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什么?自然是他青城派的稀松剑法和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了。”
方柏嘲讽道。
“哈哈哈哈哈!”
令狐冲与田伯光都忍不住大笑。
实则他们也不需要忍。
“你找死!”
侯人英气急,抽出长剑,异常狠辣,出手就是杀招。
方柏随手一抬,食指与中指稳稳地夹住侯人英刺来的长剑,冷冷的说道。
“是在川西为非作歹让你失了智吗?这次出来你师傅难道没告诉你,别惹一个拿着古剑的少年吗?”
侯人英吃惊于方柏的武功,但听到后一句,面色霎时大变,没有丝毫血色。
几天前,余沧海带着伤势到达福威镖局的一处分局。
那时候侯人英才得知,余沧海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被一个拿着古剑的少年重伤。
余沧海几次叮嘱,万一此次衡阳之行遇上了,千万记得躲着走。
只是,他与令狐冲素来有仇,又见令狐冲受伤,难免想上来借机折辱一番令狐冲。
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这杀神。
“你你你!”
侯人英握剑的手都在颤抖。
他虽然没见过方柏出手,但能将余沧海重伤的人物,杀他如屠狗,因此吓得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在川西行事乖张惯了,使得你到了衡阳也如此不知好歹!”
方柏手指用力,直接将侯人英的长剑折断,随后众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方柏便出现在了侯人英的身侧,手中的剑尖上正滴着血。
“你!”
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青城弟子见状,惊呼一声就要逃走,方柏手腕一甩,剑尖直接没入那人头颅寸许。
那人应声倒地。
“啊!”
仪琳惊呼一声,她双眼瞪大,双手捂着小嘴,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显然是被吓到了。
先前就算是恶人田伯光,也只是对她毛手毛脚,但后来出现的这个模样好看的少年,如此随意的便杀了两个青城派的弟子,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方,师兄。”
仪琳的声音有些颤抖。
方柏见仪琳的样子也知道她是被吓到了,况且作为佛门弟子,一向慈悲为怀。
仪琳更是其中典型。
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这样的小尼姑,自然难以接受,有人在她的面前,如此随意的杀掉两个人。
“仪琳师妹,他们的罪行,待我们一同到了我刘师叔那再说吧,如今令狐师兄身受重伤,也需要一个像样的地方休息。”
“……好。”
仪琳看着方柏,看他一脸诚恳、正气,不像是恶人,况且他还是衡山弟子,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她应该相信方柏。
见仪琳应允。
方柏笑了笑,眼角又瞥见要偷偷溜走的田伯光,顿时咳嗽两声。
“咳咳!”
“啊?哈哈哈!”
田伯光尴尬的转过身,挠了挠头。
方柏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想跑啊?”
“没,没有。”
“我就说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不会不认赌约的。”
“你!”
田伯光语塞,但不得不说方柏就是会说话。
虽说自己不在意【采花贼】的名号,但是更喜欢【万里独行】的名号。
这个方柏,每次都以【万里独行】的名号称呼自己,介绍自己,也是使得心情舒畅。
“赌约,我认!可是,我能不能不去恒山出家?”
方柏摇了摇头“不行。”
“哎!”
“愿赌服输啊!”
方柏拉着他走到仪琳面前。
“行了,仪琳师妹,送你个大徒弟。”
仪琳慌忙摆手。
“不,不行的。仪琳自己还没有出师,怎么能收弟子。”
“没事没事。”
“可恒山派不收男弟子的。”
“哎~,师妹怎么这么说。佛祖有言,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世间万物本是平等,你又怎么可以有男女之分呢?”
“师,师兄。这句话不是这么解释的。”
方柏摆了摆手,凑上前去说道。
“师妹,不管这话怎么解释,这田伯光什么品性你也清楚。你也不想放他四处祸害女性吧。”
“这!”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佛祖能以身饲鹰,现在只需要师妹收他为徒。而且我已经在他身上留了手段,他不会对你如何让的。你收他为徒,用佛心感化他,不也是一件善事吗?”
见仪琳还有些犹豫不决。
方柏知道,就算她再如何一心向佛,也只是一个小女孩,这么要求确实有些难为她了。
“这样,三年,让他留在恒山出家三年,三年后若他仍没有开悟,你可以放他下山如何?你也可以让你师傅管他啊,收复了田伯光,也是为你们恒山派壮了名声不是?”
“好,好吧。”
好说歹说,仪琳终于勉强答应。
“那好,给你师傅磕头吧!”
方柏说道。
“你,玩真的!”
田伯光诧然。
“不然呢?愿赌服输,快点拜师,法号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不可不戒’,算是师伯我,给你的礼物。”
方柏笑着说道。
他知道仪琳不是真心收他,因此越权给田伯光取个法号也就没什么了。
见田伯光还在磨叽,方柏走到他身边低声道。
“你现在连每天升旗都做不到吧,不想一辈子做太监,就按我说的做。”
田伯光眼睛一红,咬着牙低声道。
“我出家了不也是做一辈子太监。”
“三年,你在恒山好好深造,把你那离谱的思想好好洗洗,三年后,若你想还俗,她会放你离开。若你以后能找一个女子心甘情愿与你成亲,共度一生,我就给你解开身上的手段。”
“真的?”
田伯光看着方柏,问道。
“君子一言。”
“好!”
田伯光咬着牙答应。
“好好改造,别做荒唐事,否则就真的做一辈子的太监吧。”
“你狠,我忍了。三年是吧,成亲是吧,你等着!”
方柏双眼一眯。
“我等什么?”
“等着喝我的喜酒!”
田伯光冷声一哼,一扭脖子,痛快的给仪琳跪下了。
【咚!咚!咚!】
三个响头如期而来。
令狐冲在一旁看着,虽然没听到方柏再跟田伯光说什么,但他知道,定是方柏使了坏。
别看平时方柏嫉恶如仇,一脸正气的样子,实际上,花花肠子多着呢。
性格也是放荡不羁,不然,又怎么能跟他令狐冲玩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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