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可很是好奇：
“我？竟然还有你做不到的事吗？说来听听。”
苏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请你给我做几天私人助理，你觉得怎样？”
“私人助理？私人到什么程度？”
苏可可追问道。
“别想歪了，私人的程度并不深，我可以做到生活自理。
但有一点比较重要，就是你需要成为我的大脑。
未来几天，我的一切社交活动都要由你代我处理。
我可能……大脑会变得比较迟钝。
一些事情，我反应不过来。”
苏霖轻轻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会变得比较迟钝？你脑袋受伤了？”
苏可可蹙眉，关切地问道。
“没有，只是要吃点药。药效中的一个，就是会降低思维活性。
放心，时间不会太长。几天之后，我的医生就回来了。”
“什么样的药？连神经都能影响。你到底怎么了，苏霖？”
苏可可有些急了。
“服从指令，好吗？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就另找别人。”
苏霖面色平静，却已没有了继续解释的兴趣。
“……我知道了。不用找别人，我会按你要求做好的。
那……什么时候开始？今天？明天？”
苏霖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等送药的人过来，我吃完药，就开始。”
苏可可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
“你真的认为，我能接替你的位置吗？我现在……反倒没什么信心了。”
苏霖安慰道：
“当然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把密钥告诉你。
不然你该不会觉得，凭你之前对我的态度，我会因为这种程度的感情而偏心于你吧？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毕竟都是些人命关天的事儿，处理起来难免有心理负担。
但是这一点，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也没人能帮上你。
因为说到底，这就是一条没有捷径的路。
谁的心，都不是生来就金刚不坏的。
只能通过一次次的磨砺，去慢慢让它变得坚不可摧。
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也犯过大大小小的很多错。
这其中肯定会有日后觉得后悔的，想着当时如果再谨慎一点，再理智一点，或许悲惨的结果就会不同。
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种念头其实不该有。
永夜的创立，为很多心有不甘之人提供了平台，给了他们最后拼一次的机会。
这个平台本身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就已是极大的恩惠。
你所做的一切，无论是否完美，是否无懈可击，他们都应当心存感恩。
如果运气实在不好，没能成功复仇，了却此生最后的愿望，那也只能怪到命运头上。
如果有人因此而在离开人世前，对你有所不满，那只能说明他的心还不够纯粹，不能算作是真正的永夜成员。
如此一来，他落到那种下场，也算得上是活该。
总之，真正的复仇利刃，不会对你心生怨恨。因为你是他们的主，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
所以，不要有负担，你想怎么做都是可以的。”
苏霖的话，确实让苏可可的面色缓和了不少。
原本忧虑的神情，也变为了治愈之色。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明白了。但还有一个问题，其他几个核心成员怎么办？像阿波罗、宙斯、阿弗洛狄忒，他们每一个资历都比我老，论能力他们也不差。
可以预见，一旦得知是我拿了密钥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同意。
搞不好，可能会出大事。”
苏霖摆了摆手：
“这你不用担心，你能想到的问题，我都已经考虑过了。
他们几个，我已经事先做了安排。一旦有异动的话，就会让他们强制下线。
或者你亲自来也可以，数据库里存放着足以置他们每一个于死地的证据。
但我估计你可能暂时下不了那么狠的心，所以还是我替你做了吧。”
“什么？你要直接干掉他们？可这样的话，组织也会损伤元气啊。他们每一个都是巨头，少了哪一个，都势必会引发动荡。”
苏可可担忧道。
“有异心的，只能算是乱臣贼子而已。他们觉得自己是巨头，只是因为还没犯原则性的错误。
而反对你，就等于反对我。这绝对算得上最严重的错误，所以只能说是死有余辜。”
苏霖淡淡地说着，显得很不屑。
不过苏可可却没有半分质疑，因为她清楚，苏霖所说的还真没有夸大。
整个永夜走到今天这一步，最核心的关键只有一个，那就是苏霖。
他是整个组织的大脑，也是组织的中枢。
所有复仇计划开始执行之前，都必须经过他的审核。
只有他审核之后，成员才可以正式行动。
不过大多数的计划，在他这里多多少少都需要进行一些调整。
起初制定计划的成员们，还全都不是很服气。
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足够完美了，再加以修改，只能算是画蛇添足。
可随着一场场计划的执行，当里面横生的意外，纷纷被计划调整的部分精准预判的时候，那些质疑的声音就越来越小，到时候彻底消失。
长时间以来，每个成员心里都多多少少怀疑过这样一个问题：首领他到底是人还是台超级计算机？
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一次次都精准预判？
仅有的几次出问题的时候，还都是因为执行者自己出了纰漏。
所以，不夸张地说，永夜能发展到如今成员遍及全国各地的规模，全是苏霖倾注心血的结果，至少前期完全是这样。
后期随着几个所谓巨头的崛起，这才替苏霖分担了一部分。
没办法，这也是必然的结果。
人力终究有限，随着组织规模扩大，再照原来一样亲力亲为，只能是重走诸葛亮的老路。
所以，苏霖完全有这个底气，去踢掉任何一个巨头。
说白了，世界上的聪明人实在太多。
想从那么多成员里找到能替换他们的，简直易如反掌。
苏可可发了会儿呆，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还是很难接受，永夜一直以来的首领……是你。
那你创办它的时候，才几岁？
八岁？十岁？
可是那么小的年纪，为什么会想到成立这样一个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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