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战备演练就这样结束了?
集合,清点人数,所有东西装车完毕。
确保人员到齐之后全部上车,等待接下来的行程。
这个时候要是谁丢了,可就好玩了,荒山野岭的。
只是……
这趟行程真的结束了?
“让你们空出来一辆车,车呢?”
“车在这里啊。”
“停在那里干什么?停到这里啊。”
“让你们搬砖的,停那里搬到什么时候?不知道近一点省点力气吗?”
“当兵当傻了是吧,这点道理都不懂了。”
……
一顿埋汰,不要顶嘴,按照指示去做就可以了。
“就你们几个人要搬到什么时候,车上那么多人,不知道叫下来吗?”
班长排长们被领导训的一阵无语……
“下来几个精干的,搬砖。”
听到这话,郑凯迅速下车。
这个地方对于郑凯来说很是熟悉。
砖厂,郑凯刚刚还在这里装青果的地方。
“让你们装车,这么大的车,非得装到外面干什么?门能关上吗?”
这领导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
“不要码这么高,用不了这么多,稍微搞个几吨就够了。”
不得不说,干活被领导看着,那感觉真的很不爽。
气人,真气人,是领导气人,而不是干活的人干不好活。
“速度快一点,别耽误回去的时间。”
“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领导的事真多。”
在领导走后,臧其运很是无语的埋汰着。
“管他呢,我们搬我们自己的就是了。”
“哎,老表,给你看个项目,看我徒手劈砖。”
“你这家伙,这不是搞破坏吗?”
“没事,我就给你展示一块。”
臧其运很是自傲的开始了表演。
咔,一掌劈断。
“牛逼克拉斯。”
“老表,你也试试。”
“这砖头真的假的?”
“拖回去盖房子的你说真的假的?”
“这也太脆了吧?这么不经搞。”
“不是砖头太脆了,而是你们强大了。”
郑凯左手拿起砖头,右手使劲的劈上去。
砖头飞了……
脱手的飞,而不是断成两节,引的臧其运嘿嘿傻笑。
“有技巧的,老表,不是你那么搞的。”
“我知道,我只是在试试这砖头质量。”
不等臧其运说话,郑凯再次拿起砖头,瞬间劈断。
“你们玩的这么嗨吗?怎么不带我?我觉得我也行。”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不见得的吧,我试试。”
郑展清也过来凑热闹了。
“一气化三清,嘿。”
只见郑展清手中的砖头毫无变化。
“嘿个毛线啊,是三元归一。”
“看我的。”
韩兴壮也来凑热闹了。
“嘿。”
“嘿个毛,有用吗?滚一边去。”
“看好了,腰马合一,断。”
臧其运又开始了炫技。
“行了,行了,这点砖头都被你们霍霍了。”
“把这些砖头都装上去,把老乡这里的清理干净了,别把人家的场地搞的乱叨叨的。”
一堆的砖头就这么轻飘飘装完了,这就是效率。
上车之后,再看这车里的场景多少有点变化了。
人员关系和之前上车的时候有所不一样了。
这个时候大家有说有笑,不像早上登车那样很安静。
而且这车似乎空旷了一点。
似乎是感觉,好像也就是感觉,不再压抑。
或许是环境缓和了,所以内心也就宽敞了。
似乎经过一次战备,大家的关系更紧密了。
这二级战备多少有点团建的意义。
我们的第一次二级战备好像就这样结束了。
车从山里出来了,来到了马路上。
看着远处的山,想着刚刚的地方,似乎有点怀恋。
“这就是你们以后训练的地方。”
三班长的这句话,把我们拉回了现实。
以后训练的地方?
