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对战室内。
十二名选手皆躺在游戏舱中,他们的意识沉浸在虚拟空间里。
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狰狞的面具。
当黑暗被光芒洞穿,照落在他们身上。
那描绘着诡异纹络的青铜面具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成尘埃。
【昨夜,熊咆哮了】
这种操作太夸张了。
3号起身直接穿上了棕熊的衣服,选择跟棕熊悍跳。
再加上3号本身并不是被安排起来悍跳的牌。
“如果有熊对跳,可以把警徽飞我,如果有人和我对跳,可以把警徽飞熊,我都能接受,只要对我们好动物有利即可。”
在4号狂战士没有选择在3号之后直接起跳子狐的情况下。
“毕竟我也是被你3号疑似查杀的牌,但我明确的知道我的底牌是一只好动物。”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总归先听4号怎么聊吧。”
“所以我认为狼队大概率是不会束手就擒,任由我们在2号和4号中寻找狼人的。”
而目前场上唯一能借助的信息便是上警之前,法官所宣布的熊咆哮了这一点。
“双熊起跳,而只有我一张子狐的话,警下的人不给我投票,那我就直接标狼打了。”
“不过!如若狼队既要跟我悍跳熊牌,也要跟子狐进行悍跳,我们将对将,王对王,那就听发言吧。”
“那么这个警徽,我觉得我大概率也是能够拿到手了。”
“但毕竟我只是第三张发言的牌,所以我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去对3号的身份进行一个怎样的定义。”
“4号我听发言还算可以,我需要在听完2号与对跳的发言之后,警下再确定一轮。”
“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听一下4号的发言吧。”
那么接下来,作为就在3号旁边的狼人,他自己究竟是要和3号配合一波,发言稍微暴露出一些缺点,从而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他有可能是一只狼人,进一步侧面印证3号是真的棕熊。
“至于开一只还是两只,就看起跳情况以及投票情况吧。”
“至于子狐牌,可以起跳拿警徽,如果有狼和子狐对跳的话,虽然分辨子狐也是一个问题,但总归有了逻辑基点,而子狐也能知晓一只明确的悍跳狼的位置,我们也能通过听发言来判断出更多的事情。”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不过事实上,王长生所在的交出思想战队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捉襟见肘。
王长生沉吟了片刻,而后眨了眨眼,“我觉得有熊面吧,毕竟我没听出来3号有什么爆点。”
此时,王长生的事迹已然流传全网。
“但现在我作为高置位发言的牌,并没有办法听到他们发言的同时,还必须要拍出我自己的棕熊身份。”
“不过这张4号牌,在我还没有听到2号牌发言之前,视角算是比较正常的一张牌。”
4号狂战士话音落下,选择过麦后,3号不由在心中点了点头。
不过意外总是会这样突如其然的到来,令人猝不及防。
因此3号与其去悍跳子狐,倒不如直接借助棕熊咆哮了这点,试图将2号打成他们本轮要扛推的对象。
“所以我也会着重听一下2号牌的发言,如果2号牌聊的内容在我听来有任何爆点的话,第二天晚上我的技能很可能就会直接用在你2号的身上。”
“警下只有四名选手,作为一张有可能拿警徽的熊牌,我毕竟是首置位发言的牌,还没有看到票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对跳,更不清楚子狐的起跳情况如何。”
“如果有棕熊对跳,那么我依旧会听2号的发言,若是2号发言像是一张好人牌,3号在我这里就无法作为一张熊牌了。”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以一人之力,挽救了一支战队生命力的神!
5号杀戮所聊的内容从浅入深,在不断的发言之中,也逐渐完善了他的整条逻辑链。
“至于前置位的3号牌……”
“当然,前提是只有3号一张牌起跳了棕熊。”
毕竟浪花花战队起码还能上俩,轮流交替着来。
“当然,如果2号本身起跳的话,那我可能会再听一听吧。”
“虽然跟我悍跳的牌也可以说将技能用在了我的身上,但无所谓,起码我们能够百分百的开出一天平安夜。”
“前面两张牌,3号的发言平平常常,我没听出来什么太大的爆点,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得不说,这个战队也属实可怜,就这么两个人来回换。
所以他的热度不断重叠,也几乎是空前的高涨。
毕竟狼人如果能在第一个发言并悍跳,其实是在发言顺序上占据着不小优势的。
出于有可能会对狼人们有利这方面进行考量,3号也就没选择随便发发言水过去,而是果断悍跳了一手棕熊。
也没有选择暴露自己的狼人视角,从而佐证3号的熊面。
5号位是来自于狼战于野战队的新成员,名为杀戮。
“当时我本来以为我不会咆哮的,但现在法官已经将我的咆哮信息宣布出来了,那就是我抿错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
“如果棕熊产生对跳的话,那么我会再着重分辨,如果有人和我对跳,那我的技能自然是会用在和我对跳的那张牌身上的。”
几种操作,代表着几条不一样的道路。
“那么在我不觉得2号也是狼人的情况之下,你就必然是悍跳的熊牌。”
“而狼人也可以简单的借着法官宣布熊咆哮了这一点来攻击自己左右的两张好人,甚至还有可能让他们进行互打。”
“当然,也不排除狼队会自己空刀一轮,来脏死我验的那张牌。”
由于这个板子的设定,棕熊摆脱了驯熊师的束缚,重新回归了森林。
他决定稳扎稳打一波,暂且先保持住自己在其他外置位好人牌眼中的好人面。
“这显然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而是他们狼队可能会打出怎么样的操作。”
“不过作为首置位发言并起跳了棕熊的牌,只要稍微有一点水准,我觉得都能聊的差不多。”
没办法,这便是小战队机缘巧合上了大舞台的窘迫。
每一条道路都联接着未知的地域。
“毕竟3号为不为熊还不确定,4号不但要听对跳的发言,也要听2号的发言,但凡2号聊的哪一块有所不对。”
而且他还是在首置位起跳棕熊的牌,按理来讲,应该会在外置位好人的心中占据着较为不错的满意度。
他本身就是一只悍跳狼,却一本正经的和在场的好人聊完了他是棕熊的视角。
此时3号西风作为狼队的一员,成了首个发言的牌,但他却并没有丝毫的迟疑。
他的目光在前置位发过言的3号和4号身上扫了两眼,随后又收回视线。
王长生的横空出世,直接成为了交出思想的希望火种,并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几乎碾压了其余所有战队的玩家!
