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实验失败
伊凡在楚瓦什小偷身上注射狼人血液和唾液，然后又用【腐蚀药汁】恢复伤口。
这么多资源的投入，并没有把他变成浑身长毛的生物。
“不对，不对。”
“问题出来哪儿了呢？”
他感觉非常焦躁，抓着头发拍打桌面。
“莫非还是有不一样的实验因素。”
伊凡暂时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他只能尽可能复原小克里尔德的遭遇。
小克里尔德是头部受伤。
狼犬的唾液滴落至于大脑皮层表面。
【腐蚀药汁】连续用了十几次。
为了创造出一个大差不大的实验变量，伊凡将楚瓦什小偷弄得够呛。
每天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然后又在系统药物的作用下重新活了过来，可是身上没有一点变成狼人的迹象。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变化！”
伊凡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血丝，他已经被这个问题折磨了好几天了。
每天刚结束睡醒过就会思考这个问题，高强度的思考使得他脑袋都像是在冒蒸气。
小亨利担心道：“伊凡大人，你没有事情吧。”
伊凡没有理会他，这些天为了研究他已经疯魔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猜想应该出现了失误。
药剂应该是必须品。
DNA仅是参与者。
“哎，可能还有实验影响因素没有考虑。”
意识到自己存在的问题，伊凡反而整个人放松了一些，他不再逼迫自己实验必须出现成果。
茶杯里的茶是飞地传来的绿茶。
和尼德兰的茶叶不同，弗兰西特人制茶工艺较差，叶片大多又圆又扁。
喝起来不但舌尖发苦，还有一股已干未干的辛涩感。
伊凡无聊地看向了诊所的外面，一些人从城市背面走过来准备去购买一些货物，另外一些乡下人则打算中心街的工坊里去寻找工作。
他看到了一位熟人，眼前一亮。
于是唤过小亨利，低声吩咐了一些事。
“真的要做吗？”
小亨利一开始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跑到了外面，来到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孩面前。
那女孩眼睛很大，脸上有许多雀斑，脏乱的衣服显示出不太好的经济状况，但是精神却很乐观。
“丽莎，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找到工作。”
“不能回到乡下去，不然妈妈你一定会把你嫁给农夫的。”
小姑娘给自己打气加油。
她就是之前在孔多塞侯爵府上弄倒餐盘的那位女仆，还差点被伊凡当场切下手腕的那位。
如今她被管家解雇，正满大街地寻找工作。
丽莎兜里面的铜子只剩下个位数，要是再找不到工作，她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嘿，你好。”
小亨利走到她的面前，有些心虚地打招呼。
“你好。”
丽莎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给自己打气，快速绕了过去。
“等等，她怎么直接绕过去了。”
小亨利脸色有点僵硬，好在他还是记得伊凡给予自己的任务，于是便追了上去：“你是大街上走是想购买什么东西吗？我的意思.你需要不需要一份工作，因为我们诊所里面正好缺一个扫地的。”
“你”
丽莎马上瞪大了双眼，抓住他的领口：“你是说你要给我一份工作。”
小姑娘的脸几乎要和他贴在一起了，这让小亨利感觉到非常不适应，就连眼睛也不太敢看着对方了。
“是的。”他结结巴巴。
“太棒了。”
丽莎心花怒放：“终于找到工作了，我自己找到工作了。”
“是啊，是啊，恭喜你。”
“快带我去你们的诊所，我等不及开始工作了。”
街道行走的人觉得这两人莫名其妙，都同时远离了他们。
两三辆板车满载货物准备经过，车夫看到路口中央居然有两个人堵在这里不走，连忙朝着他们大声呵斥。
丽莎和小亨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伊凡大人。”
伊凡一直关注他们两个，见到两个人过来了，便直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丽莎不甘示弱，主动介绍起了自己。
她没有认出对方是上次舞会上的人，现在伊凡穿着普通的袍子。
加上这几天他醉心研究，没工夫打理外表。
看起来不像贵族。
“老板您好，我叫做丽莎。”
“别看到我个子小，但是我什么活都能干。”
很好。
伊凡点点头。
虽然智商有点问题，但是用来研究是足够了。
这座城市里面具备【反作用力肌肉】的病人不止一个，都是之前他过量使用【肉芝灵粉】的产物。
因为【反作用力肌肉】副作用并不经常出现，即便出现了情况，影响范围也不大。
很多病人都不会在意。
伊凡注意到丽莎，还是之前舞会上看到了其手腕的不正常翻转。
现在好了，趁着【腐蚀药汁】研究陷入停滞，将她弄到自己的身边来。
“我研究了一种特别的香薰，你能帮我闻闻吗？”伊凡将鼻烟壶送到对方的胸前。
丽莎觉得小事一桩，拍着胸脯吹嘘自己的鼻子有多么敏锐。
她猛得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说些做作的评论，好让这位先生知道自己曾为某个贵族做事。
下一秒。
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前的画面都变形了。
“老板，你怎么动来动去的。”
“你看起来有点胖，咦，是哪里来的双胞胎。”
丽莎晕倒在地，彻底失去意识前手腕抽动了一下。
小亨利早就猜到了结果，直接将大门关起来：“看来今天是不能营业了。”
“带她去手术室。”
伊凡言简意赅：“运气够好的话，你可以多一个帮手。”
十二月上旬，一件令人惊骇的消息传到城市里，前往拉什的马萨林等人被土匪在密林里面埋伏。
据现场勘查的痕迹的来看，尸体遗落在山间丛林之中，形成为断肢残臂为主的尸山血海。
这个消息让道林男爵捏了一把汗水，自己的爵位是马萨林向红衣主教求来的。
要是少了这样一位靠山，今后的地位也会不太稳。
幸好后来他们在斯特拉斯得到了消息，马萨林大人毫发未伤。
只是随身的侍从和袭击的土匪对拼死了个干干净净，目前已经被斯特拉斯的市长邀请入住到家里，再过不了多久就会直接回到巴姆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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