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什么时候了?怎么就要敬茶了?娘子,我们洞房了没有?”
景言给了他一个白眼,“洞什么房,叫你喝那么多酒,你跟死猪一样睡了一夜,什么都没做!”
新婚夜,什么都没做,景言也是够无语的。
而在听景言说了这个话之后,萧砚辞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我们竟然没有洞房?!我昨日做了什么啊!”
他一脸的懊悔,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遗憾。
景言扯了扯嘴角,“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出去之前,我叮嘱几次都叫? 你少喝一点,可是你呢,你完全没有把我的话记在脑子里,还是喝那么多回来,没洞房这怪不了我,都是你自找的。”
也该给萧砚辞一个教训,让他不听她的话!
活该!
萧砚辞在无尽的懊悔之中起床,认真洗漱了之后,才和景言一起去堂屋给几个长辈敬茶。
萧凌和贺老三他们早就已经在堂屋里等着了,本来以为他们两人昨晚办事太晚了,长辈们都是过来人,也都体谅小辈。
可他们也想不到,昨天晚上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洞房,而是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了一觉。
若是知道,那萧砚辞是要被嘲笑一番的,甚至还会被萧凌来一巴掌。
不过,小夫妻的房中事,长辈们还是别多管比较好。
等到两人都敬了茶,长辈们给了改口的红包后,听萧砚辞和景言分别叫了爹娘后,大家才笑着又聚在一起说话。
周家的几位长辈也都过来了,萧砚辞顺便也敬了茶,拿了改口红包。
村里的条件如今也就这样,给不起太大的红包,可是心意都在红包里面了,图个好彩头。
改口敬茶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吃吃完晚饭后,萧砚辞迫不及待的拉着景言回房间。
一进门就把景言按在门上一顿亲。
景言被亲到喘不上气,用力推开萧砚辞,这才算是有了一点呼吸的空间。
景言的唇早已经红透,瞪了一眼萧砚辞,“轻一点,你属狗的吗?”
景言感觉唇上有点火辣辣的,一个白眼翻上来,又在萧砚辞的袖口锤了一下。
萧砚辞吃痛,可还是轻笑着受下了这一拳,“好,娘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他笑着将景言扛起来……
——
第二天一早,萧砚辞是被景言一脚踹下床的,她虽然没什么力气,可是踹萧砚辞的力气还是有的。
萧砚辞摔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停下来,他摔醒了,有点迷茫的抬起头,看了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忽而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换了地方。
从地上坐起来,抬头看向床上。
景言正撑着手垂眸看他,他顿时心虚,“娘子,我错了。”
景言冷哼了一声,“我昨晚叫你停下,你像是聋了一般,对我的话充耳不闻,现在认错的倒是快。”
景言的白眼已经快翻上了天。
“娘子,我错了,昨日不该不听你的话的,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一定不让你生气。”
“我才不信呢,你今晚别进来睡觉了,回你原来的房间去!”
景言躺了回去,将棉被拉到了下巴上,翻身背对着萧砚辞。
萧砚辞忙从地上爬起来,在床边坐下,小心翼翼的去抓景言的被子。
景言拽着被子收回来,不让他碰,“滚!”
“阿景,娘子,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昨晚也不该那么孟浪,对不起,你别让我去别的房间睡觉嘛,我们才成亲就分房睡,别人看了不得闹笑话啊,阿景~”
景言依旧不为所动。
萧砚辞知道景言是真的生气了,可还是死皮赖脸的赖在房间里面不出去,最后索性隔着被子把景言给抱住了。
耍赖皮说景言不原谅他,让他睡在他们的婚房里面,他就不让景言起床。
闹了半天,两人最后还是滚到了一条被窝里去了。
萧砚辞还想作乱,可到底还是怕景言继续生气,乖乖的没再继续。
两人腻歪了一上午,索性错过了午饭。
过来人都知道到底什么情况,也不过来敲门催促他们出去。
只给他们自己的空间,让他们好好培养感情。
可到底还是被肚子饿给打败了,两人起床后收获了一家人的揶揄的眼神,不过,景言和萧砚辞已经是老油条了,被大家打量也足够厚脸皮的当做无事发生。
两人这边淡定的洗漱吃饭。
另一边,萧凌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将要留下来的东西用一个木匣子放好,捧在手里找了过来。
萧砚辞刚刚吃完饭,正在洗碗。
萧凌来的时候,景言正好在旁边。
“阿景,这个东西给你。”
“爹,这是什么?”景言接了过来,有些疑惑。
萧凌按住了她要打开的手,“等回了房间再打开来看,别让阿辞看见了。”
“这么神秘吗?还要瞒着他?”景言笑了,对匣子里的东西越发的好奇。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我夫人那个时候叮嘱的一定要给儿媳妇的东西,昨天险些忘了,好在今天想起来了。”
看着手里匣子已经有点掉漆的样子,景言忽然有些不是滋味,“爹,里面的东西您一定很宝贝吧,这盒子都掉漆了。”
萧凌轻笑,“是很宝贵,不过我留了这么多年也是够了,之后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就都是你的事情了,我夫人的遗愿我可是完成了的。”
萧凌挑挑眉。
夫人留给他的东西不少,能用来回忆的也不少,最宝贝的,夫人那个时候直接给了他,这个他一直留着自然是不可能给景言的。
能给景言的,都是一些能作为传家宝的东西,而留着他自己的,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日后是要跟着他一起进棺材的。
景言也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说上几句笑话,“爹,我知道的,这匣子里的东西,我一定会传给我的孩子的。”
“有你这句话,爹也就放心了,回帝都的路上安心不少。”萧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爹,你要走了?”萧砚辞洗好了碗,一边拿着布擦手,一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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