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良确实有些诧异,但看到她那样子,想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进去,听到他的脚步声,苏婼儿越发紧张起来,他不是该离开吗?
“婼儿姑娘,你还是先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看着她脚上的伤,他微皱起眉。
苏婼儿仍是不肯出来,元良有些无奈,上前一步抬手便要把她被子给掀起来,但苏婼儿死死的抓着不让他掀,元良觉得好笑,“小心把自己闷坏了。”
听着他温柔的嗓音,苏婼儿只觉得心狠狠颤抖了一下,她掀开被子瞪向他,明显在为他叫她做的事而生气,她苏婼儿从出生到现在,何时需要姿色去勾|引人?
“关你什么事。”伤的是她又不是他,就算闷坏了也是她而已。
元良一时无言,面对女人的无赖他也很无奈,苏婼儿见他怔在一旁,转眸想了想,坏心眼般伸出那受伤的脚,“帮我处理一下伤口,我自己弄不了。”
元良皱眉,女子的脚怎可轻易看?
见他为难的神色,苏婼儿继续无赖道:“不帮我弄我的脚就会受伤,弄不好将来就会残疾,那就算我再有姿色也不会有人喜欢,而且这血淋淋的,小女子怕怕~”她假装柔弱的看着他,毫不在意那血淋淋的伤口,就那点伤,她怎么可能会怕?
元良低垂着眉眼,听到血淋淋那字眼时顿了下,怕引来不必要的东西,上前一步轻扣住他的脉门,突然想起这似乎于礼不合,刚又想放开,但苏婼儿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
她的手特别温软,引得元良心里一阵颤栗,但面上依旧一片风淡云轻。
元良疑惑的看向她,但苏婼儿却是嘲讽道:“当初连我的腰都看了,现在竟怕碰我的手?难道堂堂国师大人也是事后君子?”
元良微抿起唇,她这话是说得没错,但总感觉有歧义,什么事后君子,怎么感觉她说得自己很龌龊不堪。
苏婼儿低垂着眼帘,元良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表情,他原本就长期居于塞外,对中原一些繁锁的礼节本不屑遵守什么,但旁人又不能接受他自由洒脱那一套。
见苏婼儿没再吭声,便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修长的两指再次扣住她的脉门。
好一会,放下她的手塞到被子里,“婼儿姑娘内伤似乎有些加重,你没按我给你的药方抓药?”当初分别的时候他可是给了她药方,只是她似乎并没有遵守。
“这是我的事。”苏婼儿闷闷的回答,听她如此说,元良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婼儿姑娘自当爱惜。”
“我在这世上无父无母,该为谁珍惜?倒是国师大人,什么时候竟学会了如此虚伪的一套?”苏婼儿有些怨怼,既然如此关心她,那为何还推她往他人怀里推?难道怕她弄坏了身子勾|引不到人吗?
元良:“……”
面对她的怨怼,他竟频频无言以对,若是旁人,只怕他早就甩手离去了,什么时候他竟对她有如此大的忍耐?
一定是因为她对他还有价值,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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