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量一下你的手指尺寸。”齐六斤拿出一根红线,在她的无名指上围了一圈,然后扯断。
“干嘛?”
“明天办完事买个金戒指给你啊,答应过你的。”
“不要了,这要很多钱的,我们还要生存的。”王春儿偷笑了起来,不过还是有些理智,现在大家前途未卜的,有钱才能防身。
不过只要他送,她当然是要的,而且是很开心。
“放心吧,我师父这么有钱,这金戒指没多少金。”齐六斤也查看过报纸,现在的金价是40大洋一两左右,而民国的一两是31.25克(一斤16两)。
所以一克金约在1.28个大洋左右,一个女士戒指也就是3-4克约四个大洋可以买了。
身上还有柳横江身上的摸来的十来个大洋,并不担心买不起。
而且到人多的地方摸两把还是来点小钱不难。
“六斤哥,你对我真好!”王春儿的头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之上了,看来啥黄金珠宝闪亮的东西,都是女人的死穴。
“未来媳妇嘛,不对你好对谁好。”有便宜不赚王八蛋,侧了一下身体两人四眼相对,鼻子已经几乎触碰到了一起。
干柴烈火,现代人没古代这么封建,一嘴而下,两人已经紧紧相拥。
这人家怎么见过这阵仗,只得配合亲了起来。
佣兵嘛,啥世面没见过,有钱时就是小姐,美酒打发时间。什么莞式还是泰式,缅甸式都试过了。
两手已经不老实起来,手感很好,这时在房下的秦林抬着头,看了上来,跪地大哭了起来:“唔,唔,唔!没了,什么都没了。”
整得齐六斤大吓一跳,两手还在关键地方不知所措之中,这时王春儿清醒了过来着急地推开了他,整理了自己全身。
“卧槽,我们两口子在看月亮,你在下面哭啥,小赤佬。”
“你们都没成亲,怎么可以这样,你叫我怎么争?”秦林边哭着,边指着房顶上大骂起来。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齐六斤摇了摇头,在月光之下,如同诗人,啊不,大盗一般。
这时众人也站出房间,看到秦林在哭,房顶两人都站在月光之下,高高在上。
“什么情为何物?你从哪学来的文人一样了。不睡觉的大晚上都在哭啥,站那么高不怕摔死啊。”白二娘再次大骂了起来,已经叫了两次了还不回家睡觉,想在房顶上睡吗。
这时赵露也问起了儿子秦林:“秦林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哭啥。”
“他们在上面亲嘴了,我的春儿清白没了。”秦林左手指向了屋顶上的两人,右手还在擦着伤心地流着泪。
“什么时候春儿成你的了,人家早就相互喜欢的。”
齐六斤面向着秦林等人,坐了下来,轻快地说道:
“秦林,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我娘都说了安顿好了就和春儿成亲的,你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明天去看看什么是十里洋场烟花地,美女扎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快下来吧!不然老娘拿扫把抽你。”白二娘也发火了,对着高处的齐六斤大喊着,扫把不停拍打着地面。
“来了!”
齐六斤先下,手抓着王春儿,两人轻松顺梯子而下。只见人家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回到自己妈桂花身后。
“散了,散了!蚊子再多也要睡觉,明早都看看有什么活干的。”桂花摆了下手,大家都回自己的房之中。
......
今晚总会有人不眠,齐六斤这种人倒无所谓,只是人家春儿进入了状态,从没试过的亲嘴和成人的动作使其动情。
这又如何能让人安心入睡。
秦林就更是难受了,没有决斗已经失败,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
随着鸡鸣声起,习惯了起床打套军体拳的齐六斤,开始了活动自己的身体。
看着这么强壮的儿子,还用看什么医生,这回省了。
打着打着,仿佛与以前有些不同了,丹田有一股很强的气流,就是不太懂得怎么运用啊。
他喵滴师父啊,你这是白整的这么复杂,没说怎么用就死了。
嗯,好像还有个踏雪登风步啊,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心里想了一下金色的字体,自己的身法好像变的有些残影了。
看来这是心法把一切的招数都能加速虚化。
自己学到的是心法,没有功法就是会但没有招式,不知道怎么用。
心一烦,用力一跃而起,卧槽,直接跳到平房的瓦屋顶之上了,这可是三米来高。
还好太早没人看到,不然自己真成怪物了,还终于懂了。
心法,内力和功法才是一套,他有了心法,没有功法也是枉然的,不能随意使出就是垃圾。
再次一跳而下,跳成了功法,加上了心法和内力就使出来了,但是不配套没有意义,别人不会等你慢慢来。
“快起床洗漱吃早餐了,一会还要四处看看,有什么事能干的。”白二娘开始叫大家起床吃早餐了,很多人都是累的不想起床,坐一天的火车,又整理了房间。
最后才得休息,现在脑袋还感觉着火车的哐铛声,一脑子的浆糊。
最早还是齐六斤,运动完成后开始清洗着全身,这套又硬又厚的旧麻布衣服与他专业小偷的身份太不配了。
白粥咸菜,很开胃很健康。
“先扒起了饭,管不了别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自言自语地吃了起来,还在看着地图的位置,还是先把师父的黄金送过去,完成心愿。
“多吃点,等下妈出去看看能找到什么活干的,你们也找找看。18岁不小了,要学会自力更生。”白二娘充满了慈祥的眼神,对他的儿子现在的表现十分满意。
“娘,我要先帮师父做一件事情,再去看看有什么事做。”
“好的,人家给了你这么多钱,你用心做。”
说完齐六斤放下了筷子,正了正破旧衣服,转身走出门去。记了一下自己的家位置。
这个敏体尼荫路很长,距离这里又不是十分的远,只不过这是华界,那边是法租界。
他向西到了一个路口,跑向了电车,一路从华界到达寗菠路下车。一路之上边问人边找到一家棺材店,定了口棺材,也不管质量。
叫人一边用马车拉着棺材,来到一条巷子中,让人走开一下后,把柳横江的咸鱼与皮箱都放在了棺材里。
钉了起来,又交给了拉棺材的人。
“师傅,随着我一起拉到敏体尼荫路吧。”齐六斤拱了拱手,行了一礼,拜托道,十分友善。
“好嘞,小伙子,你出钱我们办事。不用客气的。”打着马拉车的师傅并没什么不开心的,都是在赚钱,客人就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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