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到这个生疏冷漠的笑声,众人不由看去,只见竟然是南宫离,南宫王爷,带着阴冷的笑,在望着他们在座的每一个人,反而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哆嗦起来,他要是再这么笑下去,估计这朝堂就要变成阴暗之地。
“不知……南宫……王爷有何想说的?”陆义兴战战兢兢的说道。看到他如此的神情,反而让众人诧异,怎么会让陆义兴也如此胆子小呢。
“陆丞相的脑洞很大啊,想得真是那么远。那么本王倒是想问一问,苏玄歌与韵朝可有熟悉之人?”南宫轻笑了一声,随即问出话来。
不等陆义兴回答,孟峥天立马摇头,“没有啊,而且苏玄歌是一直在家中,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听说燕郡主经常跑往将军府,好像是与苏玄歌学茶道学吃食。紫郡王可有此事?”
“自然有。”紫郡王点点头,这个事不能否认的也是人人都知道的,“而且苏玄歌的确从未出过府,一直到小女出去,这才会送出来,甚至还偶尔会与小女一同对打而已。”
紫郡王的话恰巧证明了陆义兴只是随意猜测而已,最终也只有罢了,毕竟,这个理由不再好找了,而且苏玄歌也是没有内力呢,如果有内力还能可能偷偷摸摸出去的,可是没有内力如何出去啊,再加上又是一个哑吧,所以,他再也找不到助歌绍海之力的话语了。
歌绍海看到场面对他极不利之时,突然又说道,“能否让我再看一眼保证书呢?”
高旭达似乎并没有多想,就从身上取了出来,刚刚要放在桌子上时,只见歌绍海突然上来就是抢,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南宫离在高旭达还未反应过来时,倒是抢先一步把保证书拿在了他的手中,并好笑的望向歌绍海,“歌丞相还想要吗?不过,本王不会给你呢,这可是苏玄歌亲笔所写的保证书,你要是撕了,完全就是在毁证据!”
而处于一时心急的歌绍海似乎也是过于粗心了,或者说是太焦急了,所以,他脱口而出的话就是“我不是撕毁它,我是想把这纸吃了,这样以来就没有证据了。”话音一落下,顿时全场一片寂静,就连陆义兴也无语的闭上了眼睛。
南宫离一笑,随即走到高旭俊的面前,把那份保证书放在他的御桌上,这才问道,“皇上是准备如何打算呢,难道吃与毁不是一回事吗?”
在听到南宫离的问话之时,在看到他把那保证书又交还给高旭俊时,歌绍海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啊,真是说什么大实话啊,竟然一下把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可恶,可恶,这个南宫离还真
是一个狐狸啊!
金太师也忍不住把目光盯在南宫离身上看,看样子这个南宫离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不过,这手法虽然也是重复,但是比起苏玄歌来还是要高一级呢,倒是般配呢。
高旭达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南宫离和苏玄歌能有同样的做法,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心心相印吧,不对,应该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高旭俊无奈闭上了眼睛,思绪翻转了一下,但是他明白,如若自己不说出来话,定会让南宫离更加不满意的,甚至还会让其他人也对自己有更大的异问了。
霍公公其实也想开口说什么,可是当他看到南宫离的目光时,反而知趣的闭上了嘴,知道自己也不会得到南宫离的称赞,倒是不如就这么吧,慢慢等吧。
大约一柱香之后,高旭俊缓缓睁开了眼,把目光先是看向了陆义兴,见陆义兴轻微的摇头,意思是这个事,他也没有办法说什么了,因为这一切完全是被歌绍海的刚才冒失而说给破坏了。
高旭达看到自己皇兄的那种请示的神情,不由也阴了脸,“本王还以为歌丞相是一个明白人,没有想到竟然也是一个糊涂之人,看来,真是本王拿君子之心来待你这小人之心。”说到这时,他又看向高旭俊,“皇兄,正如南宫离所说,这个事情不知你要如何解决啊?”