“当然,也有可能狼人不会跟我悍跳熊牌,反而去跟子狐悍跳,那么到时候将警徽飞给我就是了。”
“过。”
【根据现场时间,由3号玩家开始发言,4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5号发言结束之后,便轮到了王长生,而跳过了6号。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摘下面具之后,向法官举手申请上警,同时也观察了一眼上警的玩家。
但是3号突然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多年的职业赛场经验造就的临场反应,让他根本就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自己就直接起跳了。
还是说,他在这个位置简单的水过一波,跟着3号一起去攻击2号,带头冲锋?
在他听来,3号西风的发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也算得上是一次中规中矩的起跳。
4号狂战士见3号很自然的便应对下了悍跳这个苦差事,心中松了口气。
不过也恰恰是因为王长生现在流量高的离谱,黄曼妙甚至连王长生现在参加比赛都没有太多时间认真观摩了。
“但是介于我只能确定我的身边有狼人,没有办法得知这两张牌究竟是只开一只狼人,还是两只都是。”
因此棕熊的嗅觉也变得更加灵敏,不需要等到警下环节,在上警之前,便能够向众人揭晓熊到底有没有咆哮。
“否则不论从左边先开始,或者从右边先开始,我起码也能够听到2号跟4号其中一个人的发言。”
至于如何跟3号配合,那不是还得再听后面2号会如何发言吗?
要是2号自己露出鸡脚。
也正是因为王长生异军突起,带领交出思想从倒数的名次不断向上攀升,直至占据全国总决赛的第一名榜首,并岿然不动。
“从现在的结果看来,4号不就是无意识的去攻击了一手2号牌嘛。”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交出思想本应就此淹没在狼人杀比赛的历史之中。
“那么不论是4号,还是外置位的好人,是不是都得觉得3号的熊面会大一些呢?”
“我作为一张熊牌,我可以不拿警徽,让子狐拿警徽也可以,毕竟子狐的技能也勉强可以作为验人的对象来用,这样的话,警徽也能稍微地发挥出一点它应有的作用。”
“其次,我也要听一下会不会有和3号对跳熊牌的人出现。”
在3号发言结束之后,4号狂战士沉吟了少许,而后紧接着说道:“3号是不是熊,首先我要听一下2号的发言,因为我的底牌是一只好动物。”
“当然,如果有对跳的话,那么我肯定也会着重听一下对比发言,以及2号的发言。”
在看到熊咆哮之后。
“过。”
而想要上警的人也都纷纷举起了自己的手。
法官并没有给众人太多观察清晨与夜晚交替这个时间里,其他选手的卦相。
5号基本上能够百分百的拿到警徽了。
“这是一定的事情,所以我就不去聊太多3号的面,我也不在这个位置去站边3号。”
5号杀戮是一个身材结实,但看起来却并不壮硕的青年人。
王长生笑了笑,分明的棱角让他看起来显得年轻而英俊。
黄曼妙也很可能彻底破产,从曾经的天之骄女,沦为无人问津的路人。
发现狼队只有3号和4号这两只小狼选择了上警,11号乌鸦这张狼美人,以及12号则选择呆在了警下,看样子是准备见机行事。
“我什么发言都没有听到,所以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去攻击你们了,但是我认为,警下一定是会开狼的。”
4号狂战士犹豫片刻后,并没有在这个位置带头冲锋,去猛踩2号。
“但即便没用,我也得留一下,毕竟如果我摸的对象是好人的话,狼队肯定可以继续开刀,这样起码也能够让我们清楚站边。”
而交出思想却只有一个王长生能够作为中流砥柱,犹如定海神针一般杵在这儿。
他朝着在场的人笑了笑:“3号和4号的发言在我这里没有太大问题,虽然狼人有可能不选择跟棕熊对跳,但是现在显然有狼人和熊坐在了一起。”
“所以我倒是还挺期待狼队多多进行悍跳的。”
“过。”
“首先我并不认识3号牌,如果他真的是一张棕熊,而我为狼的话,那么我在这个位置肯定是要直接起跳,和3号来一首背背熊的。”
这轮6号位的浪花花战队重新派出了夏波波。
至于为什么没有起跳子狐,是因为本来他们昨夜商量的就是和棕熊悍跳。
“毕竟这又不是预言家的板子,熊咆哮与否,也是法官去宣布的事情。”
“我百分百不是。”
“但是会不会有狼人和子狐起跳争警徽,这我就不知道了,狼人的套路千奇百怪,什么花样都有。”
