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张海一时语塞，这些问题他哪懂。
即使读过很多书，可现在杨歌说的东西已经完全超纲了。
那家医药公司的卷宗，他也不只看了一遍，却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难道没有办法把原因找出来吗？”
张玉荣也不急，她一脸看戏的样子等着杨歌接下来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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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学生。”
但是对于身在官方部门，尤其是教育部门的人来说。
看来这两人还真是有备而来的。
“让你们出去就出去，这里是你们随便来的地方吗？这里只处理和老师学生学校的事！”
“放心，张主任，我可是做足了准备的，不过，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可千万不要推脱啊！”
女人不耐烦地问道。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我来吧！”杨歌拍了拍她的肩膀，向前一步说道：“抱歉，我们是来这里申请办学许可的！”
找了一圈，才找到一个半开着的办公室门。
“怎么着，大街上撒不下野，跑这里来撒野来了！别觉得不在学校了，没人管得了你们……”
“我说的有错吗？你们刚刚说什么？来申请办学许可？你们符合条件吗？不是胡闹撒野是什么？”
“太好了！没想到张主任这么痛快就把事给办了！”
说完，张玉荣就打算拨门卫的电话。
“不是学生怎么就不能来了？”
“你！”
小团团没想到，自己好好的来这办事，并没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怎么平白无故地就被这么对待。
两人在办公室内等了二十来分钟，何梅风风火火的赶来。
这下连杨歌也忍不了了。
她本想着按流程来，只要杨歌他们什么都没有，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两人来捣乱为由叫保安赶人，甚至收拾一顿。
杨歌却真的拿出了土地使用权证明。
“我打个电话，你等一下！”
出了环卫部门，杨歌和小团团找了地吃了午饭。
杨歌愣了一下，随即怒斥道。
“还说你们不是来捣乱的，拿个假证也敢来糊弄我！”
女人瞥了一眼两人，低头看起了自己的手机。
张海不死心的问道。
“放心，我还希望你真的把大学建起来，能培养出来人才，可以解决更多民生科技的问题。”
“所以……”
再加上她本身的长相，整个人有点像个大号的洋娃娃。
“行，我倒要看看你们要申请办什么学！”
“你想怎么办？”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半分钟。
张海点了点头，对山河大学的建设暗暗的上心。
拿到办学许可申请，就可以提交建设规划，然后招募施工队，进行开工建设。
“我们表明了来意，你居然张口就说我们胡闹撒野？”
张玉荣一脸的得意洋洋。
可是小团团，因为长期直播，再加上她的风格，穿着打扮多少有些二次元化。
办公室的电脑后，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传来：“请进！”
多少就有些看不上眼了，在看到小团团的第一眼，中年女人就给她打上了问题学生的标签。
“什么办学许可？我跟你说，你们两个小混混不要来这瞎胡闹，赶紧走！”
张玉荣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原本倨傲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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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你姓张是吧，张玉荣！”杨歌看着女人桌子上的工作牌，上面贴着她的照片还有姓名职务。
“把申请表填一下，土地使用证明拿来！”
“你什么态度！”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学生，来干什么？”
“这是官方部门工作人员的工作态度吗？”
“我能怎么着，我们两个过来，没有一点不礼貌的地方，反倒是你，一上来就一副不耐烦的态度。”
即使两世为人，杨歌也是第一次来到教育部门。
电话拨通，张海却在忙着，听了杨歌的质问，他回答让何梅过去处理一下。
张玉荣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杨歌说的铿锵有力，张海不觉明利。
杨歌拿着散发着油墨味的暗红色小本本，身心舒坦。
有了土地使用权的证明，就有了申请办学许可的资格。
半小时后。
“回去，今天就办！”
这样的打扮，对于爱看她直播的观众来说，是降为打击。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们合情合理的来申请，你就应该给我们办，至于我们的申请符不符合条件那也要等申请之后再说，你现在办都不办，分明就是渎职！”
看到年轻貌美的何梅，张玉荣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环卫部门，别搞笑了，土地使用证明都是土地资源部门开的，你这可是造假，要被送进去的！”
张海善意的提醒道。
“你胡说什么，这可是环卫部门张主任给我开的证明，怎么可能是假的！”
两人走进办公室，那女人抬起头看着看着两人，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等着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招。”
杨歌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手机。
杨歌将张海给他的土地使用证放到张玉荣的桌上。
“你们都不是学生了，来这干什么？来捣乱吗？”
“要不要我现在就打投诉电话，你刚刚什么态度，我这可是有录音的！”
杨歌没弄白这其中的事，决定先问问张海。
下午的时候，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前往邯郸的教育部门，申请办学许可。
杨歌没说话，小团团忍不住了。
“但是我还得提醒你，建大学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的，你不要当儿戏！”
杨歌看着张海，后者眼中露出希冀的光芒。
张玉荣依旧不当一回事，扯着嗓子吼道。
杨歌一连串地发问。
张玉荣见杨歌正要打电话，语气软了下来，重新坐了回去，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张表递给杨歌。
女人的态度让杨歌有些不适，但还是礼貌地回答道。
杨歌还好，看起来没啥不对劲的地方。
“杨歌啊，虽然土地使用权给你了，这事已经成定论了，之前的奖励是没有了。”
“不是学生来干什么？出去！”
杨歌敲了敲门问道：“打扰，可以进来吗？”
张玉荣思量间忽然看到证上的盖章，抬头冷笑道。
“你赶紧把明山的土地使用权交给我，我把山河大学建起来，一定能把原因研究出来！”
“你好，我是环卫部门张主任的秘书何梅，我是为明山土地使用权证来的，这个证由我们来开是有原因的……”
“你来，谁来今天都不好使，你说你是环卫部门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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