对于这句话,郑凯多少还是有点想法的,毕竟当兵的幻想可不就是这样的环境吗,在营区的状态和在野外的状态显然是不同的。
“班长,我们以后在这里训练啊。”
郑展清问着。
“不是你们,你们以后说不定也会来。”
三班长耐心的说着。
“这是哪里啊,班长。”
郑展清接着问。
“这是教导队,是你们班副接下来训练的地方。”
听到这么说,每个人都非常的安静的听着,希望听到一些有意义的新鲜事。
“能在这里训练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这里虽然苦点,但是好玩,你们以后就知道了,接下来你们回去也要开始训练了。”
这话是班长说给班副们听的。
“班副,我也想去,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啊。”
郑凯也想成为精英中的精英,自然也是向往这些环境的。
“只有上等兵才可以去的,你们要到明年,好好表现的话,有机会去的。”
明年?军旅生涯才两年,要明年才能去,要是能够在这里训练的话,那我不是比其他人更厉害。
虽然现实如此,但郑凯依然在心里幻想着,几个月之后和班副们一起在这里训练,跟着老兵的步伐,用最快的速度去成长。
“看见这个牛没,就是我们当时从外面拉进来的,本来摆放在广场上的,实在是不合适,拉到这里正正好。”
看着路口摆放的一头公牛的雕像,相当的有野性,相当的霸气,相当的牛气冲天。
看着这一个雕塑,就能让人想到这里的人相当的强壮。
听着他们在讲述各种故事,胡天侃地谈笑风生。
似乎这里更像是一个战斗军人应该来的地方。
看着那头牛,冲着山下,是那么的刚硬霸气!
真想来这个地方体验一下。
不是郑凯不喜欢营区训练的地方,而是郑凯真的想通过各种方法强大起来。
其实凡事都有例外,很意外的事情,一段时间后,郑凯以列兵的身份在这里训练。
心想事成,或许就是这样吧。
就在班副们到这个地方没几天,郑凯也到了这个地方。
不同于班副们上等兵的身份,郑凯到这里的时候只是列兵。
教导队,郑凯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名词,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
这个在只有上等兵才可以来的地方,郑凯竟然在还是新兵的时候就可以来这个地方训练了。
历史的偶然吧,上天给予郑凯的机会。
出了关卡,我们上了大路。
看见训练场上,挂着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几个大字。
郑凯内心的热血瞬间被点燃了。
整个训练场上肃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威严的房子,很空旷的站立在那里。
这不是圣地,却是我向往的训练场。
不同于郑凯的激情,大家可不像郑凯这么积极。
“好累啊,我想躺着。”
杨尚平的这种思维很常见,很多人都是这个思维,只是只有杨尚平说出来而已。
“你想躺着,我是不是要搬一张床给你啊。”
班副龙浩宇瞬间回了一句。
一句话怼过之后,大家都沉默了。
或许大家今天都累了,同时也是大家放松了,对于老兵的态度也是转变了,在这个环境里大家也是变的随和了,不像刚刚来的时候那么拘束了。
看着大家的神情,大同小异,大家都很高兴。
没有给自己丢脸,在这次的联合中,新老兵磨合的很好。
也许是郑凯今天没有大家那么累,而且有目标很兴奋精神头很足,最主要的是对未来也是有了一定的方向。
不同于大家的是,郑凯话不多,更多的只是在自我思考。
大家更多的只是聊天,毕竟除了干活就是聊天,在缓和之后有了聊天,必然会对以后的生活有一点的询问。
那喋喋不休的询问,不仅仅是对未来生活的向往,更是对自己的一个确定。
呲!
不多时,一个刹车,我们回到了驻地!
搬东西,卸车这些事情基本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不需要安排,也不需要指挥,大家都很积极,而且有说有笑,很热闹。
“你们这是二级战备的状态吗!”
领导愤怒的冲着操场大吼一声。
把大家吓了一跳,赶紧保持沉默,该干嘛干嘛,欢声笑语瞬间没了,赶紧的往回搬。
擦拭武器整理装具都变的小心翼翼的……
殊不知,今天的状态引发了下一场演练。
下一场演练先不说,目前的郑凯又遇到了新的事情。
就在一切都搞结束的时候,郑凯感觉牙有点疼。
很突然的事情,而且是越来越疼。
“班副,我牙疼!很疼。”
“牙疼,是不是有点搞笑?”
“搞笑吗?”
“牙疼一般是批评人的,意思是批评某个人话多。”
“我郑凯不是搞笑的人。”
严肃的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会给人一种认真的感觉。
“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不同于其他人,班副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郑凯本以为医务室是楼下,没有想到是从二楼来到三楼。
医务室在三楼……
那一楼的医务室?
这?这么多医务室?
