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扬了扬手里的打包袋,厉声说道:“还能有谁?你都给他买咖啡了,你以前从来没给我买过,都是自己一个人喝的。”
盛澜清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言以对。
她不给席玉买咖啡,还真不是没有想到。
而是他常年飞去国外,时差经常颠倒,睡眠质量一向不太好。
只是这些考虑,到了现在的地步,也没必要说出来了。
“我是去请张明帮忙的,一杯冰美式算什么,这只是客套客套。”
盛澜清心平静气地解释道。
顾怀若笑了笑,平静地收拾好桌上的保温桶,递给盛澜清,说道:“没关系,带回家趁热吃。”
盛澜清瞥见他露出的手指关节冻得有些发红,心底一软。
每次都将她惹恼了,然后再回来哄她。
她跟席玉,过去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大可不必扭扭捏捏。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盛澜清手痒痒的,差点没忍住就捏了上去,还好及时按捺住了冲动。
席玉半信半疑,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巫笑羽和白鹤隐,都帮过你的忙,也没见你感谢他们。”
盛澜清主动上前接过保温桶,有些关切地说道。
盛澜清倏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拧眉问道:“你昨天是不是又熬夜工作了?今天中午也没有午休?”
“他要是真的帮了我,我肯定会还他人情。但,这次只是探探口风,用不着这么郑重。”
她刚在办公桌前坐下,一抬眼又见到了席玉。
“不是,”席玉的声音闷闷的,否认道,“这次不是。你不喜欢就算了,换个条件。我今天想去你那里看看雪花,我想它了。”
席玉的神情恢复冷淡,闻言微哂,说道:“你自己技不如人,就不要随便污蔑别人。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在逼迫她?”
“你这次又用了什么花招,逼迫澜清跟你在一起?”
门口的男声适时响起,插入了两人之中,嗓音中微带笑意:“澜清,学校今天接待嘉宾,去了一家酒楼,那里的蟹黄拌饭很好吃。我特意打包了一份,本来想送去你家。途径盛世,却见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送了进来。”
席玉面无表情地想到,等待盛澜清的解释。
“我答应,”席玉不假思索地说道,“但是,你能亲我一下吗?”
顾怀若没有遮掩这一趟的辛苦,而是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她的话,轻声说道:“是很冷,但是我想见你。”
“外面很冷吧?”
席玉见她没有反对的意味,进一步提出了新要求,说道:“如果时间太晚了,我还想在你家住一晚。”
顾怀若向来宽容大度,心情无波无澜。
“你又想戏弄我?”
“席先生,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盛澜清沉默了一瞬,继续完成了揭开盖子的动作。
席玉的眼眸,渐渐冰冷下来,又转瞬无辜。
盛澜清自顾自地又低下头,开始处理工作,淡淡地说道:“随便你。”
席玉瞬间笑了起来,认认真真地注视着盛澜清,耐心地等她完成工作。
她抿了抿唇,蹙眉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咖啡这种西式玩意儿,一看就不太正经。
“怀若哥,”盛澜清紧接着看向顾怀若,抱歉地说道,“我先送他回去,就不多陪你了。”
盛澜清顿了顿,抬起眼,看向他:“只是这个条件?”
顾怀若见盛澜清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停下脚步,冷冷地盯着席玉。
顾青栀如果没有真本事,强捧也是无用的。
顾怀若讽刺地说道:“她如果是自愿,那么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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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白的面颊,因为生气而泛起红晕,显得更加秾丽。
然而席玉压根就不听,脸色阴冷地说道:“请他帮忙,只需要买咖啡?我看这更像是关心吧,你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啊。”
“清清,他趁你不在的时候凶我。”
盛澜清怒极反笑,冷冷地说道:“既然工作多,你还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完成工作,早点回家休息。”
席玉眉眼弯弯,替她关了办公室的灯,侧脸望向她:“清清,你饿不饿?”
盛澜清不耐烦地说道:“那我求求你,求你赶紧把最近正在选角的昆曲女主角位置,留给顾青栀。而且负责艺术指导的人员,必须是盛世的团队。你答应吗?”
他直接跟着她进来,搬了凳子,坐在她的对面。
席玉再过分的玩笑,也开过几回了。
盛澜清瞬间沉默了。
盛澜清垂眸,漫不经心地打开笔记本电脑。
盛澜清说完话后,直接绕开席玉,径自走进了办公室。
顾怀若察觉到她的动作,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澜清,你说过会给我追求你的机会。”
混杂了香气的热意,扑面而来。
“但他只不过是看你关心我,所以嫉妒而已,我可以理解的。”
直到夜色降临,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盛澜清本欲揭开盖子的手,微微一顿。
盛澜清弯了弯眼,步伐匆匆地往停车场走去。
“好。”
但她现在实在不想冒这个风险,毕竟试镜的机会已经拿到了。
“怎么没见你买其他的贵重礼物?”
“我今天是去求人办事的,现在才赶回公司,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盛澜清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站起身来,说道:“走吧。”
盛澜清顿觉疲惫,无奈地说道:“我以前是你的女朋友,他们认的是你的交情,当然也要由你出面。现在不一样,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懂吗?所以我现在代表的仅有我自己,不能再用你的名字行事了。”
金黄的蟹黄、蟹膏、蟹肉交织在米饭上,厚厚的一层。
席玉执拗地注视着她,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来求我?”
还知道张明长得很胖,特意给他买杯冰美式减减肥。
“你如果不想影响集团的收益,就放我进去工作。”
“清清,”席玉忽然蹙起眉,满脸的痛苦之色,“我头又晕又疼,已经一整天了。”
席玉低声说道:“没办法,工作任务太重了。”
顾怀若穿了藏青色的大衣,左手放在衣兜里,右手提了保温桶,眉眼温润,长身玉立。
还会影响观众对于昆曲的印象,得不偿失。
他委屈地说道,顺势上前拽住盛澜清的手摇了摇。
此时此刻,却忽然觉得拳头有些发硬了。
恶心,真恶心!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年纪也不小了,还撒娇!这样的话,他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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