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玉佩之所以放在牌子里,就是害怕有人偷拿了,还有,这个盒子里还有当时父皇的旨意呢,也就是父皇的圣旨。”云晨彬再次缓缓补充道,“而这个牌子,一般的人是打不开了,除非是与她有血缘关系之人,只要把血滴进去一切都能打开呢!”
“不对,你是在骗人,你是故意用夜明珠在……”陆蓉天还是不信,郑森也完全被这一幕给搞得晕头转向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是说陆蓉天才是真正公主吗,可是怎么一眨眼间,陆蓉天才是那个假冒的,而那个被他当作贱丫鬟的才是公主,甚至就连被他遗弃的人竟然会是明珠啊!
“歌儿,先让人把灯点着,我还有话要说,而且要真正让他们眼见为实呢!”就在云晨彬这话音刚刚落下,只见灯又一一被点燃了,随即只见他从那牌子里拿出那张金黄纸,缓缓展开,轻声读道,“……朕之次子乃是朕的嫡子,又因学术良,人缘好,因此特封他为朕的太子,钦此!”
南宫离和水好奇的走过去,果然如同云晨彬所读的一样,这里面真得就是韵朝的先皇笔迹,两个人同时点头,随即望向郑梦风一家人,“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郑森连忙摇头,“不可能啊,不可能啊,为什么当时那血云怡的血却能和陆相的血融合呢?”
“不知道郑老爷可听说过一件事,血里要是放入白矾就能让本来不是亲生的也能变成亲生的,而真正的就是亲生的就会被当作不是亲生的了,所以,你才会被糊弄了!”南宫离缓缓说道,而且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总算能揭露陆蓉天假冒公主身份了。
“可是,当时陆蓉天也和陆相真正滴血过,完全是她的血,真得是不融合啊。”郑森再次提出一个疑问来。
听到这时,云晨彬倒是有些犹豫了,就在这时,苏玄歌突然比划出来两个字,那就是“青油”字。因为苏玄歌是想起来似乎在《甄嬛传》里有过这么一个事例,完全就是亲生的也不融合。
也因为苏玄歌写得这个字,陆蓉天也能认得出来,顿时往后倒退了两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苏玄歌竟然会知道这个事情,的确如此,她当时为了让云怡不是公主,特意让人在碗里放了白矾,这样就能相融了,而在自己验证时,又特意放了青油,可是当时苏玄歌还没有出生啊,怎么会知道呢?
想到这时,陆蓉天不由看了一眼郑森,倒是郑森似乎被苏玄歌的比划给搞得又是一头雾水,她赫然笑道,“你这个苏玄歌,也真是搞笑,当时你还没有出生,说什么胡
话呢,你要是神仙就不会十六个月才出生呢。”
说到这时,她又看向云晨彬,再次恢复了比刚才还要贤惠之样,甚至还向他行了一个礼,“先太子殿下,一切是民妇的过错,只是民妇失女心切而已。”
云晨彬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当人一套,背后一套的,甚至还是无理的很,所以,他并没有看她,反而看向那个本应该是当家之主之人,也就是郑森,在他看来,最不负责任的就是郑森这个既是丈夫又是父亲之人,更应该有说话的权利,这陆蓉天根本不配主母这个位置。
“这是后宅之事,自然是有民妇所来呢,但是先太子殿下,你也不能说苏玄歌就是你的外甥女啊,虽然她是云怡所生,可是也有可能真正的云怡已经被云伯给搞死了,弄了一个假的啊,所以,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呢,并不见得就是云怡先公主呢。”
陆蓉天脸上带着一付讨喜的样子,一看就是没安好心呢。
云晨彬挑眉,“呵呵,你认了本宫,不认本宫的外甥女,这么说,你还是在怀疑她的身份可对?”
