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什么我的事情?”
胡适涯闻言一愣,思索片刻后心中竟以为面前之人听说过自己,不由得还高傲了几分。
“难不成大人听说过我的名字?”
“少在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李通明言语并未留情,既然世人以为他是个憨子,那索性他就耿直到底。
“那大人所说到底何意啊?”
未成想这胡适涯也是并未怒意,反而一副阴冷笑容。
“大人不会想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我边境百姓吧!”
“百姓?你是百姓还是他是百姓?一个像土匪,一个像山寨的军师,还百姓呢?”
李通明没给二人再次发言的机会,继而连续输出。
“我今天还偏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好好的教训你们两个土匪!”
说罢,李通明一巴掌打在了胡适涯的脸上,瞬间的功夫,胡适牙的脸上便留下了五个手指印。
“你...我可是朝廷之人,当街动手乃是蔑视朝廷!”
胡适涯一个震惊,片刻后将这胡乱编织的罪名安在了李通明的身上。
“别给我整这些虚的,你说我蔑视朝廷,你给我宣读一下朝廷律令啊!”
说这话的时候,李通明的语气高涨了三分,眼神中也带着几分不好惹的神色。
周遭百姓见状,心中较好,但却并无一人赶出来给那李通明占场子,反而心中还带着几分戏谑,想要看看这看似高贵之人,在这边境小城吃个瘪。
李通明看着百姓模样,心中万般感慨,自己虽然在反抗在自身上的冤屈,但是这所作所为更是为了此处百姓日子过好一些,这些百姓的麻木,刻在了他的心里,如同那毒疮一般,反复疼痛。
片刻后,那李通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过是来此休息一遭,本命乃是出使别国,说白了不过是这里的一个匆匆过客,百姓若是今日叫好,那明日自己倘若离开,倒霉的就是他们一家老小了。
良久良久,那胡适涯依旧没掰扯出个所以然,李通明冷笑,随即又是一个巴掌落了下去。
“你...怎还敢打我?”
胡适涯奋起暴怒,刚想还手,理智及时回归,面前的李通明是那大夏有名的憨子,若是惹其不高兴了,以自己的地位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胡适涯便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生怕自己若是再留一会儿,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威胁。
“我让你走了吗?”
李通明故意摆出了衣服肆意妄为的表情,抬手又是一个巴掌,胡适涯的两边脸颊,就被这一下子给打对称了。
“今日我便好好的教教你!内个谁,大夏律令里面那巴拉巴拉什么的,给我读读!”
随从听了,从那马车上翻了片刻拿出了大夏律令。
“大夏令规定,市井商贩哄抬物价者,仗五十!”
“强买强卖者,仗三十!”
“官商勾结破坏市井秩序者,罢官仗百,抄商家充国库!”
“身为朝廷命官,连这大夏的律令都不会,今日教你,可会了吗?”
胡适涯看着那随从手里捧着的律令,木在了原地。
“大...大人...我...”
胡适涯冷汗直冒,话都说不圆乎了。
“你什么你?刚刚的大夏律令没听懂吗?”
李通明厉声质问,眼神如同那饿虎,似想将面前之人吞下去一般。
“懂...懂了!”
“懂了还不去做?还在这里唧唧歪歪作甚?”
胡适涯听了,颤颤巍巍点头,本以为自己可以戏耍一下这个憨子,给自己的履历上添几笔光彩,却未成想这家伙愣起来根本不中计,反而一根筋的按着自己的路走。
殊不知那胡适涯只想到了面前人的耿直,却想不到憨子的皮囊下面藏着千年后那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现代人,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李通明听过见过也经历过,自然不会掉进那设计好的陷阱中。
“则你一个时辰内,速速到那衙门处领罚,仗八十!”
胡适涯语气不善,但也带着几分暗示的意思。
商贩闻言,慌乱异常根本听不出来这话里的隐晦。
“大人,这月例银子,我可...”
“闭嘴!”
胡适涯怕事情暴露牵连自己,连忙厉声指责。
“大人...这逢年过节的我也...”
啪啪两个巴掌,脆生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平日里这官商勾结见的多了,狗咬狗倒是他们第一次看到。
“还愣着干什么呢?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胡适涯生怕自己晚说一步,那商户的贿赂之语便成了李通明做实自己罪证的把柄,连忙叫来两个小吏将其直接拖走了。
“大人,不知下官刚刚的做法,您可满意啊?”
“还算可以,滚吧!”
李通明看着这副想要谄媚却脸色挂不住的表情,不由觉得甚是滑稽,一个不爽便将其打发走了。
胡适涯刚一离开,那看热闹的百姓,像是没有看到自己最想看的结局一样,百无聊赖的离开了。
李通明见状,却并未做过多的停留,毕竟此刻的他只觉得面前的人不过是一群麻木不仁的苦种。
“采买一些,回去!”
李通明吩咐了一声,片刻后那随从便开始了自己的采买,此时那商家一个个的把那标价全都降了下来。
此刻,那群之前还在等着看李通明笑话的人,便像是那蝗虫一般,所有在那随从购买过的,价钱降下来的商户那里,疯狂的买下了剩下的日常所需。
李通明叹了口气,离开了。
府衙内。
“他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的人都敢打!”
县令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到那李通明的面前与其来上一场战斗一样。
胡适涯毕竟与那县令相识多年,遇此情景,只好劝道。
“老爷,为今之计,并不是与那姓李的小子产生摩擦,要我说,还是将其速速打发了才好啊!”
县令闻言,满意点头坐到了那太师椅上,一脸无畏地说道。
“也就是你劝我,要是旁人来了,我定理都不会理,你说的倒也有理,索性抓紧时间给他那文书上盖了章,让其速速离去吧!”
县令知道自己虽有背景,但是面对着京城来人,还是不敢过多造次,只好就坡下驴,顺着师爷给的台阶就说了。
“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去做!”
说罢,胡适涯腿着找到了李通明所在之处。
“你又来作甚?挨打不够吗?”
李通明满脸厌恶,不知为何师爷这张相,总是让其心生恶心。
“大人,瞧您这话说的,下官怎敢讨打?”
“下官来此,是想让您把这文书等物盖章签字,这样也不耽误您的邦交正事!”
“嗯?想赶我走?”
“大人,当然没有!下官这也是怕...”
胡适涯话未说完,李通明直接打断。
“没有就行了,滚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大人,这文书之事?”
“你烦不烦,我自己的事情,还用得着你来操心?”
此话一出,胡适涯顿时语塞,见李通明没有再想和自己攀谈的意思,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李通明看那师爷离开之后,这才放下了自己端着的架子,殊不知这所做作为都被那有心之人看去了。
“康大人,李大人...简直是不把邦交之事放在心上啊!”
“会有此事?”
康维年微微抬头,眉头紧皱。
“是啊,康大人,谁不知虽那朝堂上吵嚷,但这使主的位置是您的,如今便宜了这憨子不说,这家伙竟还不把此事当回事,简直是误国啊!”
康维年一听此话,横眉竖目。
“简直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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