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0号,天还是青灰色的,老孙已经睁开了眼。
由于罹患了胃癌,昨夜的睡眠依旧不是很安稳,她在梦里看见了曾经在这间老房子里生活过的人。她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静静地看着宋小凡一家人,他们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突然间,屋子外闯进了一个蒙面壮汉,谁也没有预料到他手里还握着枪支。宋小凡一家人没来得及做出防御姿态,就被这壮汉射杀了。
随即,这壮汉露出了一双得意的眼神,扬长而去。那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她想不起是谁了。老孙正要去追,蒙面壮汉甩了个锋利的眼刀子过来。她被吓醒了,但怎么也想不起恶人是谁了。
梦预示着什么?
窗外天色未亮,才六点。
老孙起身走到院门外,同时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自从化疗后,她一夜之间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白了头,平时虽积极锻炼身体,可还是时常感到疲惫。
她已从一个精力充沛的刑警队长变成了苍老的大妈。
“哎呦!”扑倒声!
总之程母尖叫着过去阻拦,“死老头,你别冲动,你别乱来啊!”
程母也在朝程父往回冲!
程母也觉得奇怪,“老头子,你到底怎么了?小飞还能干什么事?他不就出去挣钱了吗?”
程飞颤抖着双手给母亲探鼻息,但指尖只有一阵冰冷,程母还瞪着巨大的双眼,就已经没了气。
是了,隔壁的那两老怎样了?还有,出狱后的程飞有没有回到西朗山?宋小凡会去找他吗?
但这时,程母超过了程父,隔着一段距离拦截在他面前,“站住,你再不放下菜刀,我的锄头叫你好看!”
在耐心等待了半分钟,而现场依旧一片静默后,程父可能去找了什么东西。
老孙猜不透,决定到程飞家附近观察一段时间。
“啊!”剧烈惨叫声!
“怎么?你有种打人,怎么就没种承认了?你就不是我的种,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东西来!”程父厉声怒骂,“你这个败家子,让我把你剁了喂野狗,当作没生过的好!”
程父已经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几乎把气喘得像吐白沫的老牛一样,不断喷着粗气,“还不招出来?是不是想死?”
程飞又说。
“老婆子,你快醒醒,我,我不是故意的。”程父老泪纵横,但这迟到的忏悔已经不起任何作用。
“爸,我真不是故意伤人。”
她随便煮锅土豆饭吃吃了事,抵达那里时,天光大亮了,时不时能听见树林深处有鸟儿传来的歌声,显得这片别墅群更寂寥了。
“老婆子!”
可下一秒。
“妈!”
程父厉声喝道,“还有脸问,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
“什,什么事?”程飞的话越来越小声。
程母的心脏处被一把刀扎中了,鲜血飞溅而出,把地面染红了!
原来,在程母和程父相向运动中,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程父突然扑倒后,菜刀凭空甩过去,谁知好巧不巧地扎进了程母的心脏位置。
隔壁危房,墙头倒塌,青瓦也碎了一地,早已长满青苔和小草。
老孙用手机悄悄给童歌发短信,把事情告诉他。尽管在这个急需她出现的时刻,她也不能暴露。
老孙也要出人证,因此不得已暴露了自己在现场的事实。
“宠小飞怎么了?”程母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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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飞回头,程父抬头,老孙震惊地朝着惨叫声看过去。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所有人的血液都跟着静止不动了。
程飞也惊恐地喊叫,“爸,你先把刀放下!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解释啊!”
两道凄厉的哭嚎声占据了水泥路上空,父子俩双双扑过去,而程母已经后仰倒地,后脑壳再次砸在水泥路面。
随后,程飞拒绝了,“妈,我吃了好多芥菜,够了够了——”
童歌很快带着竺兰、小李等人出现场,把程飞父子俩带回了警局审问。同时,程母的尸体也暂时被带回警局保存。
“砰!”一声巨响,估计是饭桌塌了。
这一看,全身的血液就要倒流了!
程飞尖叫着往院门口冲过去,身后的程父手握菜刀紧追不舍,而程母也提着一把锄头紧随其后。现场乱成了一锅粥,危险十足!
她往水泥路快走几步,藏在一堆茂密的草丛后。
谁知还没等到她出手,程父忽然踩中了一块石头。
程母继续,“都是我们自己种的,纯天然无污染,要知道城里的人想买都买不到。”
程母尖叫了一声:“啊!”
老孙站在程飞家别墅的窗框外,双手紧了紧。
老孙眼疾手快,想帮忙但又不能暴露自己,左思右想后打算找石头抛过去。
随即有人乱翻东西,锅碗瓢盘被砸得叮叮咚咚响,很快程母又叫道:“死老头,你要是敢对小飞动手,那就让我先把你解决了!”
程父边说这话边狂奔。
程飞见状又发出差点昏厥过去的狂叫,“妈,你也放下,你别拿那个锄头对着爸,太危险了!”
“知道危险,你要干嘛去了?没种的东西,竟敢对我们装出一副孝子的样来,我差点被你骗了。”程飞叫骂着挥刀冲过去。
“妈,你不能死!”他拼命摇着她。
程飞家客厅的窗框勉强被条纹防晒布遮住了,但布与墙之间的缝隙还是传出了程母的笑声,“呵呵,小飞,这菜好吃吧?好吃就多吃几口,都是妈亲自种的。”
对于她的出现,程飞父子俩也有疑惑,可她如下解释:“我当时只是想去看看你和程母,毕竟年老了不方便,两个人在山上生活不容易!”
这就让程父忽然不乐意了,拍桌怒声骂:“让你吃就吃,别那么多废话!”
老孙感到胸口剧烈紧缩,眼皮也不安地跳动着。她不由得扒开一处松动的防晒布,观察里面的场景。
程飞的尖叫响彻了别墅,随即又从各个风口泄露出去。
程父大声怒骂:“看看,你就是这样宠他的!”
程飞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爸,你到底怎么了?”他问得一点底气都没有,在老孙听来这句话实际上心虚得很。
难道饭桌是简易木架随意钉成的,怎么那么容易塌?
“你这老头发什么神经?说话就说话还摔筷子,拍桌子!”程母说出的话句句犀利和不耐烦。
“滚开!我就看不惯你宠出来的东西!”
这是老孙最初的目的,而观察成程飞才是她后来想到的事情。
程飞没说信不信,就和其父一起被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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