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后雪带着秦牧到处逛了一边,最后在一处凉亭中停了下来,两人面对着坐在石桌前,桌上除了一壶茶,再也没有其他的。赢后雪给秦牧和自己个倒了一杯,“先喝杯茶解解渴,我也是好久没有走这么久了。”她说话时总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她端起茶杯咕噜噜便喝了个干净。
她看着正在喝茶的秦牧,问道:“我记得你告诉我你姓姬是不是?”“不错,”秦牧点头回应,其实他只是用了母亲的姓氏。
赢后雪眸光一转,继续问道:“那你是姬家的人?”秦牧苦笑一声,道:“我也希望自己是姬家的人,但事实却不是。”
这时赢雪后看着秦牧,忽然神色有些神秘的低声问道:“这次我爹爹带你来谷中到底为了什么?”“我们这里可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秦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即只是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接道:“谷主只是好奇我身上的一块铁牌,所以才带我过来了解一下。”
赢后雪闻言,她轻叹一声,神色有些黯然,语气幽幽的道:“父亲以前不是这个样子,自从家中有些变故之后,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秦牧也没有再追问什么,他知道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不料赢后雪却看着秦牧,反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对别人的事情大多没什么兴趣,何况这还是你们的家事。”秦牧神色漠然,他看着远处的山坡,语气淡然。
赢后雪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起了茶,一时间二人均陷入了沉默。良久,赢后雪偷瞄了一眼秦牧,神色有些为难,语气吞吞吐吐的问道:“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你可以考虑一下,没必要急着回答我。”她不待秦牧回答,便极快的说道。
秦牧神色有些惊愕,转首看着赢后雪,问道:“你还有事需要我帮忙?”他心想这应该是那赢家家主试探自己,于是也没有着急答应。
赢后雪忽然神色有些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才低声说道:“你有没有看见左边山坡上那个残破的凉亭。”秦牧听她这么说,才发现在那确实有一个凉亭,自己先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随即只听赢后雪继续道:“在我小时候,母亲天天带我去那亭子中玩,直到那一天母亲忽然不辞而别,父亲就再也没有让人接近过那亭子。”
秦牧听赢后雪这么说,心中顿时诧异,他眉头一缩,神色中若有所思,问道:“伯母真的是不辞而别吗?”
“是的,那一日早上起来,没有看见母亲的身影,大家都以为她可能是还没起床,直到父亲在母亲房中看到一封书信,才知道她已经离家出走了。”赢后雪说话间,神色有些伤感和失落。
秦牧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赢后雪,问道:“当时你也看到书信了?”赢后雪缓缓的摇了摇头,道:“那是我还小,都是父亲告诉我的。”
“那你要我帮你什么呢?”秦牧神色平静的看着赢后雪,“你怎么会相信我一个外人?”赢后雪苦笑一声,语气幽怨的回道:“因为除了你,没有人愿意帮我,他们都好像不愿提及母亲出走这件事。”
“也许是为了照顾你父亲的情绪吧。”秦牧立即安慰了一句,但是在他的心中已经起了一种怀疑,随即他又问道:“那你父亲没有派人寻找过吗?”赢后雪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找过了,但是一直没有音讯。”她一顿继续道:“母亲在的时候,每当傍晚都会带我去那亭子中坐一会,所以我想让你再带我去那里看看。”
秦牧闻言,神色轻松的接道:“这个好说,现在我就带你过去吧。”“还是等到晚上吧,免得被父亲看见又不高兴。”赢后雪神色忧郁的轻叹一声。
随后二人便约定晚饭后还是在这亭子中见面。在吃晚饭的时候,赢家家主和姚家家主都没有来,只是来了一个身材干瘦,头发花白,两只眼睛深陷入眼眶的中年人,他神色冷漠,进屋后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句话,便径自坐在桌边自顾吃了起来。
秦牧偷偷问赢后雪以后,才知道这人是名为赢天照,是后雪的二叔,他一向性格孤僻,喜欢独来独往,长此以往大家也都习惯了。
赢天照吃的很快,很快便吃完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当秦牧和赢后雪来到外面时,秦牧便看到在对面山坡的一颗大树下站着一人,正是那赢天照,此刻他正在远远的盯着二人看。
秦牧心中忽然一惊,他暗自忖道:“难道这赢天照已经盯上了自己?”随即他问赢后雪:“你二叔也有饭后散步的习惯?”这时的赢后雪也看到了远处的赢天照,她神色微微一遍,有些惊愕,但很快又恢复平静,道:“也许他见来了一个外人,只是有些担心而已,毕竟谷中已经很长时间没外人来了。”虽然秦牧没有反驳,但是他感觉这赢天照绝对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
“哦。”秦牧随后接了一句,但是他心中料想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甚至他还想到难道赢天照已经猜到了赢后雪要去那荒废的亭子。
为了避人耳目,赢后雪带着秦牧缓缓的在四处闲逛,赢后雪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时而采花逐蝶,时而神色懒散的躺在山坡上看着落日出神,就连那赢天照什么时候走掉的,她都没有发现。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忽然赢后雪大声的对秦牧说道,随即她又轻声道:“先回去在出来,免得引起别人怀疑。”
这时秦牧一转身,他猛然看到山坡上荒废的那亭子中竟然不断有煞气在散发,自从自己得到了那幽冥草之后,自己竟然能看见那些存在了。
“这亭子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了吗,为什么会有煞气存在?”秦牧神色凝重的盯着那亭子,心中有些诧异。
赢后雪看到秦牧盯着那亭子看,急忙道:“不要看那边,赶快回去了,免得被别人怀疑。”秦牧应了一声,便朝房中行去,但是他心中也有些怀疑:“莫非后雪母亲的失踪和那些煞气有关系,所以他们所有人都不愿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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