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迷恋
虞晚晚并没有看到那热闹的送别场面。
那是被专门禁行了的专有区域,一般人并不会留意到,当然,也进不去。
但虞晚晚是个懂事又心思伶俐的人。
她看到了谭晓松的朋友圈。
只有一张照片,很巧妙的角度,把她和那个眉目自带英气的,五官深邃的男人,圈进了同一张照片里,还是主角。
男人如山,女人含笑,乍一看,挺像那么回事。
她在疑惑谭晓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调了?明明对外,她和谢厅南连特别好的朋友也算不上。
却不知,谭晓松偷偷拍下那张照片,发在了朋友圈,仅设置虞晚晚可见。
休息室里,她把手机直接扔到了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思考着电影剧本的几个需要再完善的细节。
第一次成品,百分百完美不敢保证,但是她会努力做到精益求精。
休息室的门啪嗒一声,虞晚晚大眼睛瞬间望向门口,水润清亮的桃花眼中,带了警惕。
谢厅南进来的速度很快,并迅速把门关上,反锁。
虞晚晚盯着那只锁门的大手,嘴角轻扬:“对不起,你不让我来,我还是偷着来了。”
“所以我要过来教训你。”男人深邃的凤眸带了丝戏谑。
那话……小姑娘白玉般的小脸渐渐浮起了粉红,声音软糯的小声嘟囔:“早知道不来了。”
“不来弄你更狠。”
谢厅南说着话,人已经来到沙发前,大手钳在虞晚晚腋下,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每次都是这样。举着她,让她双脚离地,更方便谢厅南近距离的看她。
“离飞机起飞还有多久?”她随意找着话题。
“还够一次的时间。”男人坏笑。
“我不要了……”羞死了,虞晚晚双腿踢打着他整洁无痕的西裤裤管。
男人低眉看着她作乱的小脚。
大冬天的,小姑娘打底裤都不穿,只踩了一双精致的小短靴,脚踝上方的水嫩,白的耀眼。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
“谢厅南,我陪你好好说会话。”虞晚晚双臂环着他的肩膀撒娇。
说话?男人轻嗤:“晚晚,你还是不了解男人。肢体语言,也是一种交流。”
随着虞晚晚一声形容不出来的破音,休息室的沙发猛地陷进去了一大片。
谢厅南不是个喜欢单调的人。
虞晚晚还在神游天际的时候,又被转移到了观景窗台。
原本静止垂着的淡金色窗帘,因为太过剧烈的拉扯,随时有脱落的风险。
虞晚晚死死抓住窗帘尽量拉紧:“谢厅南。你真够了,非要这样吗……”
透过窗帘缝隙,窗外不远处,乌压压一群人。
邢如飞和冯近尧和一众弟子谈笑着,冯近月和谭晓松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什么。
不知是否错觉,虞晚晚总觉得,顶着利落短发的谭晓松,目光有意无意地往休息室这边瞥。
在她抑制不住喊出声的时候,谢厅南终于温柔下来,抱着她温哄。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男人唇角上扬,脸上是餍足后的风平浪静。
虞晚晚虚弱的趴在他的肩头回神:“那你……说吧。我听着……”
娇软的声音已经不算连贯。
谢厅南是一头可以让人魂飞魄散的狮子。
“有什么要我带的?”男人把玩着她的黑发,保养的极端柔滑,像上乘的黑色丝缎。
“不需要。”
“你还真是很容易喂饱。”男人话里有话,轻轻在她唇上吻着。
虞晚晚想说其实我一点也不物质,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谁信呢?
他的好兄弟冯近尧,早就给她打上了捞女的标签,很难改变那种。
就连谢厅南,恐怕也不会相信,自动送上门的美丽少女,面都没见过,就说来和他谈心谈感情吧。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素净匀白的小脸上,一丝水波都没有。
“望京壹号那里,床头第二格抽屉里,抽空你去看看。”那是谢厅南在澳洲时,给她带的那套稀世的翡翠。
小姑娘眼睛动了动,双臂揽住他的脖子:“迎新晚会,我会参加,听说,江大ju长也会参加?”
“那不正好,紧着在女强人面前露几手?”
“表现好了有什么好处吗?”
谢厅南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几秒,淡声:
“澳门那边的中,信拍卖会,如果知道我过去,老总定会专程去找我送名帖。晚晚皮肤白,什么贵金属,都能衬出精髓来。”
“哦,那你随便吧。”
总是会不经意的带了轻微试探,又总会被他巧妙的避过。
这种猫和老鼠般的奇妙周旋,在三十岁的矜贵男人和二十岁的雪玉少女身上,神奇的上演,又微妙的点到为止。
很快,他埋首在雪原……
太过于迷恋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虞晚晚紧咬着唇,仰着头神游。
她会想,这样的时光,算起来,还有一年半多的时间吧。
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把药店买来的小方盒,悄悄塞进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什么?”谢厅南穿着衣服。
“出行必备。”小姑娘调皮一笑。
谢厅南摸出来看了眼,没说话,直接扔进了一旁的银色贵金属垃圾桶。
“不用这么光明正大的膈应我。”
男人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语气却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情绪。
虞晚晚抿着唇,红着脸,看起来无辜又不知所措。
谢厅南穿完,冲洗好水杯,接了温水,递给沙发上的虞晚晚:“二十岁的脑袋里,天天装着些什么?你觉得我去澳门是去做什么?”
小姑娘乖乖喝着水,脸又红又烫,不敢说话。
“虞晚晚,我天天忙的几乎没有个人的时间,连g你都要挤时间你知道吗?”
虞晚晚想笑,抬头看男人严肃的表情,又想哭,哭笑不得。
“我错了。”小姑娘放下水杯,乖乖偎到谢厅南怀里,小脑袋在他的脖颈温柔地蹭。
男人眯着眼:“还能走路吗?”
虞晚晚老实回答:“腿软,腰酸,不太能。”
“那就在这等着,我安排人来接你。”
“哦。”
顿了顿,谢厅南似乎想起了什么:“该演出演出,谁看不看都不重要,不用怕。要是有人敢为难你,直接给我电话。”
虞晚晚认真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那张立体又清俊的脸。
她总觉得,很多事情,敞开了心扉去说,总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管身居多高的位置,人与人之间,贵在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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