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的问题得到方法很快就实施下去,围在城外的丧尸被消灭,剩下的一些则派兵去四周城镇猎杀漏网之鱼。城中开始大扫除,那些百姓听了说瘟疫有救后,心头大石亦落了下来,也加入了大扫除与解决丧尸的行列,城中压抑的气氛也渐渐散去,全城军民第一次如此团结。
叶重华站在城墙上下令士兵发射大炮,导火线渐渐燃尽发出一声轰鸣,落入前方的丧尸群发出一声轰动巨响,那些腐尸残肢向四周炸开,丧尸的嘶吼声响破天际,而城内的人却是欢呼起来,这至少可以说明国师大人的计策可以,一想到这他们就到国师更加敬崇。真不愧是国师大人,若没有他,大月恐怕就真的完了。
丧尸临城一事又把元良的地位推向更高的境界,众人似乎也忘了十年未曾临朝的皇帝,甚至连他死了都未曾让人察觉。毕竟老皇帝常年不见人,就几个宫女侍候着,只有叶重华偶尔才去问安一次,而叶重华现在忙于丧尸的事,还怎么会再去看他那可有可无的父皇?
其实说白了叶重华就是一个隐晦的帝皇,就差册封一事了。至于叶重华为什么不杀了皇帝直接登基,那全是因为老国师不认可他,要知道每一任国君都是要国师认可的,不然他早就登基了,何至于拖到现在还只是憋屈的摄政王?
皇城里忙碌一片,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欣长的身影出现在一个解落里,他看着那些百姓搬着尸体进进出出,城中鲜血满地,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凡间怎么了?难道又发生战乱了?只是为什么感觉不像,而且那些尸体看着竟像妖物!他听着城外不时传来的炮轰声,四周弥漫着腐烂味,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人间的妖物竟然袭击人类?
他缓步走了出去,四周的人见到个这么妖|媚的男子的纷纷惊艳的看过来,兰阅只是疑惑的打量起四周,丧尸潮过后城中满目疮痍,一点也看不出为首都的样子,只怕若处理不好就得迁都。迁都是件多么重要的事,会把立为首都说明他地地位置,文化环境正好,若迁都只怕会影响国之运气,但若这些妖物处理不好,那就不得不迁都了。
不远处一个汉子小心的搬运着一具丧尸,然就在这时,那丧尸忽然睁开眼,那汉子惊叫一声转身就逃,那丧尸张着撩牙就向那汉子咬来。
“救命啊!”那汉子大叫着,惊得周围人也纷纷逃窜,兰阅皱眉看着这一幕,凡间的事他本不能插上,只是现在这种境况他是不得不插手,凡人根本不会对付这些丧尸,一扬手便把那丧尸杀了。那汉子见此不禁惊为天人,忙下跪喊大仙,其他人见此纷纷下跪,兰阅皱眉看着那些跪着人,转身就消失了。
厉王府中,丧尸临城的时候叶侯兴正在紫月湖小艇和美人快活,丧尸来临时幸得护卫护着才回到府中,只是也损失惨重。
叶侯兴阴沉着脸坐在主位上,丧尸一事不仅推高了元良的地位,更推高了叶重华的地位,他处理丧尸果断的手段赢得大量民心,现在许多人开始呼吁他登基!毕竟老皇帝十年未曾临朝,是该换个皇帝了。
底下坐着的谋士小心翼翼的看着叶侯兴,此时一个谋士上前恭敬的道:“王爷,现在的局势都倾向于摄政王那边,连丞相大人也不能奈他了,我们必须得早点受取行动。”
叶侯兴眼底下一片阴霾,“你当本王不想吗?只是能怎么办?现在连那些贱民都呼吁他登基了。”
“王爷,不如我们……”又一个谋士上前细声说着,说到还把手心一翻,明显是叫他谋反了。
“王爷不可。”第一个上前的谋士赶紧上前阻止,“如今丧尸刚过,正值军民稳定,民心向一,若此时……恐怕会引起民怨,就算最后成了,民心亦不定,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如今摄政王呼吁正高,若我们现在行动,恐怕会起到反效果。”
刚说话的谋士却是冷笑一声,“你都说现在丧尸刚过,皇宫军队力量减弱,岂不是正好是动手的好时机,摄政王的呼声越来越高,我们更应该采取行动才是,况且若我们成功了,还怕这民心不成,自古有那个国家侵占了他国是得民心,长期教化下不怕他们不忠心,那只是小小的贱民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这点事就缩手缩脚,如何成事?自古有那个帝王不是敢于打破才得已开创盛世?”说到这,他又恭敬的向叶侯兴行礼道:“况且王爷大仁大义,为天人之姿,还怕得不到这小小的民心不成?”
