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一口答应了下来。
“只要你能做得出来，某就跟着你干，到时候把我那些兄弟叫上一起，如何？”
林恒点了点头：“不过这事可能得过段时间，我得研究一下。”
程怀亮一脸兴奋道：“那需要某帮忙不？”
“没事，我自己一个人琢磨就成，到时候等做好了，交给你来负责！”
这位的身份是啥，卢国公的儿子。
有他在，岂不是就能做纸张的生意了？
之前也是没发现，这纸张的价格如此昂贵，是局限于时代的手法和材质了。
到了明朝后期，造纸术再一次改革，加之活字印刷术的出现，书本的价格也就便宜了下来，但现在可还没出现大变化呢。
也就是说，这里面有很大的市场！
回到家中，林恒也是开始翻找起来古法造纸术的书籍，然后把那件格外庞大的造纸机搞了出来。
绘制好图纸和专业参数之后，二话不说，就是拆！
这玩意不能直接拿给人去仿制，容易流出，自己拆开了让人学走。
技术当然是越稀少越珍贵了。
把这些拆下来的零部件找人去仿制就可以了。
林府外，林堂清一脸激动地跑了回来。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林恒。
今天上朝的时候，不知道为啥，所有人都是一脸崇拜似地看着自己。
他想不通为啥自己一个被罚俸半年的谏官会被人如此看待。
就连退朝之后，房相还拍了拍自己的肩头。
说他林堂清培养出来一个好儿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记得自己没有私生子来着啊？
然而后来，林堂清逐渐得到了一些消息。
是昨晚的中秋诗会，林恒居然在春明楼大放异彩，拿出一首水调歌头来！
在得知了这一切的林堂清，迫不及待就要回家去找林恒，却被陛下喊住了。
连李世民都说自己这儿子不太一般，日后要好生培养，甚至还有招揽之心。
自己儿子？林恒？
哪个考了三次科举都没考中的笨蛋，一个整天懦弱闷在书房里死命读书的笨蛋？
这小子变化是不是也太大了！
好不容易从皇宫离开，又被几个不太熟的官员争相喊去聊天。
这时候，林堂清的心情其实已经缓和下来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无法理解。
林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才的？
不过想来也是，这段时间这小子变化太大了，不光不读书了，甚至还说出读书没啥用的话。
而且每天也是一天见不到人影，似乎跟着他那位不太简单的朋友在忙碌着什么？
忙着忙着，就成长安有名的新晋才子了，自己这当爹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了？
因此回了家，林堂清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恒。
然后只是看到了在仓库门前蹲守着的若云。
林堂清一脸激动：“恒儿呢，他在哪？”
若云立马起身，然后行礼：“东家，郎君在仓库里琢磨什么东西呢，他说了暂时不让任何人进去.”
林堂清呵呵一笑。
“你看我像任何人吗？”
“郎君还说了，包括东家您”
林堂清有些尴尬。
自己这当爹的居然这么没有地位？
不过很快，林恒便走了出来。
袖子撩起，手上戴着手套，胳膊脸上衣服上都是脏兮兮的。
若云一看，立马着急了：“郎君这是弄的什么啊，好脏啊，云儿这就帮郎君擦一下.”
林恒摇摇头：“没事，待会还得弄呢。”
他随即看向林堂清，有些疑惑道：“父亲，怎么了？”
林堂清一脸激动道：“恒儿你难道不知道，你昨日写的那水调歌头，整个长安都知道了，就连陛下都夸赞你写得好呢！”
“嗯，行。”
林恒淡淡回了句，没太大起伏。
林堂清一脸疑惑道：“为何恒儿你是这般反应，那词不是你写的？”
“是啊！”
“那你为何一点都不高兴？”
林恒无语道：“这有啥可高兴的？”
毕竟昨天被恶心成那样了，谁都不一定会好受吧？
亏得自己手里还有制胜法宝，不然真就被那小子得逞了。
话说自己还不知道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林堂清神情有些疑惑，但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称赞道：“恒儿，这次做得不错。”
“嗯。”
依旧是很淡然地回复。
林堂清一脸匪夷所思，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之前自己夸赞他一句，他能高兴好几天。
总觉得跟变了个人似的，奇怪啊！
见自己这便宜老爹在发呆，林恒便让若云再给自己撩了撩袖子：“没啥事的话，我去忙了。”
“等一下。”
林堂清忽然喊住林恒。
“咋了？”
“你这在做什么呢？”
“造纸吧，嗯，我那朋友让我研究研究。”
林堂清嗤笑一声：“就你，还会造纸？”
林恒扯了扯嘴角，话都没说就进门了。
留着林堂清一人，有些尴尬。
果然好奇怪啊！
这小子怎么又琢磨起造纸来了，现如今如此有文采，趁着这段时间赶紧多写点诗句，万一在陛下面前博得一个功名呢？
不过林堂清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拔苗助长可不好。
但这小子对功名什么的，一点都不在意，这让林堂清很是着急。
“恒儿，趁现在你名气大，为父把你送入太学读书如何？”
房间里传来林恒的声音。
“不去。”
去读书，有个毛用，自己又不科举，科举又考不上，还得每天跟那些自视甚高的官宦子弟打交道，多没意思。
不如把这造纸术搞好，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这是为自己和这便宜老爹铺路攒资本呢，这老爹要是懂点事，就换个官当当才是！
林堂清不由得开始思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逐渐地看不透这个儿子了。
这到底是为啥？
正疑惑呢，家里管事的王伯突然小跑过来。
“门外，有贵客，似乎是专门来找郎君的！”
“男子女子？”
“是位很漂亮的女子，看对方架势，似乎不是一般人。”
哦？
这林堂清就开始感兴趣了。
女子，还是专门来找林恒的？
敢情是这段时间碰到了的中意之人？
那自己可得好好撮合撮合，要是对面家的不错，那就更好了啊！
林堂清立刻出门去迎接。
门口，一年纪不大，但相貌已然是国色天香的女子正在等候。
正是李丽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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