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秋月选了一条镶了红宝石的项链,那是雨宸不久前才送给红叶的,虽然不舍,但话已经说出,还有先前的状况发生,未免秋月失望,她只有忍痛割爱。
红叶忖想事后再跟雨宸解释,他一定会明白的。
可怎知,大祸即将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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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雨宸比平常要晚回来。
进门时,他身上带着浓浓的酒味,脾气也大了点。
见小红困难的伺候着,红叶也就吩咐她下去休息,打算亲自服侍他。
“为什么喝酒?”她皱起眉头,关心的问:“是不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宫里没事,是你有事。”
红叶困惑不解的看向他。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他咯咯笑了起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告诉我,谁是你最重要的人?”
“你喝醉了,尽说些醉话。”她端起桌上的浓茶,递到了雨宸的嘴边:“喝茶解解酒,我再跟你说话。”
“哐当!”一声,雨宸一掌打落了红叶手中的热茶,茶杯和热水洒落一地,她大吃一惊。
“你怎么了?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乱发脾气?啊---”
他猛然紧扼住她的手腕,几乎捏碎她的手骨,她痛的弯腰大叫。
“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原来你也知道痛。可是能比我此刻的心还痛吗?”他沉重的问:“告诉我,你最重要的人是谁?”
“你在说什么?”见他无理取闹,执意不肯放手,她只好投降的喊:“是你,我最重要的人当然是你。”
“你骗人!”
“真的,为什么呢不相信?”
“如果是这样,你怎么会我送给你的东西给了别人?”他怒吼道,从腰间取出一样东西。
红叶一看,原来是她送给秋月的红宝石项链,她大惊失色,连忙解释:“雨宸,你先听我说,这事是有原因的,我正等你回来,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请求你的原谅。”
“来不及了,我没兴趣听。”雨宸说着就松脱了钳住她的手。
红叶揉着发疼的手腕,冲到他的面前,拼命的解释,“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可是当我看见秋月那样失神与孤独,我就没法子不同情她的处境。”
“你倒好,拿我的心意去做你的人情?”
“不是这样的,我---我该怎么说呢?”她的思绪全乱了。
忽然间,她想起来秋月,忙嚷道:“糟糕,你怎么把这链子给拿回来了呢?秋月肯定伤心死了,还以为我在捉弄她,你快把链子送回去给她,好好的安慰她,今晚就留在她那里。”
“什么!”雨宸难以置信的说:“你居然把我推到别的女人身边去?”
红叶低叹,咬牙低怨:“谁叫你把人家给娶进门,你总不能不管她吧。”
雨宸气炸了。
“是谁说要我的爱?是谁说舍不得这迟来的恩宠?是谁说要多一点点幸福?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满足了?还是你说道根本就不是真心话?”
雨宸声声逼问,逼得她步步败退。
“我懂你的心,这就够了。”她解释。
“不够不够不够!”他一连喊叫,理智已经背弃了他。“既然你这样践踏我的心意,那么晚也不必在乎你的感觉!”
说着,他猛然将她拉进内室,重重将她摔落在床上---
“雨宸,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好害怕。”瑟缩在他坚挺的躯干下,她胆怯的说道。
他却回以满不在乎的口吻:“等我玩腻了你,我才不在乎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
他动手扯着她的衣裳,不管她的恐惧与推拒,使尽蛮力粗暴的对待她。
“雨宸,你疯了,你住手---”
他不但不停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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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哭了,也投降了。
雨宸终于停止了动作,然后在她的耳边说:“我不管你心里曾有过谁,现在你是我的人,你的心就必须是我的。”
红叶恍然明白了。
“你听见了,对不对?”她颤抖的问。
雨宸深邃的瞳眸黑幽幽的瞪视着她,不说话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天,你误会了。”她低喊,“那个人在我心里和你是同等的重要,根本不能拿来相比的。”
“可是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红叶因他的话而愣住了。
“你宁愿保留他送给你的东西,却把我送给你的拱手让人。”
“不,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是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你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他冷酷无情的说:“现在我只眷恋你的美好身子,等我玩腻了,就是我抛弃你的时候!”
“不,雨宸,求你不要这样说,你不是这样的人,求你不要这样伤害我。”她泣不成声。
“可是你已经先伤害了我。”他又继续未完的侵略。
红叶阻止不了他,只能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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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以为雨宸发过脾气后,等宿醉酒醒,就会重新恢复理智,会来跟她道歉,然后他们会冰释前嫌,重新开始,可一切全不跟她所想的一样。
那天清晨雨宸离开之后,她有好一段日子见不到他的人。
说是公务繁忙直接留在宫中候命,这倒也罢了,腊月寒冬,王府全家团圆围炉吃饭,他人是回来了,却连正眼都不曾看她一眼,倒是和秋月两人有说有笑,亲热极了。
红叶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
她早先想过这整件事情压根不是她的错,所以也打定主意采取响应不理的态度,可是日子一久,态度渐渐趋于软化,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人,所有武装顿时瓦解。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他聊上两句,想知道他近来过得好不好,他竟然充耳不闻,任她一个人唱独角戏,让下头的人看尽了笑话,最后她索然无味的回到房里。
怎知,她前脚进门,他后脚跟了进来。
“贝勒---贝勒爷。”
听见小红讶异的叫唤声,红叶蓦然回首,果然看见雨宸紧紧跟随在自己的身后,适才的不快顿时抛诸脑后,脸上浮现自然的微笑。
“你出去!”他二话不说,打发了小红。
小红一出门,雨宸反手把两扇门给合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红叶。
她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心慌意乱的问他:“你---你想做什么?”
那夜的恐惧又浮上了心头,她怕他又是来‘惩罚’她的。
“想你。”雨宸简单的说,迈步向她走来。
红叶迅速绕到房间的另一头,与他相对峙。
“你胡说,刚刚在大院前厅,你看都不看我一样,连话也懒得说一句。”她警戒带反驳他。
“那就是你想我,所以我来看你了。”他语气像是在敷衍了事,嘴角还挂着一抹邪恶的笑意。
“我才不会想你!”红叶赌气的开口:“你心里想的是别人,我才不会为难牵肠挂肚。”
“你是在吃秋月的醋?”他挑眉讪笑。
红叶咬住下唇,拒绝回答。
“是你要我对她好的。”他语调无奈,像是指责她的不是。
红叶心里一酸,眼眶立即浮起一层雾气,泪眼婆娑的低嚷:“可没要你对她那样好,我---”她脚一跺,泪珠就夺眶而出。“我没出息,说过又反悔,我没出息---”
他忙上前,张臂拥她入怀,咯咯笑道:“女人小心眼,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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