那谋士皱越眉,对他那话显然不赞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上古夏桀,商纣残暴不仁,导致民心大失,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民心……”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叶侯兴冷冷打断了。
“够了!”叶侯兴冷冷的扫了刚才那个谋士,“马凡!”如今他心情不好,他还一直说这个,不是火上浇油么?而且他说的是什么话,举的都是失败的列子,这不是明显诅咒他失败吗?自古成王败寇!失败了的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马凡手一顿,神情有些失望的看向厉王,随后便沉默起来,那个谋士则是得意的看着他,王爷盛宠他多年,总有一天他会取代他的地位。
叶侯兴见他们都沉默起来,皱眉思虑了一下便道:“关于那件事本王还需和丞相商量一下。”他的话一出,马凡急忙上前阻止,“王爷不可,我们不知丞相之心如何,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他。”
他的话一出,叶侯兴神色顿时沉了下来,那谋士见此,忙又道:“马凡这话是何意,丞相都愿意把自己的嫡女嫁予王爷了,自然和王爷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与丞相商量或许他还能做个内应。”他得意洋洋的说着,明显是看准了叶侯兴的心思,叶侯兴听他这么说脸色确实好上不少。
“王爷。”马凡还想再劝,只是叶侯兴去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他不禁更加失望起来。
自古奸佞害人,古人诚不欺我?
他对厉王本就不抱希望,若不是当年救了他一命,他也不会为他效命,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早还清了吧?便沉声道:“王爷,草民身体有些不适,恳请告退。”
厉王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最后挥手示意他退下去,与马凡辩驳的谋士看着马凡退出去的身影,眼珠子微转了转,“王爷,恐这马凡生二心,不如我们……”说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叶侯兴却是不耐烦的摆摆手,“马凡跟在本王身边多年,他的心本王岂会不知,行了,勿再提。”
此事似乎就这么告一段落,只是当晚马凡却遭到刺杀了,他对厉王彻底失望,当夜便出逃了。
叶侯兴不知道马凡被刺杀一事,听了马凡出逃后大怒,对马凡昨晚的劝解自动扭曲成他反叛的心,更加相信了那谋士的话。但马凡可是知道他不少秘密的,便立即下令追杀他,而他又去丞相那边商量事情。如今两家即将结为亲家,往来自然更加亲密一点,外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城中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元良无关,他只除去了一次朝堂之后就再没出过国师殿,叶重华派人通知道要举行祭典一事,毕竟出了这样的事,确实需要一场祭祀来安抚民心,而且他还有另一层目的,那就是在祭典上承认他是新皇。
叶重华的心思元良岂会不知,如今老皇帝已死,而且也瞒不了多久,确实是需要一个新皇了,只是……到底谁会坐上那个位置却是不得而知。
元良习惯性的走到国师殿外聆听国寺那幽幽的钟声,如今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吧?他修长的手缓缓转动着佛珠,那温润的脸一派平静,低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眸中的神色。
皇城风云诡谲,他更应该采行动不是吗?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可是为什么他却提不起丝毫斗志?
“国师大人,丞相求见。”元一出现在他身后恭敬的道,元良缓缓转过头看向元一,那复杂的眸光溢着令人看不懂的神色,抿唇沉默了一会便点点头,“让他进来吧。”说着,转身就进了殿内,元一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此时在遥远的雪域,雪域永远冰寒一片,虽然现在还是七月时分,但大雪依然纷飞飘落。雪域中的一个石洞里,一张冰冷的玉床躺着一只毛发通体通亮的小狐狸,只见它浑身无力的摊软着,那细白的毛发沾着丝丝血迹,它那圆润透亮的眼眸盛着无辜的神色,无精打采的样子使得毛发都垂了下来。它无力的把脑袋嗑在两只前爪上,那虚弱的样子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石洞外飘着纷纷大雪,它转头望着快要被大雪封盖住的洞口,那晶莹的眼眸盛着一抹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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