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冰早就怀疑了，只是在别人地方不好问，两人私私密密，怎么看都不正常。
“这是我在魔都的竞争对手，我们上次投标时遇到了，所以才有创意思路雷同一事。”
刘洋还是悄悄跟齐冰解释了两句，这事还是要说清楚。
齐冰相信了刘洋的解释，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奇怪，两人也不像敌对的关系呐？
至于今天的商谈，倒是没关系了，就是看九天教育到底要什么。
开场之前，王子璇特意去找了九天教育的韩总，提前说了一下情况。
很快陈总把齐冰和刘洋喊到了办公室，他还真是好奇。
“德科的意思，他们会暂时退出这次的升级，认为你们的方案更好，我能知道这中间有什么事发生吗？”
“陈总，感谢你给了我们这次参与的机会，我们认为有更好的方式适合九天教育未来的发展。”
刘洋一边说，一边把崭新的方案递给了陈总。
“众成有三种方案供陈总选择，不过刚刚，我们和王子璇个人讨论了一下，还有第四种。”
一张A4白纸，上面罗列了几行数字，以及各种方案的投入和各方所占的比重。
不像德科，众成的方案总共就是5张纸，数字、图片清清楚楚。
也就五分钟不到，陈总就看完了，放下了文件。
“你对九天的未来发展思考很深，这点我首先要表示感谢。”
“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现在互联网才刚刚起步，你这个在线教育是不是有点早了？”
“陈总，我们假设，现在的孩子在宝安，需要到罗湖上课，九天是在宝安、罗湖各开几个点好呢，还是说在网上开课方便？”
“再有，要是学生学完了，突然发现不懂了，是不是要再回来问老师？”
“陈总应该看出来了，现在智能手机已经成为趋势，我大胆猜测，未来很可能手机会成为主流。”
刘洋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是猜测，只有自己知道历史的发展。
“你说的是鲲鹏系统？”
“陈总也听说了鲲鹏系统？不错，这是一个影响未来的科技创新。”
“刘总也认为九天教育未来可以跟鲲鹏合作？”
“合作肯定是可以的，比如我们坐地铁，没事的时候，把手机拿出来，也许就能背几十个单词，是不是？”
刘洋马上把场景描绘了一下，这还真有说服力。
“刘总跟鲲鹏科技那边也很熟？”
“还行，以后要是需要，我可以帮忙引荐。”
这也是刘洋认为自己具有优势的一个地方。
“还真是巧了，我这里也有一个来劝说我跟鲲鹏合作的人，说他跟鲲鹏关系很好。”
刘洋明显感觉到了，陈总其实对于他们两个都持有怀疑态度，认为这是一种谈判策略。
他之所以这样直接指出来，就是因为他想看看谁说的话真实。
“陈总，鲲鹏科技其实只是一个平台，说起来，哪怕就是没有关系，像九天教育这么优质的客户，想要合作也不是难事。”
刘洋不想让陈总认为，这是一个条件。
他说的确实在理，现在想要合作的企业太多了，只有资质好才能有机会。
陈总眉头一皱，这就怂了？
“据我所知，现在想跟鲲鹏合作的企业可是不少，排队可能都排不上吧？”
“确实，就目前的容量，鲲鹏肯定会选择一家非常优质的企业，这点毋庸置疑。”
“他们跟我说，可以找到关键人，直接上线对接，你觉得行吗？”
“陈总，我觉得可能有点困难，不是九天对接困难，是他这种说法有点过了。”
刘洋刚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句话。
“是吗？我要说，我就是一个电话，保证能拿下，你信不信？”
门一开，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一身的名牌，一脸傲慢，满不在乎。
他好像没有看到刘洋和齐冰两人，快步到了沙发前，伸手去跟陈总握手。
“陈总，你放心，鲲鹏那边我一句话，九天可以随时签约。”
陈总从沙发上站起身，点头示意，面上没有一点表情。
“杨总，说起来我们公司还是小了，可能资格还不够吧。”
“陈总太谦虚了，你们这么大的公司，跟鲲鹏合作是双赢。”
“你们两位，是不是先让一下，我跟陈总还有事情要谈。”
看到两人没有任何避让的意思，杨总一脸假笑，转脸问着齐冰和刘洋。
“杨总，我可是听说现在鲲鹏正在跟几家跨国公司谈判，没这么快吧？”
“那是你们这些外人不知道，内部现在已经开始衔接客户了。”
“那请问杨总，跟鲲鹏合作需要什么资格呢，我们也有兴趣。”
“你们啊，就算了吧，体量太小了。”
齐冰一脸的愤怒，刚想说什么，刘洋一把拉住了。
“哦，那看来，要上百亿的公司，杨总才会感兴趣了。”
“差不多吧，还是要有发展潜力才行。”
“那请问杨总，你觉得九天教育跟鲲鹏之间的合作应该采用那种链接。”
“什么连接，直接上去就行了。”
杨总有点不耐烦，怎么这么多事。
“是这样的 ，你觉得是鲲鹏预留接口，还是说，双方直接用一个系统。”
杨总猛然愣住了，什么意思，怎么有点听不懂。
只是嘴上他是不服软的，有点恼怒的盯着刘洋。
“我说你是谁，这是商业秘密，你不知道吗，怎么能随便告诉你们这些外人。”
“哦，杨总，这都是商业秘密，那我们应该怎么问？”
“你什么都不应该问，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好像还真有点关系，我怕你败坏了鲲鹏的名誉。”
刘洋一看这个小子，就明白，不说骗子，至少是个大忽悠。
“你，你这小子说什么呢？”
“张总，你们公司就是这样对待伙伴的吗？”
跟他一起进来的市场部总监张总一脸尴尬，好不容易联系上鲲鹏的人，怎么成了这样。
“这样，刘总，这话有点过了。”
对于众成的人，张总还算是给面子，没有直接呵斥。
“张总，我觉得你还是问清楚一些好，别到时出错了就不好了。”
张总一看刘洋一点面子都不给，也有点生气，自己是甲方好不。
“刘总，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过分了，不管怎么样，这毕竟是我们九天的事情，你好像不太方便插手吧。”
刘洋笑了，没想到还真有招摇撞骗的人，树大招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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