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七微颦眉,“夫君你这例子举得怪惨的。”,正常人应该不会举这种例子吧。
沉陵低低的笑道:“人之常情。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不是,所以我也已经做了先例,我已经把府内巨大的花销减了下来,两百万两变成了一百三十万两。”
末七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变化那么大,你是怎么减下来的?”,府很大,奴仆众多,即便主子不多。
洒扫的小厮丫鬟还有一些护卫这些每个月都要给月银,而且他们府内的月银都是普遍高,连厨房洗菜的老婶子的月银都要高达五两,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穷苦人家都想把女儿或者儿子往她府里塞,就为了得到钱。
沉陵:“这不难,只是把一些没用又费钱的东西丢掉了而已。”他把那些废物,混日子的全部发卖,稍稍回了一下本。
“夫人,你还没选呢,快些。”,沉陵催促道。
“如果我选择抛夫弃子呢。”,末七抬眸看着他。
沉陵眉眼微弯,“放心吧夫人,我不会让你有抛夫弃子的机会的,生同衾死同棺,我先把你杀了我再自杀,不会让你孤单的。”
末七看着黑暗中那隐隐看到的笑容,后背直发毛,明明是笑着的却出奇的冷,身子往后挪。
在他唇上吻一口,认真且深情地说道:“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呢,我当然是选择救你,所以我选择这钱我不花了,铁我也不买了。”,末七怂的真诚。
在黑暗中沉陵看不到脸兴致来了,“真乖。”,急切的深深地吻上那唇身子压了上去,开始宽衣解带。
“很晚了,要睡觉了,别动手动脚的。”,末七用力推开缠腻在身上的人,那性感的粗喘在耳边响起。
“唔!……”
汗水相互交织间,黏腻又缠绵之际的呼声交相辉映。
在天堂与地狱交错之间,男人的低喘还有那低吼,女人的娇喘交织。
“夫君……季老先生那……嗯!”
缠绵之下,汗水交缠,气息粗粝,
“……有为夫在。”
……………………
末七日上三竿才从床上起来,身旁的人早已不见,而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可能是昨晚他收拾的。
忍受着腰上的酸痛,末七咬着牙起身。
可恶的男人!
秋菊端着水盆进来伺候末七洗漱才端来早餐。
末七吃完饭,一脸奇怪的看着一直低着头的秋菊。
“秋菊,你为何要一直低着头。”
秋菊:“……夫人,那个……”,话有些说不出口。
末七:“有事就说。”
秋菊欲言又止了一会儿,随后只能去梳妆台拿镜子,“夫人,您自己看吧。”
末七狐疑地视线在秋菊和镜子上来回移动。
拿过镜子。
下意识的往镜子上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这谁啊这是?
“我滴个乖乖,我是钻了煤窝不成,这颜色这质感,关公都没我黑的那么细腻啊。”,末七摸着自己的脸,连连感叹,还上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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