,吃亏要趁早,吃苦要趁早,你从小要是娇生惯养的,活在温室里,这走出来之后,遇到哪些挫折啊,你抗不过去,你到了六七十岁你才经历亲人的背叛,亲人的挖苦嘲讽,你很难站起来,哼,你要是从小就被你那亲人天天抽你大嘴巴子,你到了六十岁,他就是背后捅你一刀,你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哎呀,啧……”

        我看着郭瑾年无奈的样子,我就觉得他说的特别有道理,是的,到了这个年纪再被亲人捅一刀,真的,他站不起来的,没几个人能站起来的,郭瑾年已经是不错的了,没直接气死就是大度了。

        郭瑾年的事,再给我提个醒。

        别找你亲戚做生意,别搞家族生意。

        我立马说:“郭总,你看着石头,多棒啊。”

        郭瑾年微笑着说:“你啊,我放心,这石头确实好,你的经验跟技术,没的说,赌石7分运气,三分实力,你掌握的很好。”

        我笑了笑,我说:“对郭总,不过这赌石吧,我还有点搞不清楚,就拿您收的那块石头,我看不懂,你看,这块石头,高冰,他外面起荧光,很强,就连谢华全那块也是,这好石头,种水好,这外面的荧光感就特别强,但是,您收的那块,没荧光,这里面的种水也特别好,达到了高冰种,这我就搞不懂,这就是赌石是吧,神仙难断寸玉,要不是我知道这里面是有好货的,那块石头我还真不会买。”

        郭瑾年笑了笑,但是突然,郭瑾年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了。

        那阴沉的笑容,像是真的被捅了一刀似的。

        郭瑾年说:“刘虎,回工厂。”

        我听着郭瑾年那声,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感觉。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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