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心中闪过一个人影,随口问道:“于谦将军是否还在军营中。“于谦?你从哪里听闻他的名字?”朱瞻基满脸疑惑,目光如炬,对苏铭的好奇达到了新的高度。
“我所知甚多。”
苏铭自信满满地回应。
“年轻人,好好待他,他是你朱家的栋梁之材,至关重要。”
朱瞻基慎重其事地叮嘱。
“等你有了儿子,最好让长子退位,立次子为太子,明白吗。”
朱瞻基的话语里充满了神秘和深意。
苏铭的话语如同谜团,朱瞻基听得一头雾水,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偶尔能听见太祖的私语,提及你的名字。”
苏铭轻描淡写地说。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朱瞻基追问。
“我都告诉你了,这是你家族的秘密。”
苏铭微笑道,“等永乐帝醒来,一切自明。”
朱瞻基瞥向沉睡的朱棣,谨慎道:“太祖刚刚安睡,你们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以免造成误解。”苏铭淡然一笑,说:“永乐很快就能够清醒过来。不用着急。”
朱瞻基察觉到苏铭的推脱,还有那个神秘的老者,心中对他们产生了怀疑。
他冷笑一声,显然藏着不满。
见朱瞻基欲呼人,苏铭连忙制止,暗示他谨慎行事。
接着,一个老者走至朱棣床前,不容置疑地扇了永乐一巴掌,后者缓缓睁开眼睛。
朱棣的反应让朱瞻基愤怒不已,他咆哮道:“你们这是……找死。”
老者回眸,对朱瞻基投去犀利的目光,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永乐床边,仿佛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地。
他双手拢在袖中,神情犹如一位朴素的农夫,温和地看着朱棣。
“老四,醒了吗。”
他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亲切。
“父……父亲,不,您……您是……”朱棣上次见到老者时已经心存疑惑,现在再次相见,尽管生命垂危,他依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苏铭见此情景,嘴角扬起微笑,看着这位沧桑的老人,轻声说:“多年未见,你的模样确实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记得金川门下的日子,我见证了你入京的那一刻。
我是苏铭,旧日的朋友来访。”
朱棣的身体瞬间挺直,濒死的状态中猛然坐起,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位……你是苏铭?我听说你……" 苏铭听到这话,面带疑惑:“这话还有意义吗?我早就对你讲过,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
“我苏某人说到做到,难道你不信吗。”
他看向朱棣,等待他的回应。
朱棣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紧盯着苏铭,目光如炬,仿佛要吞噬他一般。
苏铭对此并不介意,继续道:“只是你选择视而不见罢了。”
老者叹息道:“老四,现在你信了吗。”
朱棣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突然露出一丝笑容:“虽然我不谈论那些超自然的事物,但在我相信你们消失后的那段时间,我已经深信不疑了。”
“二十年来,我让人四处搜寻你们的踪迹,却始终没有找到。”
苏铭解释道,“我和你,还有你父亲,我们的世界本就不同。”
“所以,你们绝对找不到我们的踪迹。”
今日,我和你父亲专程前来,是想让你倾诉内心的愿望。
“来,让我们听听你的事迹,你的一生所为。”
“有什么未竟之事,不妨说出来。”
苏铭起身,牵着陷入沉思的朱瞻基走出营帐,寒风迎面吹来,瞬间唤醒了他的意识。
朱瞻基凝视着苏铭,声音微颤:“那真是洪武帝吗。”
“这还用问?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苏铭从系统中获取了一包烟草,仅需区区三积分,他点燃一支,深吸一口,仿佛置身仙境。
朱瞻基眼中闪烁着期待:“你是仙人吗。”
显然,他期望苏铭能带来奇迹,或许能救回朱棣。
苏铭的表现让他印象深刻,毕竟眼前之人曾是洪武帝,而且看上去还年轻有活力,或许真有修仙之法?
如果老祖都能成仙,那朱家的仙缘岂非深厚?如果苏铭能出手相救,不仅祖父有望,甚至对朱瞻基自身也有极大益处。
朱瞻基此刻无比渴望朱棣能延续生命,身处北伐归途,他并未完全绝望,或许还有机会一搏,以改变自己和父亲朱高炽的处境。
苏铭听出了他的心思,却摇头道:“命运有其定数,人力难以逆转。”
“在我眼中,你并非凡人,但改变生死之力我无法给予。”
“并非我不愿助你,只是永乐帝常年征战,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无法承受任何冲击。”
“你只需做好准备,让大明继续辉煌。”
听到这话,朱瞻基略显失落,但仍不死心:“即便不能救皇祖,你知道他还能活多久吗。”
苏铭轻笑,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我不会透露这些。”
朱瞻基有些不满,质疑道:“那你算什么仙人。”
苏铭摊开双手:“是你自己认定我是仙人,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我可以给你一个暗示。”
“将来,你会遇到一个叫孙若薇的女子,最好避开她,或者……”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否则,后果自负。”
朱瞻基微微点头,似乎有所领悟,又似乎半信半疑。
苏铭不再多言,转而专注于自己的任务,因为朱瞻基的未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整理好仪容,走向那位中年人,恭敬地行礼。
中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礼节惊得一愣,尤其当他看到身边的朱瞻基时,心中更是疑惑。
内心不禁悸动,
对于苏铭的身份,朱瞻基显然也感到困惑。
但能与他并肩的,怎会是寻常人物?
苏铭缓缓起身,语气庄重:“吾乃代天下黎民,向大人致以最深的敬意。”
“大明将来的功绩,恐难以回报先生的厚德。”
“望先生海涵。”
于谦愕然,完全不解苏铭的话语含义。
尽管心中疑惑,但他不敢冒犯,只好谨慎回应:“阁下所言,令人费解。
在下于谦,仅一囚徒耳。”
“看阁下衣着,应是饱读诗书之人,此处乃军营,言行需谨慎才是。”
苏铭心中感慨,于谦虽身陷囹圄,却仍不失其本色,是个难得的正直君子。
他微笑道:“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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