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安安愣了片刻,也才想起来这件事,便赶紧道:“沈秀秀!你知道沈秀秀的事儿不?”
沈大爷一听沈秀秀这名字,眼睛里像是点亮了一盏灯,他急切地往前凑了凑:“哎呦,小姑娘,你问秀秀啊?是不是有她消息了?”
沈安安赶紧摆了摆手,说道:“不是,大爷,我就随便打听一下,之前有人找我打听她来着……”
听见这话,沈大爷脸上的期待一下子就黯淡了,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丫头是我孙女,本来说要嫁人,结果结婚那天跑了,把家里的钱都拿走就算了,还连人家的彩礼钱都卷走了,到现在也没个信儿。”
沈安安没想到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而且,更想不到沈秀秀居然还做了这事儿,看着沈大爷,她眼神里满是同情。
“大爷,这事儿对您二老来说,肯定挺难接受的吧。”
“唉,这都是命啊。小姑娘,你要是见着那丫头,能不能帮我劝劝她,让她好好过日子?”
沈大爷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嗯!”
沈安安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看着沈大爷,心里不是个滋味啊。
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亲爷爷,但这件事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起。
看着两位老人家过的日子,只怕沈秀秀真的是把这家里边的钱都捞走了,不然按着村里边人的习惯,也不会连鸡都不养一只……
沉默半响,她叹了口气,“沈大爷,您放心,我要是见到沈秀秀,一定帮您劝劝她。”
时候不早,她也就准备去村口坐三蹦子了,晚了就没车了。
站在王家庄的村口,沈安安看着沈大爷和他老伴儿那两张写满岁月痕迹的脸,心里满是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
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这事儿得慎重,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老两口已经受了一次沈秀秀卷钱跑路的刺激了,她就怕自己说出沈秀秀不是他们亲生孙女这事儿,得把老两口吓坏,总之还得慢慢来。
而且,这次她主要是为了打听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而来,认亲倒不是太着急。
只不过,她还得琢磨个理由,不然她大咧咧说自己来找亲生父母的,那老两口还得知道这些事。
“沈大爷,我这次来王家庄,除了找小芳,还有个事儿,我想在这边做点生意。明天我再来,咱们好好聊聊。”
沈大爷听了,眼睛一亮,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你想做生意好啊,大爷支持你。你明天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他倒是对生意没啥兴趣,单纯就是看这孩子合眼缘。
沈安安见大爷两口子没咋怀疑,松了口气。
正好这会儿有三蹦子路过,她赶紧上车去了。
回到了招待所,沈安安直接躺到了床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盯着天花板,想了一整晚自己到底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想到了天快亮的时候,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
被子蒙头一盖,她决定下午再去王家庄,就借着做生意的名头,顺便打听自己亲生父母的消息。
这事儿,得一步步来,急不得。
另一边,天刚蒙蒙亮,沈大爷和老伴儿就起了炕,穿上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准备下地干活。俩人一边走,一边聊起了昨天的事。
沈大爷手里拿着锄头,边走边说:“昨儿个那沈安安,你觉不觉得,比咱那孙女秀秀还合咱俩的眼缘?”
“是啊,那丫头看着就让人心疼,我瞅着她,心里就亲近,说不上为啥。”
他老伴儿点了点头,也这么觉得。
沈大爷叹了口气,他停下脚步,望着远方:“你说,这要是咱亲孙女该多好,咱俩也不至于临老成这样式……”
听了这话,老伴儿眼眶有点红,她拍了拍沈大爷的手:“唉,这都是命,咱俩就好好干活,别想那么多了。”
沈大爷点了点头,俩人继续朝地里走去,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
到了地里,沈大爷挥舞着锄头,一下下地锄着地,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都随着锄头挥出去。老伴儿则在一旁拔着草,动作麻利,是个干活的好手。
俩人一边干活,一边时不时地聊上几句,话题总是离不开沈安安。他们都觉得这孩子不错,只可惜……不是自家的!
太阳慢慢爬到了头顶,沈大爷和老伴儿累了一上午,坐在田埂上休息。沈大爷掏出破烟袋,点了一锅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空气中缭绕。
“老头子,你说咱们那儿子儿媳,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个信儿都没有。”
老伴儿手里攥着一把野草,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沈大爷听了,脸色一沉,他放下手中的烟袋,语气里带着一丝严厉:“行了,别提他们了。咱们俩的日子还得过,你提了也是给咱俩找不痛快!”
老伴儿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自个男人那严肃的样子,她知道这是他的一块心病,只好把话咽了回去,点了点头道:“嗯,我晓得了。”
沈大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他看着老伴儿,重重的咳嗽了声,“以后也别和任何人提起这事儿,咱们自己知道就行。”
老伴儿听了,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以后不提了。”
片刻后。
沈大爷放下了烟袋,手里握着锄头,继续一下下地锄着地,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他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挥锄头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突然一个不留神,动作猛了点,只听“咔嚓”一声,他立刻感到腰部一阵剧痛,整个人疼得直不起腰来。
老伴儿在旁边拔草,听到动静,吓得一激灵,连忙扔下手里的草,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老头子,你咋了?咋回事儿?”
沈大爷疼得直呲牙,他摆了摆手,示意老伴儿别担心:“没事,没事,就是闪了一下,歇歇就好了。”
老伴儿哪里肯信,她一边扶着沈大爷,一边说:“啥没事啊,你都疼成这样了。走,咱们回家,我给你揉揉。”
沈大爷还想坚持,但老伴儿已经不由分说地扶着他往家走。她小心翼翼地搀着自己男人,生怕再加重他的痛苦。
回到家,老伴儿让自个男人躺在炕上,自己则找来一瓶跌打酒,开始给他揉腰。
然而,沈大爷的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冒起了冷汗。
老伴儿看得着急,“这……这可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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