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兔子用不上，不代表其他人用不上。
比如将护卫舰卖给小国家，隔壁的某个北方邻居应该会很乐意的。
唯二的问题是：
一是国内的实力和技术能否把半成品完工？
二是能否卖得掉。
按照之前黑海造船厂厂长马卡洛夫的话说：“需要六百个相关专业、八千家配套厂家，总之需要一个伟大的国家才能够完成。”
张远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搞得定。
抱着人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态，张远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拿来做实验船。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给国民指引一条真正的发财之路，而不是让牟其盅那种坏榜样，带坏社会风气。
说干就干。
一方面，张远先让伊万先去探探口风，为自己以后的行动来铺路。
另一方面，张远组织公司内部的专家团，讨论这次的采购之行。
随着军民融合计划的推进，张远的专家顾问团，已经扩展到了上百人的规模。
他们涉及各个领域。
在得知张远不仅要去毛子那边买飞机，还要去抄底家当，他们比张远还要激动。
他们可是知道，张远是一个不差钱的主，因此摩拳擦掌，准备买点好东西回来。
一个个，比张远这位老板还激动。
对此，张远并不反感。
钱是用来花的，与其放着贬值，不如花掉。
经过众人的讨论，觉得想要截胡并不难。
所有人料定，牟其盅自己兜里并没有外汇，甚至周永民那边帮忙通气，保证不会给牟其盅批外汇。
即便没有周永民出手，在另一个时空，牟其盅也没外汇购买四架客机，他甚至没有足够的资金采购货物，只能到处赊账。
什么能赊账，他就要什么。
比如赊购了二十四万条床单，被单，被套，枕套。
又比如弄来了十六万双尼龙袜。
数量多是多，质量却差得要命。
若不是卖不出去，又怎么会同意让牟其盅赊账。
可想而知，事后毛子有多么生气。
为了避免悲剧的重演，张远断然决定截胡。
张远这种有真金白银的买家面前，不值一提。
至于川航，他们可选余地不多，只要给货，不怕他们不接。
唯一比较麻烦的是，留给张远等人的时间不多了。
据了解，毛子航空工业部的官员就在帝都，牟其盅专门在钓鱼台国宾馆招待他们，他们的谈判正在进行中。
按照另一个时空的经验，牟其盅搞了次空手套白狼，差点玩脱了。
这次易货贸易，就是牟其盅欺负毛子国内经济崩溃，病急了乱投医。
可这种事，你骗人家一次，人家就会恨你一辈子。
虽然张远也打算易货贸易，但他可不会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张远真正的的目标是，借着这次易货贸易，来打开毛子的市场，乃至整个欧洲的市场。
张远坚信，现在只要对病急乱投医的毛子好点，日后必然会换来感激和友谊。
而现在眼下要做的是，把北方那块肥肉给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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