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刚想带着景言和萧砚辞离开。
忽然整个山庄里面忽然亮起了灯,将这一片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数十道黑影忽然出现,从光亮的尽头冲过来。
“都别动!警察办案!”
那一群人过来的时候,景言已经痛到了麻木,她的断肢伤处也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的石头上面,多处都是疼痛。
虽然不知道警察是怎么来得这么快的,可他们的到来,对于景言和萧砚辞来说,是一场及时雨。
让他们能在这样的危险里面脱离出来。
很快,这一群人在警察的压制之下,成功被制服。
萧砚辞蹲在地上查看景言的情况,他在她的脸上轻轻碰了碰,可却不敢碰她的头发,“阿景,没事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他想要抱景言起来,带队的那个警察过来了,“萧先生,你肩膀受伤了,还是别用力了,我让我们的同事背你的女朋友,送你们去医院。”
萧砚辞还有些犹豫,可是这个时候景言抓了一下他的手,“别逞强。”
萧砚辞听话,没有坚持,小警察背着景言往外走的时候,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一边。
带队的警察把他们送到警车边上,“萧先生,我还要回去带他们做笔录,医院我就暂时不陪你们去了,就让我徒弟陪你们过去,后续做笔录的话,还请你们配合。”
萧砚辞点点头,“赵队,该配合的时候我们一定会配合的。”
“行,你们先去医院吧。”
赵队拍了拍萧砚辞的肩膀,“这边还要收个尾,我先去忙。”
赵队的徒弟小杨,年轻但话少,去医院的一路上,除了萧砚辞轻声安抚景言的情绪之外,小杨是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医院之后,除了问医生他们的情况之外,其余的话也是一句没有。
萧砚辞忙着看着景言的情况,也没来得及好奇这个人话这么的少。
景言除了身上的挫伤和头皮的伤口之外,其他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创伤了。
相对于伤势来说,萧砚辞肩膀上的伤口却是严重了很多,失血很多。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短袖,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把衣服剪开来了,景言看着湿漉漉的衣服布料,好看的眸子里满是难过。
萧砚辞在这个时候抓住了她的手,指腹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摩擦,“没事,不是很痛。”
医生给他处理伤口,按着他的手臂让他别乱动。
景言没说话,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伤口看。
萧砚辞有心让她别看,可医生不让他乱动,他只能捏捏景言的手,给她一点安慰。
处理完伤口,小杨拿了单子去缴费办住院拿药,处置室里面转瞬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景言的手依旧被萧砚辞握着,萧砚辞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拜托了小杨拿药的同时,给他在外面找个地方买一件新的,凑合着先穿穿。
他要住院的消息还没有告诉家里,担心老爷子的身体扛不住,萧砚辞想着今明天就先不说了。
可他漏算了一点,这个时代的消息传递的速度很快,警察还没走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把消息往萧女士那边送了,毕竟出事的是小萧总。
萧女士和老爷子已经在赶往医院的路上了。
“阿景,你一句话都不说,是吓到了?”
景言无力地闭了闭眼,摇摇头,“没,只是觉得恶心。”
那个时候经历的一切,导线在都还让她觉得恶心。
在安国的时候,那个时候是一个全新的身体,她能说服自己没什么,可现在在这里,还是他自己原本的身体,这些事情都是事实,她避无可避。
“我跟你讲讲我那个时候的事情吧。”
“阿景,如果实在太勉强,自己说起来也会很难过的话,还是不要把这个伤口再一次掀开,你什么样子都是我喜欢的,不是他们一句两句就可以决定的。”
景言抬眼看他,一会后,轻轻笑了笑,“这些都是事实,如果我不告诉你,你还是会从别人的口中知道的,与其知道得不完全,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会更详细。”
萧砚辞想张嘴阻止景言,可景言在这个时候抓紧了他的手,不让他再说话,“我今天就是想说,你别阻止我。”
景言的倾诉欲上来了,是一定要说出口的,不管萧砚辞愿不愿意听。
于是,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面,萧砚辞听了那些让自己眼前画面感十分强的一些真相。
十一年前的景言十八岁,是本城的一本的大一新生。
一个学期的时间过去,她在寒假的时候外出打工,在晚上回去的路上,被人给绑了。
绑她的人,就是今天的这一群人。
那个时候她的父亲作为卧底,在这个组织里面潜伏过两年的时间,后来因为任务出了纰漏,让这里的人发现。
他们就把他抓起来折磨了两年,最后警方带人过去的时候,只救出了他的尸体。
而也是那一次的警方突袭,让他们损失了一些重要的资料,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在恢复。
抓景言的时候,其实也仅仅是巧合而已。
只因为景言长得漂亮,适合他们的人口买卖,所以就将她绑了过去。
可景言是因为自己随身携带着的一枚刻着景父名字的子弹壳,而那时候负责看管她的人,在景父卧底期间和景父称兄道弟过一段时间,对于景父的卧底身份,让他也在组织内被人排挤了一段时间。
看着景言和景父肖似的面容,这人笃定了她和景父之间的父女关系。
将这件事情报了上去。
景父的卧底让他们组织的发展几乎停滞了一段时间,这个组织里面的人,几乎都是对景父怀有恨意的。
那个时候景父被他们折磨到死,他的家人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景言被用了各种手段折磨,器具药物甚至殴打,身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好皮。
而在她一次准备逃跑之后,那些人将她抓了回来,将她的腿骨敲得粉碎,不给她治疗。
她这样成了一个废人,再也卖不出好的价格。
就这样,他成了这里男人女人们的泄欲工具,每天过的都是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匍匐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学乖了,学会了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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