“我现在已知的信息便是这两张牌中开狼,一只还是两只我不清楚,而且我在开牌环节时发现我自己的底牌是棕熊之后,特地去抿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但是究竟哪个像狼,我还真没判断出来。”
她在不停配合着她的助理处理着各种各样有可能进行的合作。
哪怕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狼人,他却也依旧保持着淡定与从容,没有被突然到来的发言吓到。
“这样一来,这两张牌就会对我有所防备,我即便再去听他们的发言,也很难听出来他们谁是那张更有可能的狼人了。”
“但不论如何,警下的狼人大概率不会超过两个,毕竟这个板子,子狐和熊都是有机会拿到警徽的,所以我认为狼人起码也应该会在警上预留两个同伴,以来应对可能会出现的突发情况。”
目前5号子狐已然起跳要警徽,王长生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底牌再拍出来,毕竟子狐的技能起码还可以和警徽有一定的适配度。
“简单评价一下吧。”
“首先拍身份,我是子狐。”
但他只是一张可以在第一天不用死的白猫而已。
“不过我总归不可能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总而言之,我会着重听一下2号发言的。”
“只是我必须要再重申一点,狼人的操作如何,是狼人的事情,和我熊牌没有关系,今天出人,我肯定是会在听完2号与4号的发言之后,在这里面挑一张牌进行归票,亦或者直接出跟我对跳熊牌的悍跳狼。”
其实昨天晚上他们狼队的规划,是准备安排4号起来悍跳的。
场上的选手们都纷纷趁着这个时间,打量起他们在开牌环节时,就觉得卦相可能有问题的牌。
【本局游戏共有8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3号,4号,5号,7号,8号,10号】
“当然,前提是他们两张牌中只开一只狼人,如果他们两个都是狼人的话,就看他们接下来是打算互打,从而保下自己或队友的身份,还是他们两个中的某只狼人起来跟我悍跳。”
“我的底牌是一只三好动物,平时循规蹈矩,遵纪守法的,各位就不用来试探我是不是狼人了。”
甚至王长生若是想让他的技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那么他肯定是要成为最后一张出局的神职牌,才会更加划算。
“但总归这都是之后要盘的事情,我现在就留一张2号吧。”
临时赶场,总归在视角上是可能会有所遗漏的。
并且当法官的声音落下之后,他便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立刻紧跟着说道:“我是熊,既然我咆哮了,那么我手边的4号和2号,就得进一进我的视野。”
亦可能半步差池,从而跌进深渊。
“若2号的发言在我这里有匪面,或者2号干脆起跳,那么3号的棕熊面在我这里就会略高一点。”
“不过,纵然我拥有警徽,但我的技能毕竟只可以使用一次,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听到两张对跳棕熊的发言,更没有听到2号的发言,因此我这个警徽流即便流出去,万一验到了好人,那也等于是没有用。”
“因此场上产生对跳的神职牌,我觉得应该不会是我,而是棕熊。”
往前走,可能会触发幸运事件,导致狼队一局通关。
王长生暗自点头,5号杀戮的底牌确实为子狐,而他的发言也颇为不错。
“所以我只能选择听他们的发言,而且更别说我现在还是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熊牌,多少是有点吃亏的。”
“我是子狐,警徽流开2号,有熊对跳,就给我上警徽。”
其他人都被挖跑了,最后一个还算有点实力的人,也在全国总决赛开始之前,被另外一个战队以高价签走。
那不更是皆大欢喜。
当然,也可能时不时会有人问津……
因此4号在这个位置非但没有说3号有任何的熊面,反而接着道:“我的底牌为好,如果场上没有棕熊对跳,那么2号就是我视角里的狼人。”
王长生的底牌为一只白猫。
“但我的底牌为好,且我不确定3号到底是狼是熊,因此我只需要在我这个位置表好我自己的水就可以了。”
“至于5号,事实上5号自己聊的就没有太大问题,我也不太认为这局会有狼人和子狐进行悍跳。”
“所以没人跟5号对跳的话,那么警下的牌确实可以直接将票上给5号。”
“这是必然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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