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被带到一处偏院看押了起来,外头还有人把守,看着是难以逃脱了。
“掌门。”
“何事?”看着座下的弟子,他微皱眉,那人又调去了一位金丹长老,若是再不能成事,他们损失就严重了。
“弟子将那太子抓了回来。”
“哦?”掌门眉间舒展了些。
既然那太子被抓住了,这样看来他们也成不了事。
“好好好。”
“弟子想着,若是太子在我们手里,那他们背后之人定会现身。”
“不错,这样一来,就能为你师叔报仇了。”他眼眸一暗,神色略显阴狠。
“太子,你没事吧。”容年问道,他两面前蒙着黑布,看不清附近状况。
“我没事,想来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太子倒是很放心。
“你倒是乐观。”
“彼此彼此。”
太子跟容年待久了,倒是了解了他的脾性,此时还能逗趣。
“太子殿下。”门吱呀一声打开,卫连轻声的呼唤着。
“卫连,快给我们松绑。”太子说道。
“属下这就来。”卫连上前,将束缚两人的绳索割断,又将头罩扯开。
“你们受苦了。”
容年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站了起来,笑着说,“不苦不苦。”
看向门外,站着赵无垠跟鲤鱼,两人在外边看着,提防着,以免有人进来。
“快走。”卫连招呼两人走。
容年走到门外,看到被放倒的两名护卫,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感叹赵无垠下手真狠。
“别发呆了,跟上。”鲤鱼敲了敲他的脑袋。
容年赶忙赔笑,跟上几人的步伐。
这院子挺大,路也错综复杂,几人逛了半晌也没找到关键的位置。
“抓个人来问问。”赵无垠对着鲤鱼说道。
“你说让我去我就去啊…”鲤鱼小声嘟囔着,却还是去抓了个弟子回来。
那弟子一脸惊恐,嘴里塞着的布条十分眼熟,看着鲤鱼消失的下摆,他们也就明了了。
“一会儿我将布条拿开,你若是敢大喊大叫,你就小命不保,听到了没有。”鲤鱼拽着那弟子的衣襟,厉声说道。
不料他刚拿开布条,那弟子便大叫了起来,吓的他又赶紧塞了回去。
还好他们位于院子的偏僻地段,倒是没引来其他弟子的注意。
“你…”鲤鱼一气之下,直接将他的手卸下了,那弟子疼的眼泪直流。
“听话啊,不然有你好受的。”他连忙点头。
鲤鱼这才将他的手复原。
“诸位大爷,你们要做什么?我只是个小弟子,身无分文的。”那弟子求饶道。
“我问你,你可知你们门派有个长老,擅长用毒。”
“你说的可是海长老。”弟子眼神闪躲,难不成是海长老的仇家找来了。
“看来你是知道了。”
“你可知他的毒要如何解。”赵无垠看向他问道。
“我不知,海长老制毒向来神秘,只有掌门清楚一二。”
众人见他的表情不像是撒谎,便也明白了。
“你可知那位海长老住哪?”
那弟子点头如捣蒜,想来是知道了。
按理说,他这种外门弟子没资格进内院,但若是有人威胁他,他也没办法了。
他循着记忆里位置,来到一处院子前,突然的停顿了下来。
“你怎么不走了?”鲤鱼问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内院我们外门弟子是禁止踏足的。”他赔笑道。
“我只知那海长老在这院子里,具体什么位置,我就不清楚了。”
“无碍,你先走。”
“诶诶诶,不可不可,这院里有人把守,若是贸贸然的闯进去,会惊动他们的。”
听罢,他们只得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翻墙进去。
“你不要耍花招,若是找不到那个海长老,我保证你两只手都没了。”
那弟子吓得一抖,连忙点点头。
他们小心的行进着,这内院不像外院,看守的人众多。
有一句古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门派里一定藏着什么。
“到了到了,应该就是这了。”那弟子指着面前的屋子。
“叫人。”赵无垠轻声说道。
那弟子清了清嗓子,叩了叩门。
“海长老。”
那屋内半响才有回应,“何事?”
“呃…”
“说话呀。”鲤鱼拿手抵着他。
“那个…我是来送饭的。”弟子扯谎道。
“送饭?可这才刚过了晌午没多久。”海长老有些疑惑。
“掌门说,让我送点灵汤仙草过来,给您滋养身体。”
海长老沉默了一会儿,没多怀疑,“进来吧。”
“是。”那弟子推开门扉。
海长老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觉得不对,从床上坐起身来。
“你们是…”他话还没来得及说,脖颈就被赵无垠钳制住了。
“是……你!”他从咽喉中吐出两个字。
“识相点。”赵无垠施展威压,海长老失去修为哪里扛得住这威压,头上瞬间冒出汗滴。
赵无垠放开手,海长老这才摸着脖颈,喘了口气。
他眼咕噜一转,从枕头下抽出匕首就向赵无垠攻击去。
容年见他突生异端,大喊了一声“小心。”
这话头刚落,吸引了鲤鱼他们的视线,被钳制的弟子趁着这机会逃了出去。
虚弱的海长老哪是赵无垠的对手,他抬手打掉他的匕首,海长老吃痛喊了一声。
“你这老不死的,居然还偷袭。”鲤鱼瞪着他说道。
“哈哈哈哈哈,如今老夫修为尽失,废人一个,还有什么好在乎的。”他眯着眼睛,里面充满了对赵无垠的仇恨。
“快说,你的解药在哪里?!”
“原来是为了解药,哈哈哈哈哈哈,只可惜,我这毒没有解药。”
他笑的癫狂。
鲤鱼被他气的,上去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床边。
“别冲动。”赵无垠拉着鲤鱼说道。
“那弟子跑去叫人了,接下来怎么办?”卫连看着赵无垠问道。
“无碍,你们守在这里,我去去就回。”赵无垠走出房门,顺道将房门掩上。
“赵道友一个人,没事吧?”太子之前昏迷着,并不知道赵无垠的厉害。
“他可厉害着,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我们。”鲤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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