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阿依古丽线条极美的背:“是啊,路途遥远,好不容易才找来呢……小丽啊,我的……分身呢?”
“你说那个渣男啊,被我阿爹关起来了。”阿依古丽嘟着小嘴儿回答。
“渣……渣男?小丽何出此言?咋地,他……他渣你了?”吴北良脑门冒出一层冷汗,分身要是搞事情渣了身份高贵的巫族族长的孙女,事儿可能就不好整了。
阿依古丽磨着洁白整齐的贝齿,气鼓鼓地说:“是啊,他可会花言巧语了,把我这个巫族第一超级无敌美少女渣的明明白白儿!”
“怎……怎么渣的?莫非……他把你睡了?小丽啊,他要真对不起你,我绝对饶不了他,一巴掌拍不死他算我对不起你!不过这事儿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是想亲自报仇,我让你刺他几剑。”
吴北良可不想当冤大头,哪怕分身是他的,他也不准备背锅。
“刺他几剑并不能解我心头之恨,我要阉了他!”阿依古丽这小丫头看起来单纯无害,说的话还挺吓人的。
吴北良有些犯嘀咕,不确定若是分身被割了,会不会对自己的能力造成影响。
他觉得有必要劝一下阿依古丽,但劝之前,起码得知道分身这个狗东西到底对单纯好骗的巫族少女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真的把你睡了?”
阿依古丽摇摇头:“他倒是想呢!”
没睡就好,没睡就好…吴北良暗暗松了口气:“所以
是……夺走了你的初吻?”
阿依古丽俏脸微红,轻摇螓首:“也……也没有,人家的初吻是留给北良哥哥你的!”
卧槽,既没睡你又没亲你,你就要阉了我的分身,至不至于啊…吴北良默默吐槽,心里对分身怎么渣阿依古丽更好奇了:“那么,我的分身怎么渣了你呢?”
阿依古丽羞恼地说:“他给我作了一首诗,险些夺走了我的芳心,在他抱住我的时候,被我一耳光打翻了!”
吴北良嘴角抽搐,情绪都不连贯了。
他深吸一口气,挑了挑眉:“作诗?做的什么诗?”
“银汉迢迢暗渡,沉醉不知归路,两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吴北良微微蹙眉,喃喃自语:“这诗……有点儿别扭啊,尤其是第二句,跟第一句没有半枚灵石的关系,但后两句着实不错,就是……”
阿依古丽追问:“就是什么?”
“就是有些熟悉,感觉是拼接的!”
阿依古丽点头:“对啊,我也觉得第二句放在第一句后面有些违和,定是他抄袭的北良哥哥的,然后又忘了第二句原本是什么,所以随便挪了一句来拼接!
当时我很感动,他抱我的时候我还心动了。
还好,在他想夺去我初吻的时候,我反应过来,一脚踹在他的裤裆上!”
吴北良顿时觉得自己的某处隐隐作痛,心中暗暗警惕,这小妞儿,绝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蠢萌,下手……呃,下脚老黑了
!
“那个……小丽啊,我替分身求个情行不,你若阉了他,恐怕我也……咳咳,会受影响的,毕竟他是我的分身嘛。”
阿依古丽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可以,北良哥哥给那个渣男求情,我就原谅他了!”
吴北良松了口气:“小丽谢谢你。”
“不用客气,小事一桩,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阿依古丽如实回答:“只不过父亲可能不会轻易放过他,说没人可以玩弄欺骗他女儿的感情,他要将渣男烧成渣渣!”
吴北良脑门垂下三条黑线,心中暗骂巫人都特么脑子有病。
“小丽啊,我的分身不是故意渣你的,他只是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他太渴望得到一份纯粹的爱情了。
而且,我让他来巫族,是想帮助巫族摆脱这种落后贫苦的生活,改变这恶劣的环境,他没和你说么?”
阿依古丽点头回答:“说了啊。我把他带去见祖父了,祖父说他不是真身,说的话不具备信服力,得你亲自来才有的谈。
然后,他就联系你来了啊!”
这个狗分身,跟老子装逼说自己都谈好了,谈好个瘠薄,连本尊都忽悠,特么胆肥了…吴北良咳嗽一声:“小丽啊,咱们要一直抱着聊天么?”
“可以啊,抱着你很舒服!”阿依古丽搂着吴北良轻轻一跳,结实笔直的大腿夹住了他的腰,变成了一个迷人的挂件儿。
吴北良脑门冒出六个黑点儿,飞过一只乌
鸦。
“那个……我来了,你父亲应该不会把我的分身烧成灰了吧?”
巫族少女摇头:“会啊,阿爹向来说话算数,而且,我刚才看到他去地牢了,应该就是去烧渣男。”
卧槽,不是吧…吴北良吓了一跳:“小丽,你快带我去地牢,我的分身不能死,他若死了,我也会身受重伤,十年八载无法恢复!”
阿依古丽讶然:“蛤?这么严重啊,那快走吧,往那个方向!”
巫族少女小手朝着一个方位一指。
吴北良施展牛逼闪闪放光芒身法,身形如电,朝着少女指的方位疾驰,瞬息百丈!
“哇!北良哥哥你好快,好棒啊……”
阿依古丽兴奋地大喊,小脸激动的通红。
妹子,你这样喊很容易被人误会啊…吴北良觉得抱着巫族第一美少女在人家的地盘上横冲直撞不太稳妥。
他一边疾行一边问:“方向不变吗?”
阿依古丽一双玉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对!”
“还有多久到?”吴北良心急如焚地问。
“快了!”
“快了是多久?”
“大概……半炷香吧。”
“小丽,你看好方位,需要变方向提前告诉我。”
阿依古丽点头:“好的,北良哥哥。”
于是。
半炷香后。
吴北良一个急刹,停在一面深蓝色的湖泊前。
阿依古丽缓缓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歪了歪头,一脸蠢萌地说:“呀,怎么到了多瑙河了?”
吴北良举目四顾:“有什么问题?地牢在河
里么?”
阿依古丽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地牢当然不在河里,多瑙河是巫族禁地,除非有巫神令,否则不得靠近!”
“若是靠近呢?”吴北良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阿依古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未来过此地!”
吴北良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地牢在何处?”
阿依古丽指着相反的方向说:“往回走!”
时间紧迫,再加上在多瑙河畔可能有未知的危险,吴北良没有指责对方半句,转身就走,瞬间数十丈!
“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
一声冷喝从吴北良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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