歌绍海嘀咕道,“又不是没有人吃过纸,我吃又算什么啊。”其实,他有意在提醒苏玄歌吃过的那可是圣旨,比这起这个保证书更加要不能放过呢。
果然高旭俊听到这时,脸色倒是好了一些,随即说道,“这话倒是不假,如若朕要再传下去,又让苏玄歌吃了,那么朕的命令不就……”
然而,南宫离根本不等他说完立马开口,“有本王在,不会出事呢,而且也不会呢,苏玄歌要求的就是这种道歉才行。还有,一事,恐怕歌丞相忘记了,当时可是一式两份啊。”
金太师不由一挑眉,再次想起来当时那个场景,的确是一式两份,看来苏玄歌的机智果然是好,而圣旨也只有一份,只要不见了,又何必有那毁圣旨一说呢。
歌绍海一怔,这才明白过来,就算他毁了,也是自己单方面违背了,苏玄歌那里又不是没有,除非苏玄歌自己愿意把那个保证书给拿来毁了,但是如果真得要让她愿意毁,恐怕还真得要自己和歌承信前去道歉呢,这可不是他们愿意向一个小孩子低头的啊!
高旭俊反而被南宫离给压了一道,自然也有些不开心,可是这才记起来,当时他还在疑惑为什么苏
玄歌要各留下一份呢,原来就在这个时候抓住把柄,也让歌绍海父子有口难辨啊,如果只有一份,毁了,谁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一切呢。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苏玄歌得到他们父子的道歉,甚至还要让苏玄歌能接受率领将士出征啊,只有这样,才能算是完美的解决。可是处于私心里,他真是不愿意让歌绍海父子二人前去道歉,因为他觉得这次完全是自己这个皇帝输给了一个小女孩子,还是一个哑吧,这让他心里极不舒服啊,毕竟,他可是皇帝,何时他这么憋屈过啊!
不过,他转眼又想了一下,也多亏自己没有想过把她纳入宫中,要是在宫里,恐怕又会闹不安生的,甚至还要人皆而怕,这个苏玄歌太可怕了!就连他还压制不住,别说其他女人了,因为苏玄歌根本不会给你按照你设定的路线给你走,也有可能闹得后宫一片乱七八糟呢!
要是苏玄歌在现场,定会对他示以白眼,甚至还会说出来那句话“姑奶奶的要求可是高,你早就不符合姑奶奶了,因为你并不是完璧之身,所以,你早就被姑奶奶给抛之一边了。”而且在她看来后宫本来就是脏乱差之地,所以不会去掺和一脚的,如果要是穿越到后宫里去,也许就是另外一个事情了。
高旭俊经过思想的多次翻腾,这才开口道,“歌绍海,你回去后,把歌承信带去,也许是看在歌承信受伤的份上,苏玄歌会原谅你们的,向她道歉,而且要以真诚的心。”
说到这时,他按了一下眉头,又转向霍公公,“小霍子,你也一同前去,盯着他们不要再出现任何差池,而且也不要过于偏颇呢。”他本意是想让霍公公来帮助歌绍海父子二人,只要能得到苏玄歌的原谅,那么想必霍公公又能善意的提出他的意思来。
然而,他却没有料到霍公公这次去不仅没有得到苏玄歌的原谅,反而还被苏玄歌给指桑骂槐了,甚至还让霍公公又差点挨了打。只因为他过于偏袒歌氏父子,反而让苏玄歌生气了,事后高旭俊也是后悔自己当时一时的糊涂,他不明白自己心意别人永远不懂呢。
南宫离听后,并没有表示反对,但是他也提出来,那就是他也一同前去,而高旭俊并没有反对,在他看来有南宫离压阵或许会更好呢,只有这样才能让苏玄歌察觉到压力呢,然而,一切让他始料未及的就是南宫离在歌绍海父子二人道歉时,完全是当了旁观者,根本一声不语,直至霍公公提他们说话时,南宫离才会瞪了他一眼。
当歌绍海无奈接旨回家,向歌承信说了关于朝堂上之事,歌承信顿时扔枕头,还
把手中刚刚啃完的鸡骨头给扔得到处乱是,
“我不去,我不去,我干什么要向一个小孩子低头,她还是一个女孩子,这样以来,我如何在我的小妾面前趾高气扬啊,如何让她们再看我呢?”
