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着她,眼神炙热,却含着笑意的问。
陈妙的脸上发烫!
虽然知道这人素来喜欢倒打一耙,脸皮厚,可她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调戏红了脸。
“我那是头发被你衣服扣子卡住了!”
她解释,看向他纽扣,还示意他看。
可两人垂眸看去,她的头发丝根本没卡住!
陈妙就尴尬了!
怎么回事?
刚才分明缠在纽扣上的!
“想亲就亲,还找借口。”
“谁找借口了!”
陈妙无语,坐回身,瞥了他一眼,心有怀疑,“该不是你搞鬼吧?”
她分明记得头发被扯了一下的!
这老狐狸动作本来就多。
说不定就是他使坏,又来揶揄她。
蒋祎洲咳了一声,柔弱,“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有力气搞鬼?”
陈妙:……
看他脸色微白,精神欠佳的样子,确实不像是有什么坏心思。
“生病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她暗示他可以下车了
这人却坐着不动,“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下车。”
陈妙微微拧眉,“说。”
“你跟司冶,到底怎么回事?”
陈妙有点无语和纳闷,“这个问题,在饭店,你不是问过了吗?”
他这么在意她跟司冶的关系干嘛?
不清楚的,还以为他吃醋呢。
“那个回答,我不满意。”这人皱着眉,冷声说着。
陈妙觉得好笑,“你不满意,那我也回答了啊,总不能为了让你满意,我还得骗您吧?骗人可不好,更何况,您还是我长辈呢。”
“你不就是个小骗子吗?”他凝着她,眼神复杂。
陈妙与他对视。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说什么想跟司冶好好相处,就是骗人的。
可他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逼问她?
难道非要让她亲口说,她和司冶什么都没有?他就满意了?
她看着他,偏不如他意,“赶紧下车。”
见他坐着不动,陈妙气得自己下车,拽着他下来!
蒋祎洲看着这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站了许久也没进去。
这丫头当真是无情啊。
看见他病了,都把他赶下车。
等着老陈出来时,蒋祎洲才开口,“去开车,跟上去。”
陈妙把车开回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刚下车,余光瞥见身侧有人突然拿着东西挥过来!
她急忙一闪身,避开了攻击。
而那人手里的铁棍正好打在一旁的柱子上!
陈妙一惊,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杨太太。
“杨太太?”
杨太太红着眼,一副疯魔的样子,歇斯底里的,“贱人,都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杨太太说着,就又要上前。
这一次,陈妙抓住对上手里的铁棍,“你干什么,我不是你老公的小三,这事不是已经清楚了吗!”
她们都达成合作,证实了小三另有其人,这人怎么还来找她麻烦?
陈妙抓着她手里的棍子,想要夺过来。
可今天的杨太太力气格外大。
就像是豁出去了,连命都不想要了,也要跟陈妙同归于尽。
在拉扯中,陈妙被猛地推摔在地。
杨太太抡起棍子就要打下去!
突然,叭的一声!
车子的喇叭骤然响起,紧接着就是那辆车踩了油门冲过来。
眼看着车冲过来,就要撞上来。
杨太太被吓得躲开!
而那车,在距离陈妙只有一步距离的地方停下来!
陈妙被吓得脸色苍白。
下一秒,蒋祎洲下车,快步走到她面前,搀扶着她起来。
杨太太一看来的人是蒋祎洲,更加疯狂的要上前攻击。
她那一棍子砸下来。
蒋祎洲用手接住,并借力夺了过来,生气的扔在地上!
他满脸怒意,在杨太太还想上前时,咬牙道,“你是想跟杨明阳一样,在里面过下半生?”
杨太太被这句话镇住。
她红着眼,无比怨恨的看着陈妙,“就算我要进去,我也拖着她一起!”
“呵。”蒋祎洲冷笑了一声,“你有这个能力?”
他的一句轻嘲,把杨太太打回了原型。
是啊,她现在有什么能力?
除了能做点这种极端的事情,她还能做什么?
可她不甘心!
她的生活全被这女人毁掉了。
陈妙也很郁闷,“杨太太,我不是你老公的小三,这事你不是已经清楚了吗?”
她很不解,这又来闹什么?
“不是又如何?要不是你,他会跟我离婚吗?如果不是你,他就能继续伪装成爱我的老公,至少我的家庭表面是幸福的,我的孩子也有个完整的家庭。”
“可这一切,就从那天你让我去酒店抓奸开始,就全变了!”
“他跟我撕破了脸,要跟我离婚,还早就转移了财产,我好不容易,求着他留下来,你们,却又陷害他,把他抓进去了!”
杨太太说着,又怨恨的看向蒋祎洲,“还有你!”
“你明明答应过他,会帮他解决公司的问题,可你最后却害他被判了十五年!”
蒋祎洲蹙眉,“是,我答应过他,只要他不乱说,我会帮他,但他不该乱说,像只疯狗一样乱咬!”
“放屁!他该说什么,不都是你们让他说的!”
杨太太激动,看看陈妙又看看蒋祎洲,好像就明白了,“我说呢,你怎么会那么好心来帮我找小三,你们都是串通好的是吧?就是故意来害我!”
陈妙被这些话,震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刚才蒋祎洲说的是,让杨明阳不要乱说?
他不是让杨明阳承认吗?
她懵着,这到底怎么回事?
杨太太激动,又要冲上前,可老陈上前,一挥手击中对方后颈,杨太太就晕厥在地。
蒋祎洲蹙眉,“老陈,你在这守着,一会交给警察。”
“她这么离不开杨明阳,就让她进去陪他好了。”
“是。”
老陈留了下来,蒋祎洲则拉着陈妙离开。
回到住处,她才挣开他的手,问,“到底怎么回事?杨明阳怎么会被判十五年?”
“他涉嫌转移公司的钱,有些违规操作,判是迟早的事。”
蒋祎洲淡淡的说着,去冰箱那,拿了瓶水喝。
他喝了一口水,看了眼她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男人微微皱眉。
她不是最喜欢吃零食?
喜欢把冰箱塞得满满的?
这会儿,冰箱怎么空空的。
陈妙冷声问,“你既然答应帮他解决,又为什么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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