“那是,而且当时我和云怡还有父……义父在鉴定时,苏玄歌并没有出生,她也不会知晓的,所以,这一切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如今却是突然比划出来。”说到这时,她有意看了一眼郑森,再次带着极为伤感的目光说道,“老爷,如若你真得觉得对不起云怡那个丫鬟,那么就不要再想了,把她当作公主吧,也就不用管妾了。反正妾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呢,毕竟,妾也不……”
郑森再次被陆蓉天给感动了,随即伸出手,紧紧搂住她,摇头道,“不可能,我的夫人除了你,没有别人。”说到这时,他同样看向了云晨彬,“既然夫人问了出来,我也有疑问,正如夫人所言,为什么她一个还未出生之人就随口一句话就能让我夫人如此伤感?”
“还有,先太子这是有证据,我们自认是有过错,但是苏玄歌这个人是不是真的云怡……公主的女儿,我还真是不相信呢,因为她一出生就是白发苍苍,还有,那个时候,云怡还没有怀孕,按理说,苏玄歌根本不会知晓的,除非是那个云怡是假死而已!或者说,苏玄歌根本不是神仙,而是妖怪而已!”
苏玄歌再次捂住了嘴,也幸亏自己没有说过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就这样还被说成是妖怪,如若说自己是穿越而来,没准儿还被对方当作更大的妖怪呢。
“她与本宫的皇妹长得相,这就是证据!还有,你们不过是普通百姓而已,又为什么要让本宫给你们证据呢!已经让过你们一次
了,这一次,绝不会再让了,而且本宫觉得愧对苏玄歌,所以,也不会让她受苦了。”云晨彬立马说道,语气也是极为冷咧,带着寒冷的气息。
“我们不服!不能因为她长得相就说她是,如若是一个假的,或者是……戴人皮面具之人,你就不怕认错人了吗?还有,凭什么只说长得像就是呢,不是有那句话‘外甥肖舅’吗?按理说她应该像你,可是与你不像呢,你又凭什么说她就是你的外甥女呢?”陆蓉天带着激动的心喊了出来,也一时觉得自己找到了可以有根有据之事。
“其实,我倒是可以解释,我为什么能猜测到郑夫人当时的小动作。”苏玄歌缓缓笑着比划道,“因为这三年里来,义父义母对我一直很好,完全是把我当作了亲生女儿,除了教我武功,也让我看过很多书。”
“不知各位可知道有这么一句话‘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而且这三年里的书,我差不多都翻阅过,里面有这么一个小故事,也是一个人想验证自己的小妾所生的孩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就让夫人先拿出水来,结果发现自己的血与那个孩子不融合,就准备大骂小妾时,却有一个管家开口道,‘陛下,这水上似乎有青油呢。’当细细看去,果然上面浮着一层油花,然后他就从大夫那里得知,‘若入明矾,不是亲生的也能融合,若入青油,是亲生的也不能融合。’”
苏玄歌自然是把甄嬛传里的故事稍微给简略说了一通,倒是让郑森忍不住再看了她一眼,此时,他倒真是有些后悔当时自己的一时冲动,反而让这个最有利之人离开自己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可不能如此认错,否则对自己极不利啊。
再说了,他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抹黑苏玄歌啊,如若认了,那就是没有完成宁贵妃的任务,对他也是一个不好之事,所以,立马抬起头,冷笑道,“怪不得苏玄歌越长越回去了,那么小就看这艳舞之书,还能学得好呢?”
说到这时,再次提醒道,“先太子,莫要被这一群不良之人给蒙骗了,也许是他们有意找了一个人,尤其是在得知你的身份,但是却有人有意在隐瞒而已,为的是什么呢?没准儿就是想趁先太子不留意,反而让他们自己得逞呢!”
南宫离一怔,不由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这么说,郑森,你是在说本王吗?”
“不,不是,草民不敢说王爷,而是那个人……”一看到南宫离的表情,郑森立马指向了水,水一怔,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有想到,就连我也是被牵连了,真是可笑之极啊!”
云晨彬一
笑,“郑森,你似乎是刚才是在走神呢,还有,这位公子,可是南宫王爷的手下呢,你怀疑他不正是怀
疑王爷吗,这对你也不妥当呢!”
