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翼道:“我们要是打起来,你们消耗体力,破坏的不过是我们的机关战甲。”
“贸然动手不利于你们的后续计划。”
“况且,你并不能确定我们有几具战甲。”
“所以,我以为我们可以合作,从你们这里通过的漏网之鱼,我们看情况解决,如何?”
力无没有思考,直接拒绝道:“你们是第一个过来的队伍,我必须要用你们来告诉其他人,想过,可以。”
“但是,要留下代价。”
王之翼插手抱胸:“明白。”
随即退后几步吩咐道:“牧墨,看好时机准备出去。”
“记着,你的目的只有牵制,一旦察觉危险及时回返,至少在明日之前,你很重要。”
“牧风,开干。”
木制巨龙张口展出一大口径火炮,对着近在咫尺的力无就准备开炮。
只是大口径巨炮开火需要蓄力,并且发射的速度在力无眼里也实在是慢的不得了。
于是力无握拳,抬手就是毫无花哨的一拳头,硬砸在火炮上。
轰隆一声,火炮发射口立时便被力无给砸瘪了。
巨龙摆头要撞开力无,然力无只两个闪身,就脱离了巨龙的攻击范围,与此同时,另外八个成员已经悄然包围了巨龙。
一声令下,八人瞬间从不同方位朝巨龙展开攻击。
巨龙摇头摆尾,利用装甲躯体反击。
然,因其体型过大,且云牧风的操作并不熟练,导致被围困的巨龙频频受创,被攻击的有些站不稳。
见此,云牧墨把矿石装进战甲:“牧风,控制巨龙往前冲,不要浪费能量反击。”
“我去拖延领头的,月倾城,你自己小心。”
“对了,传音石可以跟我交流。”
“还有牧风,操纵杆旁边那个按钮可以发射铁索,能拉我们回来。”
可算能出去了,月倾城兴奋大叫道:“哦吼,瞧好了吧。”
站在地上的弹射板上,俩人腾得被弹射出巨龙。
攸一出现,月倾城张狂的叫骂声随即传遍四野:“都踏马给爷爷过来受死!”
落地,月倾城操纵战甲,紧握长刀就往八个人中,看起来最强壮的那货找了上去。
长刀劈落,却被那货十分轻易的单手抓下,甚至还有余力学着月倾城的模样,嚣张的给月倾城摆了个割喉的手势。
这给月倾城气的:“丫找死。”
连着按了数个按钮,将战甲的各项能力提升到最大,而后转动长刀使其脱离那货掌控,顺势回马又是一记横劈。
一人一甲顿时战作一团。
月倾城的学习能力和动手能力真不是盖的,只打了一会,便熟悉掌握了战甲的运作模式,以及作用力。
进而越打越是得心应手,一时间竟然靠着战甲与那货打的不分上下。
在长刀又被治住时,月倾城抬手一拳头砸过去,吭噔一声,砸的那货直缩手。
“我去,战甲真硬!”
尝到了战甲的甜头,月倾城果断放弃了长刀,就凭借着战甲拳对拳腿对腿的莽上去。
云牧墨这边,他的操控熟练度非常之高,长刀配合火炮在佐以各种加速阵法,尚且能与力无拼个不相上下。
于此,对牧墨来说就够了,他的目的就是拖延力无这个后字屋领头人。
力无分身乏术,巨龙虽被攻击,却依旧能够缓慢前行,一时间拿不下巨龙。
抬眼瞅了瞅其他房间蠢蠢欲动的神情,力无感觉不能再如此的被拖下去。
“阿吉,阿耀,你们去帮阿满,快速拿下那个疯子傀儡。”
“阿提你们几个,找准关节连接处攻击,不要分散。”
“就是几具傀儡而已,尽快压制局面。”
“明白。”
月倾城正在兴头上,闻听来人要拿下自己,第一反应不是害怕:“疯子?说的是我吗?”
云牧墨则大怒:“傀儡?你全家都是傀儡!”
“老子是墨家机关术!”
长刀所向,誓要与力无一战高下。
但力无怡然不惧,抬手间,火焰翻飞:“傀儡就是傀儡。”
“火焰之下,俱为焦土,我看你能张狂到几时!”
“卧槽,神火。”
云牧墨秒收气势,立马掏出来四五个模块组装砸地,灰烟过去,眼前再来一个巨龙大小的木制麒麟。
没有丁点的犹豫,云牧墨连人带甲的就钻进麒麟里面。
看向力无:“就算是神火,你也要烧一会儿。”
再用传音石与月倾城道:“准备回去,他们有神火。”
云牧墨驾驶木麒麟,先开启隔热层,随后操纵麒麟,抬起大脚就踩向力无。
力无蹲地蓄力收拳,在麒麟大脚踩下来的瞬间,突然爆发蹬地而起,迎着大脚凿上去,一拳,愣是给麒麟大脚凿了个大窟窿。
“开火,把它们都给我烧了。”
后字房中人,陆续开启火焰,不过神火除了力无,只有那个叫阿吉的有,其余多为兽火。
“月倾城,速度走,牧风,按钮在你左侧,拉他回去。”
月倾城眼见对方开火,摇了摇胳膊上的御姐皮鞭小人:“等会儿,爷我也有神火。”
“谁踏马怂谁孙子!”
御姐小人长鞭一甩,心神道:“你自己控制好,这是木头,不是你的真身。”
“有你帮我控制神火,我放心。
月倾城的眼里,此刻只有那个叫阿满的胖子:敢跟小爷我比划割喉?
我不干死你呢!
战甲携涅盘业火不势之威不退反进。
月倾城浑然不惧的主动跳入包围圈。
巨龙肚子里的云牧,眼看外面焦灼的战斗,也是心生神往。
转头看向身后那具备用战甲,就要出去加入战斗。
王之翼上前一步拦在云牧身前道:“不可以。”
言道:“你要当好护卫的角色,无论在谁眼里,你都只是我的护卫。”
此话一出,云牧风当即停下操作,眼神危险的盯向王之翼。
古如烟则抱胸斜靠在舱壁,周遭空气随之越发阴冷。
天雨柔没有动作,对她来说,云牧一个动作,一个神情,她大概都能猜到相公在想什么。
眼下的相公,并没有生气。
不仅没生气,反而,其舒展的眉宇间,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似的。
云牧笑道:“不必如此...”
王之翼打断道:“必须如此。”
“你是不是猜测到什么?”
“只是猜测。”
“说来听听?”
王之翼摇头道:“后面如何发展尚且不知,对或不对我更不知。”
“我不想因为我不确定的分析影响您的判断。”
“试炼为重。”
云牧转头,羡慕的看向月倾城的战甲,没有反驳。
“好,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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