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梦茵接过他的柴刀。
而此时,另一头野猪闻到同伴的血腥味,更是发狂地想要撕咬前面的人。
一头野猪的攻击力绝对强过普通人,若非孙秀成三人合作,否则绝对难逃被野猪咬死的厄运。
他们极速奔跑着,全身是汗,头发都几乎湿透了。
一不小心,一个年轻人被树枝绊倒在地上。
野猪嗷嗷地叫着,疯狂地奔过来。
眼看它就要跳到那青年的身上,孙秀成和另一个青年都惊慌失色地大喊。
青年回过头来,目睹野猪张大的嘴巴,苦恼地闭上眼,暗道一声:“我命休矣!”
他不敢看那野猪扑过来撕咬自己的样子。
不料,等了一会儿,他非但感受不到那头野猪扑下来,还惊骇地听闻那头野猪摔到自己旁边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睁开眼,只见那头野猪躺在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喘着粗气,脖子上不住地流血。
而在野猪的脖子上,一把柴刀准确无误地插在上面。
他又惊又喜,野猪死了,他得救了。
想要知道是谁救的他,他回头一看,便见到蓝梦茵缓步走来的身影。
他以前没怎么关注过蓝梦茵,此刻突然发现蓝梦茵竟是如此的伟岸,如此的灵动。
当然,感觉蓝梦茵高大,这应该与他还趴在地上有关。
他想爬起来,试了几次,都发现双臂颤抖得厉害。
打猎有风险,差点儿他就没命回去了。
另一个青年过来将他搀扶起来,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他道:“没,没事。”
目光转到蓝梦茵的身上,他又道:“九姑娘,那把柴刀是你扔过来的吧?”
蓝梦茵走到他面前,目光在他身上打量,“怎么,吓到你了?”
那青年急忙否认,“没有。在下方承宇,这是我兄弟方浩然,多谢九姑娘的救命之恩。”
蓝梦茵道:“我没想救你,我只是想打野猪而已,你不必对我感恩戴德。”
方承宇愣了愣,道:“无论如何,都是九姑娘救了在下的命。”
蓝梦茵走过去,在野猪的脖子上试探试探,“还有半口气,可带回村之后,再放血。”
彼时,马元义等人也是赶了过来。
五人庆幸不已,这两头野猪终于打下来了。
马元义道:“九姑娘果然是神力,一出手,野猪都不是对手。”
蓝梦茵懒得听他拍马屁,直言不讳地道:“马元义,这两头野猪,你说咱们怎么分比较合适?”
马元义知道她不会吃亏的性格,想了想,道:“按规定,在林中打猎,猎物谁打到就是谁的。不过,我五人将野猪从山林深处引出来费了很大的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九姑娘,我建议你独自分一头,其余的一头归我五人分配,如何?”
孙秀成一听,立马叫起来:“马大哥,她一头,我们五人才分一头,这不公平啊!”
马元义不喜欢被他质疑自己的做法,不爽地驳斥:“觉得不公平,那你认为怎样分合适?”
孙秀成鼻中一哼,“这两头野猪被我们追赶得筋疲力尽的,即便没有她,我们也能把这两头野猪打下来。”
马元义不以为然,“没有她,且不说我们能不能把野猪打下来,首先方承宇就没命了,难道你愿意看到咱们兄弟惨死吗?”
孙秀成不好反驳,气恼地咬着嘴唇。
方承宇道:“元义兄言之有理,对于元义兄的分配建议,只要九姑娘没有意见,我们就不会有意见。”
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孙秀成更是气恼,“要我说,给九姑娘分十多斤猪肉就可以了,哪能给一整头呢?”
蓝梦茵不喜欢孙婆子,他身为孙婆子的孙子,蓝梦茵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下更是厌恶了。
“马元义,给孙秀成分十斤猪肉,从此以后,任何行动都别带着他一起。”
马元义微微一怔,而后爽快地答应:“好,听九姑娘的。”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孙秀成简直要气疯,他也出了不少的力啊!
马元霖道:“孙秀成,做人不能太自私,你得承认,今天若是没有九姑娘,这两头野猪,我们绝对不可能轻易打下来。”
方浩然道:“如果是用人命来拼,那我宁可不要。”
“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帮九姑娘说话,是想合起伙来欺负我吗?”孙秀成越发地激动。
马元义怒道:“孙秀成,我忍你很久了,就你这德性,以后都别来与我们合伙了,我怕别人说我识人不清。”
“你,你们……”孙秀成气得胸脯不住地起伏,“你们明摆着欺负人。”
只给他十斤猪肉,这两头野猪合起来,可是有四五百斤的重量啊!
蓝梦茵下巴一仰,“没人想欺负你,是你的品行不行,令人反感。”
孙秀成捏着拳头,“你个恶毒的贱人,分明就是来占便宜的。”
“贱人?”蓝梦茵双眸微微一眯,“你再说一句试试?”
她的气场逐渐地强大,周边的温度也逐渐地降低。
孙秀成下意识地退后两步,“你,你竟然威胁我?”
蓝梦茵冷道:“威胁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用得着我费心思威胁?”
孙秀成瞧着她,莫名地感到惧怕。
他咬了咬牙,朝马元义道:“马元义,你给我记着,我要一百斤猪肉,不是十斤。”
说完,他转身就走。
马元义嗤之以鼻道:“我都没有一百斤,你还想一百斤?想屁吃呢?”
对于孙秀成的贪心,他今天更加体会得深切。
打了野猪,容易引来其他的野兽。
马元义把柴刀拔出来,几人遂配合着砍一些树藤,做出两副简易的担架,然后费力地把两头野猪绑在担架上,用力拖出去。
蓝梦茵懒得看他们怎么折腾,点明了自己要小点的那头,便又在林子里找棕树。
这边的棕树不多,她还得往别处去找。
晌午过后,马元义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野猪拉到山林的边缘来。
恰好蓝梦茵正爬着梯子割棕衣。
割棕衣需要梯子,出门之时,她就把梯子收在空间里了。
马元义停下来,朝她走过去,仰头道:“九姑娘,你割棕衣有何用?难道还要补房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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