郑森一愣,陆蓉天再次开口,“先太子殿下,虽然民妇是一介百姓,是没有权利来要求你们的,但是对于苏玄歌我们是真的有所怀疑,因为她的风格与那个云怡完全不像,还有,也不会如此冷意连连呢,所以呢,只有通过验证才能让我们清楚,她是不是。”
“我们也是为了不让皇室成员被侮辱呢,不知云太子殿下可有办法来验证这一切呢?”
“滴血认亲!”云晨彬缓缓说道。
“不可!”郑森立马开口道,“这是亲生孩子才能验证的,而且苏玄歌刚才也说过如若是加入白矾或者青油那也不行呢,草民倒是有一计而已,那就是把云怡坟地上的牌子拿下来,当时先太子也说过只有亲近之人的血才能打开天。如若,苏玄歌能打开那就是证明她是云怡之女,如若打不开,苏玄歌就是假的,是苏义晨他们有意找的!”
郑森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他觉得那个坟地早已被人给保护起来了,所以,觉得不可能再有木牌子,更加就是想要让人把那个木牌子给毁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保护云怡墓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离。
而南宫离因为是在追妻子,自然会要好好保护他未来岳母的墓地呢,所以,听到这时,他忍不住挑眉,随即看向郑森,“你真得要让歌儿滴血认牌子吗,如若她打开了,你会如何说呢?”
郑森和陆蓉天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如若苏玄歌真得能打开牌子,我们就认她是云怡公主的女儿!”
“口说无凭,你们得要写下来,还有,必须还有惩罚才对呢。”南宫离淡淡的说道。
“南宫王爷,你不要啊,不要被这个狐狸精给骗了啊,她根本不可能的,还有那个坟地是被她的人给保护着,根本上不去呢,所以,她一定是狐狸精啊!”郑梦风一见顿时大吃一惊,急忙再次扑向南宫离,结果她却忘记了上次扑向对方时,她就得到了一次狗屎趴,而这次自然又是啊,顿时把大家都给逗得大笑起来。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水的这句话,又是让众人大笑不止,苏玄歌忍不住比划出来一个他们都看不懂的话语,那就是“神补刀”,毕竟,这是她在现代网络上学过的,而在古代并没有这个词汇,可是当她后来告诉了南宫离之后,发现他竟然是一个好学生,尤其是在这上面比她还要强,那个时候,她还真是佩服他的记性力强得很
也恨自己曾经没有好好学,反而经常会被对方的补刀给搞得一脸懵!
南宫离虽然认出这三个字,虽然没有懂,但还是点点头,随即开口道,“卫,当初本王让你拿的木牌给到手了?”
听到这时,郑森和陆蓉天还有郑梦风顿时一愣,这话是何意呢?木牌,是什么木牌呢,怎么会在南宫王爷手中呢?
“回王爷,属下早已让人保护了云公主的墓地,尤其是在王爷得知云太子身份之后,属下就早已把云公主面前的牌子给拿了出来,不过,属下发现这上面似乎血迹呢,还有一行字呢!因为时间久远,属下也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苏小姐当时所写得。”卫一边说一边掏出那个木牌,正准备递给南宫离之时,倒是云晨彬一把夺了过去。
他细细摸索了一遍,点点头,“的确如此,这正是当时皇妹走时,她自己所带的那个,无假呢!如若苏玄歌当时滴血之后就能打开也不会如此受委屈了,只是本宫也打不开。”云晨彬摸索了一番,不由摇头,“苏玄歌,你再滴血试一下!”
“且慢,”就在云晨彬刚刚要把牌子递给苏玄歌之时,郑梦风突然开口了,“要滴血,也是我先滴血,因为我害怕云太子会在这上面使出诡计来,到时候让苏玄歌打开。”
“可以。”云晨彬点点头,随即就把牌子递给了郑梦风,可是奇事发生了,郑梦风的血,竟然从牌子上滑落下来了,也就是说,根本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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