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宗门首脑面带微笑,和楚歌谈天说地,表面一派祥和,但欢喜宗的宗主空桑上人就对他亲切的有些过分了。
空桑上人是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卖相着实不错,哪怕顶着个秃头也丝毫不影响人家的气质,虽然不及晋王那么夸张,但也算楚歌见过的第二美男子。
更难得的是,空桑上人不开口的话,宛如有德高僧,宝相庄严,一开口说话即给人一种奇特的舒适感。
空桑上人见了楚歌后,便拉着他嘘寒问暖,那叫一个亲切,一个劲儿邀请他同时做欢喜宗的佛子。
拍着胸膛给他保证,只要答应做欢喜宗佛子,天谴之力虽然麻烦,却非无解,可以通过欢喜宗的双修大道慢慢磨开禁锢。
这个磨字就用的十分灵性,楚歌不禁浮想联翩!
而且欢喜宗女菩萨任由他挑拣双修,说是以他的相貌和资质,恐怕宗门内的月光菩萨都要动了凡心。
楚歌被空桑上人拉着手,这里捏捏,那里摸摸,浑身如沾了鼻涕一般恶心,笑容僵在脸上,差点没朝空桑上人鼻子一拳砸出。
若非化真修士有着域,他的拳头压根落不到对方脸上,他绝对毫不犹豫把这张脸砸烂。
楚歌暗暗发誓,等老子以后踏入化真,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空桑上人脱的赤条条,挂到树上抽一顿。
太泥马恶心了!
还欢喜宗,我呸!
你那宗门的女菩萨一点朱唇万人尝,不嫌埋汰?
小爷现在都这副鬼模样了,你也好意思说小爷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最后还是法如看不下场,替楚歌解了围。
不过空桑上人的话却像是提醒了所有宗门,这时齐齐朝着大佛宗宗主法晦看去。
法晦不明所以,就听一人道:“释门有佛子诞生,这本是天大的喜事,我们都赞成。”
“只不过佛子是我们整个释道一脉的佛子,法晦师兄又将贵宗的佛子一并挂在道衍佛子身上,恐怕不大合适吧?”
“对,苦行师兄说得在理,既然道衍佛子同时能做大佛宗的佛子,那也能当我法印宗一脉之佛子!”
“苦行师叔,你法印宗不是已经有佛子了么……”
“废话,我法印宗是有了佛子,但我一脉又不止法印宗一个宗门,金刚寺、白象门、琉璃院就不算了么?”
“苦行尊者虽然说的不切实际,但这件事的确是贵宗欠考量了!”
一名满脸皱纹,看起来默默无闻,穿着打满补丁僧袍的枯瘦老和尚低声说了一句,连大佛宗的宗主法晦也不敢怠慢,赶紧回了一礼。
这位可是般若门经年不出世的前辈,大至禅师,没想到佛子一事连他也惊动了。
算起来和圆灭是同一辈,比法晦还要高出一辈来着。
法晦有些为难道:“大至师叔,让道衍佛子同时担任宗门佛子,是圆灭师叔的旨意!”
“法晦啊,你不用拿圆灭来压老衲,老衲记得你小时候可没这么多心思。”
“圆灭跨过那个坎,我们这些老东西都替他高兴,但佛子关乎整个释道一脉,你们如此安排,让其他同道如何自处?”
“再想想吧!”
楚歌莫名其妙间,就见到了这些释门势力没有因为他被推举为释门佛子而争吵,倒是因为大佛宗的佛子一位而内讧起来。
法晦正为难间就听一道传音过来,几息后,法晦正色合掌道:“此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让各位前辈和同道见笑了!”
“既然如此,道衍佛子只担任释道一脉佛子,我大佛宗不设佛子!”
