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悄悄话,但是一旁的沈溪和谢北城都听了个清楚明白。
谢北城的脸色严肃起来了,意识到这个话题对沈溪来说可能会造成一定的伤害,他拍了拍手:“好啦,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到此结束喽。”
佑佑转头看着沈溪:“可是妈妈真的……”
谢北城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打断道:“妈妈也累了,你们也该去洗澡了。”
他如此的回避,反而让沈溪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她看着蹲在地上和乔乔佑佑一起收拾玩具的谢北城,道:“我真的怀孕了啊。”
佑佑一脸的得意:“我就说嘛!”
谢北城反手给沈溪递过来一个胶囊玩具:“好,拿去吃。”
沈溪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里说着“算了算了”,就谢北城粗心成这样的性子,也不要奢望他在自己孕期能取到什么积极的作用了。
谢北城赶着两个儿子去洗澡,沈溪上了楼。
她洗澡出来,谢北城进了房间。
沈溪擦着头发:“你来做什么,这里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房间了。”
她为谢北城刚才的迟钝有了点情绪,觉得这人嘴上说着好喜欢自己好在乎自己,但是自己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居然都没反应过来,还当自己是在玩游戏。
她能不气愤才怪。
谢北城找来电吹风:“儿子说你怀孕了,非逼着我来照顾你。”
沈溪听了这话,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谢北城看她的反应,还以为是她不相信自己,又开始强调道:“是真的,没骗你,不然你去问佑佑!”
沈溪坐了下来,任他给自己吹着头发,看似随意的问:“那你信吗?”
谢北城闷闷的回答道:“你让我怎么信啊?那么久没同房,你无精受孕啊……”
电吹风的嗡嗡声音突然没了,他满脸都是紧张,语气急迫:“溪溪,你不会和别的男人怀孩子吧?”
沈溪非常佩服他的脑回路,话说到这份上他居然还没往那方面想。
她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催促道:“别说了别说了,没一句爱听的,吹头发!”
谢北城继续吹头发,自顾自的下结论为沈溪辩解:“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你。”
沈溪眉间拧出褶皱:“信我?之前就为了一张消费订单信息去打扰我工作的人是谁?”
谢北城振振有词:“佟冕不一样,他的危险系数极高!”
沈溪无情的拆穿他:“但是你去之前,好像并不知道我约的人是佟冕吧。”
谢北城:“你不要在意这么多细节,反正我相信你就是了。”
好在他没有强留下来过夜,而是打着工作的旗号睡在了书房。
一家人度过了一个小吵小闹的周末,周一的早上谢北城才离开。
中午的时候有个本家的伯伯打来电话,提醒他有个长辈今天过寿的事,问他能不能过去。
谢北城翻了翻行程:“二伯,我当然要到的。”
二伯笑着道:“那好,你能来,大家都高兴。”
谢北城应付了两句正要挂断,二伯又说:“小城,听说你已经和那个女人离婚了?”
谢北城的眸子闪过阴沉:“‘那个女人’?”
他对这个称呼非常的不满。
二伯笑着道:“你又没带给我们认识过,我还真不知道她的名字,你可别和二伯见怪。”
谢北城已经不想听他的废话,有些不耐烦了,“二伯,我还有个会,先不聊了。”
二伯却在那头叫住他:“还有个事得麻烦你。”
谢北城知道,怕这个才是这通电话的来意,估计又是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想方设法要来打秋风占便宜了。
他声音没什么温度,问道:“什么事?”
二伯道:“晚上你既然能过来,顺道帮我捎个人来,就在你公司附近,是你二伯母的侄女,她也要来。”
谢北城蹙眉:“你们派车去接不就完了,我这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呢。”
二伯道:“今天家里办寿宴,车都派出去了嘛,总不好让人家打车来吧。你顺道的事,等下我把电话发给你,你们联系啊。”
这次他的电话挂得比谢北城的快了。
谢北城把手机丢在一边,没当回事,继续工作。
开了一下午的会,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份策划案,标注意见后准备下班。
外面又下起了小雨,谢北城疲倦的捏了捏眉心,掏出手机,很想问问沈溪在做什么。
他们相处了这么几天又分开了。
白天还好,时间和精力都被工作占着,没时间多想,现在闲了下来,就止不住的想她。
心里想着,手鬼使神差的就拨了号码出去。
回过神的时候,怕打扰沈溪,想要挂断,却看到已经在通话计时——电话接通了。
他只能迅速扯了个借口:“在忙没有,有点事想和你说。”
沈溪声音懒洋洋的:“什么事?”
谢北城:“谢家有个爷爷过寿,他不知道我们离婚了,一直念着想见你一面,人家都八十岁了,没几年好活的,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沈溪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能!”
就没有前期和前夫一起吃寿酒的道理。
谢北城就知道她不同意,道:“不行就算了,我也只是问问。你今天在忙什么?脚好点了吗?”
抓住机会闲聊起来。
沈溪这一刻精神不济,心里烦闷得慌,起身去找话梅糖,“脚好了,没事就挂了,我手上忙。”
剥了一颗糖含在嘴里,她心里才舒坦了些。
谢北城拿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跟着闷闷的。
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
刚才还柔和的声音现在恢复的往常的冷肃。
对面是一道年轻的女人声音:“你好,请问是谢大哥吗?”
谢北城眉心皱起,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那人道:“我是芊芊,姑父说让我搭你的车去谢爷爷的寿宴呢,请问你下班了吗?”
谢北城才发现自己把二伯交待的这档子事儿给忘了,他的车开出来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心里升起一点歉意,问道:“你在哪儿?”
芊芊报了地址。
谢北城:“我的车还有大概三分钟到你这边。”
他不想做跑腿的司机,但是当年二伯母和母亲关系还不错,最后母亲病重,二伯母经常来陪伴左右。
他这人恩怨分明,欠了别人的情,有机会自然是要还的。
车开到位置,远远就看到一个女人撑着伞等在路边,正是刚才电话里描述的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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