其实不奇怪,每个单位都有医务室。
三楼的医务室是本单位连级的医务室。
一楼的医务室是营级单位,属于隶属关系,只是因为在一起,所以距离比较近。
“卫生员,你看一下,他牙疼。”班副自来熟的说着。
不得不说部队果然是个风水宝地,很养人,卫生员很壮,很年轻,穿着体能汗衫,怎么看都很年轻。
主要是因为卫生员是这个单位里年纪最小的人,挂着士官军衔是因为军龄比较长。
郑凯可没有想那么多,郑凯只是在意外,意外卫生员原来住这里。
原来就住在楼上。
当兵这么久竟然不知道卫生员就住在楼上。
“班长,我左边牙疼。”
这次的郑凯没有第一次遇见这个小胖子的那种神情,第一次遇见这个家伙是在山路上,郑凯还鼓励这个家伙加油来着。
此时知道彼此的身份,郑凯多少严肃了起来。
“张开,我看看。”
郑凯是严肃了,卫生员是一点也不严肃。
至少这个表情是让人看不出严肃的。
“啊~”
郑凯很配合的张开了嘴。
只是这卫生员太不讲究了,手指直接伸郑凯嘴里抠了半天。
“嗯,没事。”
“吃点药就好了。”
卫生员很肯定的说着,同时卫生员从柜子里拿了一点药。
说话好像很轻松的样子,搞的郑凯真的就信了。
就这样治疗牙疼的,简单的看一下,拿个药就这么回去了。
“佩服,佩服,看一眼就道出了病根,看一眼就开出了药方,高手,高手!要是看病的时候温柔一点,讲究一点就好了。”
郑凯甚是佩服,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医生嘛,这个职业还是蛮让人产生信任的。
他说没事,肯定没事。
只是吃了药,似乎没有效果。
“也对,哪有立竿见影的药,牙疼嘛,说不定过一会就好了。”
那个时候的郑凯对卫生员还是非常信任的!
事实上是……
一直到晚上洗漱完毕,牙一直在疼。
郑凯不会怀疑别人,只会自我反思,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可是也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啊。
对于这种情况,郑凯更多的只会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出错了。
不断的回想着,不断的重复的询问着自己。
什么情况,怎么这么疼?这都半天了,还这么疼。
没有最疼,只有更疼,到了熄灯了,不仅仅是牙齿了,牙床都开始疼了。
安静的夜,此刻的郑凯在大家都进入梦乡的时候竟然在忍着牙疼。
也不是牙疼,因为似乎牙不疼了,牙不再感到疼了。
那是因为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一颗牙,从牙根,似乎在放电,击穿牙床,从下颚通向耳根。
耳朵在耳鸣。
再从耳根,直击后脑。
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响。
这感觉,实在不舒服,郑凯能做的只是使劲的咬牙,使劲的咬牙。
毕竟医生也看了,药也吃了,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办法?
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事。
可是止不住耳朵的耳鸣。
停止不了后脑的电流。
从牙床到后脑,整个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这根神经一直在放电!
牙是不疼了,可是牙床,耳鸣,后脑,那简直是电流在穿梭。
“卫生员,你个庸医!”
“庸医,你个卫生员!”
“卫生员,不愧别人都喊卫生完。”
“卫生完,真是操蛋的卫生完!”
郑凯在内心把卫生员给狠狠的记上了!这是人受的罪吗?
以后再有病,宁愿花钱,也不愿意受这个罪!
殊不知自己以后也会偶尔当当卫生员,还给好多人看过病。
我想应该没有人说郑凯是庸医吧,因为郑凯只治能治的病。
这些都是小事。
对,牙疼只是小事。
踏马的,又是一件小事。
之前的脚疼是小事,现在牙疼还是小事。
在以后还有小事,有人治病的时候,流出了泪水,无声的泪水……
疼的眼红了,疼的流泪了,好惨……
那是以后,现在,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卫生完!
这个牙疼,你给我治的越来越疼,就是庸医,卫生完,你完了!
你治病,没有治好,还越来越严重!
倒霉!
郑凯内心想归想,始终是一声不吭……
殊不知,那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到安静的时候,牙使劲的疼!
耳朵使劲的鸣!
后脑使劲的造!
就像一个闪亮的电弧从牙根贯穿到后脑。
左边半个脑袋都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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