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齿白,柔软的像团棉花,触感还挺不错的,当时真应该再咬上两口……姜朝歌突然就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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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时夕弦的指背划过白皙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刚刚好,姜朝歌却像被灼伤了一样避之不及。
时夕弦偏不如她的愿,牵住姜朝歌的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本督喜欢乖巧的,你若是安分些,日子也会好过不少!可要听话?”
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姜朝歌无暇顾及其他,心慌意乱的避开时夕弦幽深的眼眸,连声道,“听话,听话。”
俯首称臣的模样让时夕弦大为满意,这才松开姜朝歌。
理了理衣服,时夕弦吊儿郎当的坐回椅子上,冲着姜朝歌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刚刚才被调戏过的姜朝歌现在哪有心情搭理他,“我不饿,你自己吃。”
愤愤的跺了跺脚转身就要离开。
时夕弦盯着她的背影,慢悠悠的说道:“没有本督的允许,谁也不许随便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行,时夕弦,算你狠,咱俩走着瞧!
姜朝歌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的一屁股坐在桌旁,当起了没有感情的干饭机器,一口时夕弦,两口时夕弦,打不过你看我不咬死你!
明知姜朝歌不想搭理自己,时夕弦故意偏了偏头,说道:“姜朝歌,我饿了,我要吃饭,你过来伺候。”
语气颇有些姜朝歌醉酒时的无赖。
饿死你才好!姜朝歌没听见一般故意吧唧嘴的大声嚼了起来。不雅的样子让时夕弦直皱眉头,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再次说道,“过来伺候我吃饭。”
姜朝歌干脆端着碗换了个方向,背对着时夕弦狠狠地咀嚼了两口。接二连三的戏耍我,凭什么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我又不是你的玩偶。
“姜朝歌,在我数到三之前,你赶紧给我滚过来!”时夕弦忍无可忍,还没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一再拒绝他,也没人有这么大面子,让他一再而再而三的退步。
“一。”
这么快就数一了?姜朝歌瞬间没了底气,这要是真把他惹烦了一顿鞭子肯定是少不了的,可是前面自己这么坚强的挺到了现在,此时认输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二!”明显已经加重了语气。
虽说身影没动,可姜朝歌的头脑已经开始了一场大风暴,已经数到二了要不还是过去吧?他那鞭子抽到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要不赶紧过去?
眼见时夕弦又要张嘴,屹川只得硬着头皮再次上前一步,自家大人这个三吐出来肯定又是一场浩劫,大难没来之前,还是让他这个炮灰先垫垫底吧!
唉,自打这个夫人进门,他的命就太苦了。
“想来夫人定是饿坏了,要不属下来伺候大人用膳吧?大人想吃哪道菜,属下给你夹来。”
丹雪也趁此机会赶紧给姜朝歌塞了一碗装满餐食的碗,哀求的说道,“夫人,惹怒大人都没好果子吃,求你了……”
姜朝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终于有人来打圆场了,还是这丹雪和屹川靠谱,得空了好好找找自己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要好好的犒劳犒劳他们。
时夕弦不知姜朝歌心里所想,他歪过头盯着屹川阴测测的笑道,“倒是不知本督的副将原来是个这么热心快肠的人,什么都想帮一把,干脆本督这位置也让给你坐,你帮帮我,如何啊!”
这笑容骇得屹川差点跪下,他连忙作揖道,“属下不敢!”
眼见丹雪也在劝姜朝歌了,屹川整个人迅速退出了时夕弦的视线范围之内。
怀着众人期望的姜朝歌鼓了鼓腮帮子,努力憋住笑容转过身,将手里的饭碗递到时夕弦的面前,“饿死了可不得了,赶紧吃饭。”
时夕弦没有伸手接过,反而双手抱胸不紧不慢,道:“弹了一夜的琴,我的手现在疼的不得了,夫人既然知道关心人,表达关心的方式是不是应该更加贴心些才是?”说着薄唇微张,好整以暇的看着姜朝歌。
唇红齿白,柔软的像团棉花,触感还挺不错的,当时真应该在咬上两口……姜朝歌突然就走神了。
“怎么了?”时夕弦有些诧异。
“啊?哦。是是是,大人辛苦一晚上,是应该贴心些。”姜朝歌窘迫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该死的脑子,大白天的发什么梦。
慌乱的舀起一勺白粥送到时夕弦的嘴边,哪知时夕弦摇了摇头,指了指姜朝歌身旁的桌子道,“粥太淡了,我要吃菜。”
“好好好,吃菜。”因为刚才起了龌龊心思,姜朝歌此时根本不敢直视时夕弦,只想着赶紧按他的指示完成任务逃离这罪恶的源泉。
哪知菜刚刚递到嘴边,幺蛾子又来了,时夕弦戏谑道:“突然不想吃这菜了,重新换。”
“……行。”姜朝歌咬牙切齿的应道。
“我就想吃个菜而已,至于这么瞪着我吗,昨日你是怎么使唤我的?今日若是不找找这平衡感,本督心里属实是过意不去。”
“……你怎么说都有理,吃菜是吧!来,吃!”
一切重新来过之后,时夕弦又道,“粥凉了,换掉。”
“……好,换!”姜朝歌紧紧皱眉回道。
“不好吃,换掉!”
“……”姜朝歌连声都懒得应了,面无表情的换下一道菜。
“对对,就是那道菜……多了多了,蠢货不要那么多……你是想烫死我吗,放那凉一会儿……那个不要,就要这个……凉了凉了,换换换……这个味道怎么变了,不好吃,换其他的……”
一遍又一遍后。
刚才脑子有多羞愧,现在就有多愤怒,姜朝歌恨不得把手里的碗给捏碎,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时夕弦,“你确定还要换?”
“换!”时夕弦看着姜朝歌挑了挑眉,满面春风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回答的姜朝歌恨恨的瞪着时夕弦,她在也忍不住了。
她突然好像看见了什么野兽一般,满脸惊恐的指着时夕弦的后背大叫,“那是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时夕弦回头的一刹那,姜朝歌把手里的粥悉数叩在了时夕弦的脑袋上。
白粥从头淋到脚,模样狼狈又搞笑。
“你个神经病,去死吧你。”姜朝歌怒吼一声,拔腿就跑。
时夕弦半转身的动作瞬间僵硬住了,他茫然的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又抬头看了看火速逃离现场的姜朝歌,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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