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初天真归天真了点,但她也不傻看到夏侯琛的脸色都变了,她赶紧的收声连连摆手:“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
“着就最好,不该问的东西最好不要问。”夏侯琛板着扑克脸丢下手中的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这些都清理掉,玄关处的垃圾也拖下去,一会儿我洗完澡再出来的时候不要在看到这些。”
“等一下,我没听错吧!琛总你刚刚是说要我现在把垃圾拖下去?”夏侯琛的话一说完,乔安初立马也跟着站了起来,她上前一步拖住正欲转身的夏侯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夏侯琛,“琛总现在是凌晨,你让我现在去倒垃圾,会不会不妥啊!”
“我不喜欢重复我说过的话。”夏侯琛冷着脸粗暴的将拦在自己身前的乔安初拎起丢到一边,然后迈着流星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呸,我干嘛没事多个嘴啊!”想想玄关处的那几袋大垃圾,再看看这一桌子的吃剩下的狼藉和夏侯琛的背影,乔安初叹了口气给自己的嘴巴打了一下,她感觉忧愁极了。
年纪已经一大把了乔安初深深的知道,即便是她的忧愁铺天盖地了,该继续的生活依旧得继续,叹完气后乔安初便将桌上的菜收拾干净,带着垃圾走到玄关处与早就打包好了的垃圾汇总,然后一并往外拖。
虽然垃圾不重但袋数比较庞大,所以乔安初来去了好几次,这才将垃圾全部全数拖到了后门归集处。
“终于是全部搞完了。”望着墙角堆得整整齐齐的垃圾袋,乔安初骄傲地拍了拍手,然后转身往外走准备回去。然她刚走出后门就看到电梯门开了,喝得醉醺醺的钱珝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钱珝的第一眼,乔安初的反应就是躲开,那货和夏侯琛是一个体制——她的瘟神。掐着手指算每回一回遇到他,她不是被牵连,就是马上倒霉。那性质比起夏侯琛来说是有过之无不及,夏侯琛某些时刻都比他强那么一丢丢,所以综上所述远离钱珝珍爱生命。
眼看着醉得东倒西歪的钱珝,左脚一深右脚一浅踉踉跄跄的往自己家走,乔安初也是吊起脚尖弓着身子蹑手蹑脚往夏侯琛家的方向挪。她是尽量小心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生怕引起喝的醉眼迷朦的钱珝的注意。
钱珝从电梯里出来后刚往前走出两三步,毫无征兆的就双手撑地跪倒在地上“呕”的一下干呕了起来,而站在他背后瞧着这一幕的乔安初,先是被钱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毛发都立起来了。可当发现到跪倒在地上的钱珝好像并未注意到自己,乔安初又赶紧加快脚步往夏侯琛家的方向走去,但人快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一个微弱的声音引起了乔安初的注意——
“回……家……我要……回家……”
听到声音后乔安初回过头,之见刚刚还跪在地上的钱珝此时依旧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了,他像虾米一样把身子弓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子,嘴里叨叨有词,像是在述说着什么,可又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乔安初转过身看着缩躺在地上的钱珝,如今想想他之前对她做的种种过分的事,乔安初还是会有怒火灼心的焚身之感,可是……倒在地上的他……也是蛮可怜的。
不知是不是圣母心作祟,乔安初竟然能抛下多日前的种种恩怨,缓步向钱珝走去。
“喂,你没事吧?”乔安初从钱珝背后出脚,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钱珝,然此时的钱珝早已经事死肉一滩,对于乔安初用脚踹他完全没有什么感觉。
见钱珝没有任何反应,乔安初这才绕到钱珝的正面弯下腰蹲下,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喂,喂,你醒醒,你醒醒,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床铺,你快醒醒。”
可不管乔安初怎么蹂躏,好几个来回下来,钱珝依旧保持着双眼紧闭,不理世人愉快打呼的基本状态。
“你要是不醒来,我可就走了,我不会搭理你的哦!”见钱珝怎么叫都叫不醒,乔安初有些不爽了,她拍拍手站起身做出老娘要走了的模样,但她才走出去不到两步就破功回头了,因为她发现地上的人是真的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我跟你说我这人就是善良,看不得什么阿猫阿狗在外面冷着了饿着了,要不然才不会管你。”折回来的乔安初指着地上的钱珝压着嗓子好生骂了一气后。这会蹲下身子开始在钱珝身上的口袋里摸来摸去找钥匙,不过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钱珝人虽然是醉得不省人事了,但该有的身体机能反应还是有的。乔安初在钱珝身上这么一通乱摸,觉着身子上有些痒了的钱珝本能的就出手这里挡挡那里挥挥,这样无疑也就增大了乔安初寻找到钥匙的难度。
