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罐子破摔道:“你敢动南疆,小满必不会存活!既然南疆要死,那便拉个垫背的!”
“小满?”容澈蹙眉。
一旁的暗一喜滋滋提醒道:“就是主子你的女儿!”
容澈生出了然,抬头道:“一个孩子而已,孤若是想生,还怕找不到人?”
倒是大祭司这种人,纵容下去,只会有一就有二。
而容澈他,偏偏不想纵容。
这话叫刚进来的司南听见,整个人愣住,心头又升起一丝希冀。
容澈这么说,是不是代表着有机会放她和小满离开?
大祭司当真是见识了这个人的狠心,“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说出这样的话!那你就等着她死吧!”
“小满怎么了!”司南回过神,立马看向大祭司,又看向容澈:“到底发生了什么?”
暗一安慰道:“司南姑娘放心,小主子有我们主子护着,不会有事的,她只是恐吓你而已!”
毕竟主子可是给小主子请了十个奶娘呢!
如今孩子就是司南的软肋,司南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没事就好。”
“说够了吗?”容澈骤然出声,声音叫人胆寒,抬手示意暗一把人带下去。
大祭司目光一眨不眨盯着王上,“王上!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
司南这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你居然抓了王上?”
在南疆,王上向来是深居简出。
但在南疆子民心中,地位和大祭司绝对是同等重要的。
司南当选圣女时,亦是王上给主持的大典。
王上性情温和,对待所有人都没有架子。
在司南心中,和自家的长辈没有区别。
如今看着自己的家人被容澈抓起来,司南摇了摇头,当真是难以接受。
她往后退了几步,忍着酸涩道:“容澈,你太过分了!是我惹怒了你,你为什么要对南疆下手!”
“哈哈哈哈!”大祭司看着司南这副模样,心中生出畅快,“容澈,你这么做绝对会后悔的!”
情爱中,她是过来人!吃过的盐巴比容澈吃过的饭都要多!
容澈这样的强制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接受,尤其是以伤害为根本。
“孤有什么可后悔的?”容澈不以为意,“大祭司还有闲心关心孤?”
大祭司冷冷道:“我说的话从来不是儿戏,你们等着吧!”
话落,大祭司率先拂袖离去。
司南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南疆?”
容澈心生烦躁,“你现在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可以说的了吗?”
司南如今是半点不想和容澈沾染,她已经偷偷写了信给夏席月。
只希望月姐姐赶紧来救她。
“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只希望你别动南疆……”
“你哪只眼睛看到孤动了南疆?”容澈怒极反笑,“还是说,在你心中,孤就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暗一为自家主子抱不平道:“司南姑娘,你放心,我们家主子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别人!”
容澈淡淡扫来一眼,“你有必要和她说这么多吗?”
司南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道:“既然这样……那就把王上放了吧,好不好?”
“你过来伺候孤,孤可以考虑一下。”
容澈双眸晦暗,目光落在她身上。
生了孩子之后,司南身上多了一股子与众不同的味道,对他有着一股天然的吸引力。
伺候容澈?
这倒不是没做过。
司南点点头,完全没有深想:“好,我做你的婢女!”
只要能救出她的这些家人,怎么都可以。
“孤说得不是这个伺候,”容澈声音低哑,命令道:“过来。”
暗一识趣的退了下去,顿时只剩下两人。
司南犹豫两秒,慢慢吞吞挪过去道:“过来……”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呼,整个人已经被容澈抱在了怀中,坐在了大腿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萦绕在周身,司南脸色刷的通红,睁着无辜的圆眸怯怯道:“不是要伺候你吗?”
她这般单纯,让容澈愈发恶劣的想要调教她。
“床上伺候也是伺候,不知道?”男人嗓音醇厚。
司南有些慌乱,头恨不得低进地里,脸颊烧得慌,“我……我不会……”
“不会那就学,还是说,你已经不想救南疆了?”容澈漫不经心道。
司南浑身僵硬,小手胡乱挣扎起来,“你……你混蛋!”
容澈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抬手抓住她手腕带到胸前,“欲拒还迎?当初不是你说喜欢孤?”
司南瞪大了双眸,感受到身下那一团迅速膨胀的物体,浑身血液倒流。
“你……你……容澈……你太过分了!”声音里已然夹带了哭腔。
容澈眉眼之中多了几分愉悦,贴近她耳侧道:“难道没人教你,想要有回报就需要付出?除了你的身子,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本?”
司南脸颊火辣辣的,双眸倔强瞪着他。
“别这么看孤,只会让孤更加想要欺负你。”容澈喑哑道。
许是素了许多年,如今恢复起那一日记忆,倒让容澈多了几分回味无穷。
他大掌包住她的手心,覆在腰际,低声诱哄道:“替孤解开。”
司南鼻尖上盈出紧张的汗滴,“我……”
她小手颤颤巍巍解了几下都没有解开,无助道:“容澈……”
容澈低下头,眸子里染上几分欲色,“孤只教你一次,好好学,下次不会,孤就惩罚你。”
……
南疆地处偏远,和东顺距离甚远。
要说这古代什么最不方便,那一定是出门了。
不过好在她教着大家学会了扑克牌,连毒医都迷上了,天天都要打。
如此打发时间,倒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了。
流影打马上前,挑开车帘道:“夏大夫,东顺送来的信。”
“东顺?”夏席月挑起眉头,伸手接过去。
她几下拆开信笺,入眼便是东顺帝熟悉的字迹。
“怎么了?”战泓景问。
夏席月面色凝重,低声道:“父皇说母后病了,病得很严重,口中还在叫我的名字。”
战泓景眼中闪过一抹兴味,“那你怎么想?不管是回去还是继续,本殿下都陪着你。”
夏席月只觉得这封信在手中沉甸甸的。
能被东顺帝亲自送来,那自然东顺皇后是当真病了。
想来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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