一时间,众人脸上喜形于色,齐齐朝着楚歌看来,楚歌不担任大佛宗的佛子,将意味着不属于大佛宗的人,那么谁能拉拢过去,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佛陀召唤楚歌一事所有人都知道,同样也知道楚歌是佛陀定下的佛子,却不知道在空识界中楚歌拒绝了佛陀的度化。
就算知道了也同样,连佛陀都没反对,可见楚歌的重要性,能拉拢到自己一边,说不定以后自己的宗门就是释门的领袖宗门。
“鄙宗上下恭请佛子前来做客,必将扫榻相迎!”
“佛子,关于你所说的见性成佛,老衲倒是有些见解想和佛子探讨一番,还望不吝赐教,解老衲所惑!”
“道衍祖师,弟子于出家前也曾饱读诗书,阅遍群经,听闻师祖菩提一偈,醍醐灌顶。”
“教外别传,不立文字,弟子这里倒是有几个典故可以印证师祖直指人心的顿悟法门,到时与师祖交流一番。”
无耻!
你特么都一个不知活了多久的大乘修士了,哪怕佛子辈分高,也不用如此觍着脸喊师祖吧?
所有人心中暗骂一句。
“佛子,记得来我欢喜宗啊,月光菩萨正为身心意契合的伴侣而发愁,本座觉得你们肯定合适!”
无耻之尤!
你欢喜宗到底能不能干些正事?以色相诱惑佛子,实为释门之耻!
连带着我们也把老脸丢尽了。
所有人心中再骂一句!
突然有人哎呀一声,心中嘀咕起来,佛子这才第三境修士,又被天罚锁住修为,定力全失,这弄不好还真要被欢喜宗得逞了!
一时间整个大殿内尽是拉拢楚歌的声音,法晦黑着脸说不出话来。
“诸位,诸位道友!”
“至于这些私下和佛子再说,今天本座喊各位来,是想安排些典礼事项。”
“怎么说这也是我释门最大的两件事,而且更巧的是还碰到了一起。”
法晦终于打断了众人明目张胆的拉拢,清了清嗓子道,众僧闻言立刻住口。
“最近更是有其他洲的同道赶往流洲,可以预见,在未来一段时间,玄门、儒门各大势力都会派人来观礼。”
“此次观礼是虚,打探我释门势力为实,想来大家都能想到,本座便不多解释了,所以这次大典需要我流洲势力共同出力,展现出不可侵犯之强横姿态。”
“诸位可有异议?”
“法晦宗主所言甚是,这件事关乎我释门未来的道路,不可忽视,大家自然听候大佛宗调遣!”
“甚是!”
“善!”
各宗门首脑说到正事,立马严肃起来,就听大至禅师问道:“这次玄门和儒门派人过来,是想我释门出力,抽调人手抵抗妖域?”
法晦恭敬道:“虽然这只是师侄的猜测,但根据信息,道经问世后,妖域如同发疯了一样同时攻打人族境地,儒门势单力薄无法抵抗,朝祖洲道庭求援。”
“但道庭最近一段时间举动十分古怪,并未派人支援儒门,师侄猜测,这次恐怕来者不善!”
“欺人太甚!我释门万年镇守西流洲阴冥之地,我们去抵抗妖族,这阴冥地他玄门来守?”
“寒竹师兄稍安勿躁,这也是本座的猜测罢了。”
“不过该有的准备我们还是得做,而且必须得强硬姿态出面,我释门只负责镇压阴冥之地,至于妖域,他们爱找谁找谁!”
“现在圆灭师叔已入地仙,我释门再也不是可以由道庭随意使唤的。”
“正该如此!”
楚歌却心中嘀咕,炎洲已经这么危急了么,连儒门都抵挡不住,向道庭求援了?
可这关乎着整个人族修士的利益,道庭按兵不动又是为何?
按理说儒门压根就不会对道庭造成威胁,没必要如此消耗儒门的实力啊?
连释门都是出了一尊可以行走的地仙境,说话这才硬气了些,可见玄门底蕴之深,楚歌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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