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华的脸破了一个洞,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她又怒又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婢女敢朝自己下手,伸手就要攻击回去。
可雪寒已经挺不住自己倒下,见孙玉华毁了容,她终于安心的笑了,“脸美、手狠、心毒,从今往后,让你也生不如死。
就你,也配跟凤大夫比?她人美、心善、喜爱拥护她的人从京城排到京郊十里,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人家的身边欢声笑语,你的身边如同地狱,你这种心眼比针小的人,怎么可能当上皇后?九王爷不娶你,六王爷把你玩坏了,你连最后的美貌也没有了”
雪寒憋着最后一口气将话说完,这才死了过去,眼睛睁的大大的,眼里全是对孙玉华的鄙夷和仇恨。
她原本可以直接杀死孙玉华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可她只是毁了孙玉华的容,就为了让她余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孙玉华捂着脸,瘫在地上崩溃的嚎啕大哭,生命受到威胁,所有人都要抛弃她。
所以,当那些利箭再一次射来的时候,她不闪不躲。
而就在这时,数道身影从拐角处策马奔来,他们纷纷拿出飞镖或暗器,打掉了那些射出去的暗箭,随后四处分开,没入山林的暗处,去捉拿凶手。
来人,正是赵淮之一行。
侍卫去追击凶手,他与轻凤策马而来,看到孙玉华的惨况后皱紧了眉头,面色冰冷无波。
这条路只通向十里村,孙玉华去见了谁不言而喻,刺杀的事肯定不是凤九干的,只能是某些人的挑拨离间。
孙玉华从凤九处出来就死,挑拨了九王爷与凤九的关系,挑拨了九王爷与孙家的关系,同样也挑拨了九王爷与六王府的关系。
背后之人的算盘打的可真好,孙玉华也确实很麻烦。
孙家与皇后好不容易送她进六王府保命,结果这女人还要折腾,整日本事没几个,蹦哒的倒欢,连是轻风的眼里都泛起了不耐。
“表、表哥!你怎么才来,呜呜.表哥救我”孙玉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赵淮之的出现,她冲过去,想抱住那个高大的身影寻求安慰。
可,坐在马背上的赵淮之却一动不动的,“送她去六王府,让赵老六管好他的女人。”说罢,直接驱马前行,越过孙玉华。
“表哥!”孙玉华慌了,她这副这样怎么能回六王府?她拿什么去跟六王妃争?
他连孙家都不让她回,而、被九王爷舍弃会是什么下场?不如死了算了。
“表哥,我不回六王府,否则我就去死。”孙玉华朝着赵淮之的背后大喊。
赵淮之没做停顿,更没有回应。
“表哥你真要逼我去死吗?你对的起祖父祖母么?我可是你表妹啊!”孙玉华激动大吼,让伤口上的血流的更快了,可她却视若无睹,好不吓人。
然、赵淮之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孙玉华一来就是麻烦,凤九不知道怎样了?就算没有吃亏,但肯定很生气吧?气他给她惹来了麻烦。
赵淮之不想理会孙玉华,但轻风却看不过去了,“玉华小姐,走到今天的地步难道不是你自己作的吗?
你与六王爷有染,又在九王府安排眼线,打的什么主意,还需要属下明说么?
六王爷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但凡你对我们王爷心存几分亲情顾念感情,六王爷的奸计都不会成功。
你知不知道你犯下的是欺君大罪,后果就是孙家九族不保,孙家养育小姐多年从未亏待,可你却恩将仇报。
小姐可知,因着你的事情,孙尚书被迫卧病不起,即日便辞呈归家养老,而小姐,带走那么多嫁妆进六王府,却不好好过日子。
还有那份闲心出来找凤姑娘麻烦,打着歪主意算计九王爷,结果还不是害了小姐自己么?
玉华小姐,听属下一句劝,你或许才华横溢,也精通后宅手段,但、你眼界小、能力亦不足,插足不进男人间的斗争,且回去安心呆在六王府的后宅吧。
只要九王爷还在的一天,六王府不敢欺负你。”反之,死的很惨。
轻凤说罢,将孙玉华拎上马车,还有先前受伤的车夫一起,运往京城。
而那个奶嬷嬷与婢女雪寒,还有抓到的暗杀凶手,自然有暗卫去处理。
这边,凤九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这才伸了伸懒腰,扭动着僵硬的脖子,走出问诊室。
屋外,晚风吹斜阳,气温不冷不热,令人舒适不已。
新的院子凤九直接取名为医院,里面有一排病房和她的问诊室,而院里移植了一颗大树和一些草药,被凤九兑了灵泉水浇过,长的非常好。
院里更多的是石凳,供看病的人坐下排队,这些东西都是凤九想做,而赵淮之让人替她弄好的。
舒适温馨的环境对病人的病情有利,如今住院的,多是一些即将临盆的产妇,她们移动着沉重的身体,在宽大的小花园里活动,做着产前的准备,脸上带着慈爱迎接着新生。
忙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了今天的小成绩,凤九看了很开心,至少她现在不会动不动就胸闷气短。
每天都有病人,生命值一直在涨,真好,像是回到了在现代的感觉。
可就在这时,角落里忽然传来悠扬的笛声,在这祥和的小院里,似绿野仙踪,让人心情放松,引人入胜。
凤九转身一看,不是那谢公子又是谁,这就是文化人,随时随地能附庸风雅,生活质量很高尚。
反观自己,整天为小命奔波劳碌,真心累的不行,曾经的爱好都没时间去坚持。
罢了,自己享受不了,就让孩子享受一下吧,当做是胎教了。
“卢叔,麻烦帮我搬把躺椅来,我想听听这风雅颂曲,去去身上的俗气,培养一下孩子的情操。”
谢允锦手上一顿,嘴角勾起笑意,吹出笛声不断,反而更加婉转悠扬。
凤九的话,让旁边的几个产妇眼神一亮,“凤大夫,听曲子还有这种妙处吗?”可其实、她们感觉挺吵的,只是也不好打扰那位贵公子。
“那当然,来、大家一起听一听。”
“哎呀,这样最好不过,听,必须听。”既然对孩子好,即便是魔音也要听,这就是母亲的伟大之处。
赵淮之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凤九躺在院里的躺椅上,身上盖着薄被睡着了,脸上满疲倦。
卢婶守在她身边剥豆子,和几个大肚子的妇人在稍远的地方说着悄悄话。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要属那角落里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在吹笛,这一切都显得那般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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