“我说你别挡着我啊!钥匙在你口袋,你这样子动来动去我没办法拿到钥匙,你也别想回家。”因为钱珝的多次出手阻挠,导致忙活了大半天依旧没能从他身上拿到他家钥匙的乔安初有些急了,她高高扬起自己的手对着这个讨厌的醉鬼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乔安初对着钱珝屁股的这一巴掌打下去可就没打好了,完全没有个人意识的钱珝吃疼后,全凭本能他皱了皱眉头,长臂一挥将行凶者乔安初推到,然后顺势一个翻身把乔安初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
“喂,你这是干嘛啊!你给我起来,起来。”没有一丝丝防备乔安初就这么被钱珝牢牢的控在身下了,她憋红了脸使劲的去推踹压在她身上的钱珝,奈何钱珝体积及身体的净重早就不在乔安初可承受的范围内,再加上被扑倒的角度让她根本不好使劲,所以她几乎是被钱珝压的无法动弹,此刻的钱珝于乔安初就是一道定身符。
“你走开啊!压的我快喘不过气了。”乔安初用手抵住钱珝的下巴,将他的脑袋高高撑起,想借机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醉鬼给挪开,但效果不是特别明显,毕竟现在只有脑袋被撑开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就在乔安初与死尸一般的钱珝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一声富有男性低沉荷尔蒙的低吼在楼道响起。听到声音后的乔安初扭动自己身上,如今唯一能灵活自主活动的脑袋看向发音的位置。
“夏侯琛,快救我!”乔安初一扭头就正好看到站在自己门口的夏侯琛,确认来人后乔安初赶忙激动地向他发出了请求援助的信号。不过夏侯琛此时的面部表情也是相当精彩,用目瞪口呆这四个字来形容,是不会出现任何形容偏差问题的。不过他目前看到的这一幕,确实能配的上夏侯琛震惊的面部表情。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拧着眉毛的夏侯琛向前走上几步,当他看到钱珝似乎完全没有直觉后,他立即摇了摇头并用手遮了遮眼睛,如今一片混乱他都不知道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正确的了。
“他压着我了,夏侯琛你快帮我把他弄开。”乔安初继续憋着红脸,发求救信号。
然而戏很多的夏侯琛完全忽视掉了这条求救信号,他是直接军队政委上身了,一脸愤慨的表达了自己的强烈不满:“乔安初你就是再想要男人,也不能对一个喝醉酒的人下手啊,还有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做出这种事情不会觉得羞耻吗?”
这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原本他洗完澡出来没看到乔安初的人,就想去后门那里找找她。可这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男人将乔安初扑倒,还趴在他们家门口摆出如此辣眼睛的造型。
“你都在说什么啊!我看到他喝多摔倒了,本想帮他开门将他扶进去,但谁知道……会这样啊!”听了夏侯琛的话乔安初的脸都气得由红变绿了,一直觉得爱幻想是女人的天性,但没想到这男人胡思乱想起来也是很恐怖的,完全没有边啊!这都脑补出了什么故事情节。
“他喝多了,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去扶他,你们很熟吗?”听了乔安初的话,夏侯琛不满的情绪没有一丢丢的减少,反而是“唰唰唰”的往上添了不少柴火。
原本只是想做个好事,谁知道把自己给搭了进去不说,这会还要被夏侯琛指责,乔安初内心里的苦水也是攒了不少,她幽怨的仰视着夏侯琛,为自己小声辩解:“这也不能看着他就这么躺在地上睡吧!不都说邻里守望,相互帮衬么?”
“邻里守望?这是我家,你不过是寄住在我这。你和这家伙算的上哪门子的邻里?还守望个毛线?”乔安初的话一说完,夏侯琛一张俊俏的脸庞上那是挂满了冰霜,他冷哼一声然后抬起腿,对着钱珝的身子就是一脚。说来也是奇怪乔安初就这么拼死拼活的也没推的动的钱珝,被夏侯琛这一脚踹过去,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从乔安初的身上滚走了。
钱珝从乔安初身上一滚开,乔安初就赶忙从地上坐了起来,她拍着胸口自我安神大口大口的喘气:“呼!总算是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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