虽然歌承信还未结婚,可是他的妾室,通房大概也有数几个了,平常都是那些女人们巴结他的,怎么会让他一个大男人去巴结一个还是哑吧的女孩子,这让他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呢,所以,他才不愿意去呢。
霍公公因为是跟随歌绍海而来自然就劝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应该做到,不过,你放心,有杂家在,也不会让你有很大的委屈呢,更加不会让你有任何之事。据杂家所知苏玄歌是具有同情心的,所以,只要你露出伤疤之处,定会让她能原谅你。”
可是他却完全忘记了苏义晨身上也是有伤的,那个时候,又有谁关心过苏义晨呢,除了南宫离外几乎再也没有其他人,都恨不得离苏义晨很远,而且苏义晨的手指也仍然是残缺的,所以,这个原谅也只能是他们想象中的而已!
最后经不住歌绍海和霍公公的几次三番的劝说,歌承信这才无奈应了下来,其实,他身上的伤,经过这几天的休养早已好了,也没有留下任何疤痕了。
不过为了能让苏玄歌这个女人有同情心,所以,歌绍海就让人有意又在其他不重要之处给割了几个伤口,还血淋淋的,如同身子还没有好一样呢。
可是,歌承信和歌绍海甚至就连霍公公也完全忘记了,新伤和旧伤是不同的,而且也正因为他们的画蛇添足这一步,反而让苏玄歌更加觉得他们的话没有诚意,所以,这也让他们在道路上遇到了难题。
当苏玄歌听说南宫离来了,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抹笑意,这才出来迎接南宫离,南宫离对她直说道,“今天本王来是作证的,是歌氏父子要向你和你爹爹认错并道歉呢,还希望你能……”
“到时候再说吧。”苏玄歌比划道,而且脸上也没有任何神情,如同心里早有了打算而已。
“本王知道。苏将军还在,本王想与苏将军下会棋呢。”为了打发时间,南宫离有意先到的,毕竟,他也是要等歌绍海和歌承信他们过来。
“在屋子里呢,不过,爹爹现在心里还是极不舒服呢。”苏玄歌指了指屋子,随即又比划出来这么一句话来,南宫离点点头,“的确如此。”他自然明白,就是说苏义晨心里并不舒服,尤其是手上缺一块,而且本来双手是十指的,而现在却变成九指,岂能让人舒服,就算想通了,也是觉得心里极难受,这对于
一个大男人来说,更加觉得窝囊的很,也很憋屈。
“本王去看一看,顺便让苏将军能再想开一些。”南宫离说着,就直接往书房走去,苏玄歌并没有阻止,她也明白自己是有朋友,但是父母也需要有朋友的,她自然希望的就是这个朋友就是南宫离,毕竟,他对他们一家是有独行特例之事,所以,也希望苏义晨能想得开,而且更加放得开。
然而,就当南宫离刚刚进入书房之后,苏玄歌正准备转身走向自己的紫菱苑时,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喧嚣的声音,而且还带着极度的强势,“把你家里的那个小丫头片子给本军师找出来。”
本来将军府的侍卫并不想传话,毕竟,这个坐在轿子里的男人过于强势了,而且还一脸的狰狞,似乎身上有多么不舒服的啊,也让他们不喜欢,不由开口道,“请这位公子和这位老爷回去。因为这里不是丫鬟之地,只是主子之地,所以,要找丫鬟请到后门去找!”
“本军师要找的就是那个苏玄歌,本军师这次来是向她道歉的。”歌承信连人都没有看到就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想打道回府,然而,就在这时,南宫离的声音悠然传了过来,“这就是歌公子的道歉手法,真是让本王看得够怪!”
歌绍海和歌承信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离会在这个府内,听到这道声音,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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