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吧,我是不死之身!嘻嘻。”
三宫飞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尤娜此刻终于彻悟,眼前这个女人的疯狂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极限。
她不仅是一位来自岛国的高卓杀手,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异常者,一个走极端的自虐变态。
尤娜脑海中不由闪现出多年前的一则新闻,那是关于一个来自岛国的权贵之子。
那个男人,正是一个纯粹的变态。
他在海外读书期间,残忍地杀害了 16名无辜女性。
更令人骇然的是,他竟然将她们的尸首生吞活剥。
美其名曰要尝尝来自高贵白种女人的美味。
尤娜心中暗自哀嚎,自己岂非要遭遇同样的厄运!
眼前的三宫飞鸟,无疑就是那个男人的性转版。
TM的见鬼了!
这岛国的男女,怎会如此多的变态存在!
三宫飞鸟凝视着尤娜那充满恐惧的面孔,她的笑声愈发狂野,回荡在荒废的天台上,令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吗,尤娜?”三宫飞鸟突如其来地降低声线,低沉而又充满阴森,“从那以后我便了解,情感乃是世上最为恐怖之物。它能使人丧失理智,不择手段。因此,我下定决心,既然情感会令我受伤,那我便要将其驯服,将其化为我手中的利刃。”
尤娜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只能静静地倾听这个疯狂女人的自白。
“我要让那些曾对我造成伤害的人,永远永远都无法摆脱我。我要将他们彻底吞噬,让他们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样,他们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三宫飞鸟优雅地蹲下身子,她的手指慢慢地触碰尤娜细腻的脸颊。
“你的肌肤真是白得惊人,就像新雪初降般细腻,卡哇伊勒~”
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内心在抑制着什么。
“我好羡慕啊!”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假笑”,但很快,这抹笑容如同冬日消融的冰雪,瞬间消失不见。
她的表情转瞬即逝,整个人陷入了阴沉的氛围中。
“尤娜~尤娜~可怜的小尤娜,你的朋友既然还不来救你,而我,现在又感到了十分的无聊,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来玩点有趣的游戏呢?”
“我能说我不想玩吗?”
尤娜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声音低沉而无力。
“额..”
三宫飞鸟用食指轻轻按住自己的樱桃小嘴,眼神飘忽不定,做出思索状,好似在权衡什么重大决定。
大概两秒钟后,她低下头,声音里透露出几分颓丧,“好..吧..”
尤娜见她缓缓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自己,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一刻,尤娜眼前陡然一黑,鼻孔里迸发出鼻血。
“嘻嘻~骗你的啦。”
三宫飞鸟的右腿高高抬起,保持着那踹出的瞬间。
她刚才狠狠地踹向了尤娜的面门。
“被骗啦~被骗啦~哈哈!”
三宫飞鸟捧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然后优雅地来到天台摆放的一张桌子边。
她轻柔地将桌子上的白布揭去,露出了一系列实验室常用的瓶瓶罐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学溶剂。
桌子右侧,散落着形态各异的工具,其中一些甚至连尤娜都无法叫出名字。
三宫飞鸟凝视着桌子上的这些工具,眼神十分专注,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游戏做着最后的准备。
“你..你又想搞什么鬼把戏..”
尤娜咳出一口血沫,声音中充满了不安。
三宫飞鸟背对着她,一边选着手中的工具,一边低声念叨着,“小尤娜~你可知道?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分裂的自我,有阳光下的自己,也有黑夜中的自己。若是不加以遏制,黑夜下的自己终将吞噬所有。这人啊,只有在正午的阳光下才能看不见自己的影子,但当太阳西沉,你的影子会悄悄拉长,嘻嘻~而到了夜晚,你将无法分辨自己和影子的界限,所以..”
她转过身来,手中多出了一件令人战栗的物品——一个工地上常见的手持打钉机。
“欢迎来到我的黑夜,小尤娜~(*▽*)”
“FUCK..”尤娜的心此刻沉入了谷底。
尤娜的胸口不断起伏,紧张得要命。
而三宫飞鸟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她。
尤娜还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这该死的岛国娘们儿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精神病。
和她谈条件的可能性百分百为 0.
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有些人可以和他谈钱,有些人可以谈美色,甚至是出卖自己的美色,有些人还可以谈其他的物质条件,甚至是签下高卓血契也不是不行。
但是对于这种精神病患者,怎么做都是无用功。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世界里只有她自己,要她自己爽了才行。
其他人的意愿在她这儿,还有何意义。
尤娜被绳索牢牢束缚,束手无策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三宫飞鸟手持一把崭新的打钉机,一步步朝她逼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别害怕,我的小尤娜,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三宫飞鸟语气轻佻,声音里透着一种扭曲的愉悦。
尤娜的心跳加速,她想要挣扎,想要呼救,但她的喉咙仿佛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三宫飞鸟弯腰,将打钉机准确无误地对准尤娜的左手。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尤娜感受到钉子穿透肌肤的剧痛,她的左手被残忍地钉在了地板上。
尤娜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但在这座空无一人的建筑上,除了她和三宫飞鸟,无人能听见。
“啊啊啊!!”
尤娜的痛苦已经达到了极点,泪水和鼻涕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然而,三宫飞鸟似乎完全没有被尤娜的痛苦所动摇,她又将打钉机对准了尤娜的右手。
同样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尤娜的右手也被无情地钉在了地上。
“你这个疯女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尤娜愤怒地嘶吼着。
三宫飞鸟站起身,目光冷酷地凝视着尤娜扭曲的面孔。
随后,她的笑声变得更加疯狂,“我要把你塑造成我的杰作,让你永远属于我。”
尤娜的内心如同被利刃撕裂,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遭遇了如此疯狂的折磨。
她的手上的痛楚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不断地尖叫和哭泣。
即便是曾经遭受裁决官狄坤的割耳之刑,尤娜也从未像今天这般绝望过。
面对三宫飞鸟,尤娜心中涌现出深深的恐惧,因为疯子的下一步举动总是无法预料。
三宫飞鸟旁若无人地欣赏着尤娜的痛苦,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喜悦。
随着时间的流逝,尤娜的尖叫声逐渐减弱。
她知道自己已无法逃离这个疯狂的女人的魔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希望能等到李天然的救援。
就在这时,三宫飞鸟又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一手握着剪刀,另一手紧紧抓住尤娜的金色秀发。
她开始缓慢而又细致地剪掉尤娜的头发,每一缕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
“看啊,我的小尤娜,你现在是多么的美丽,如同一个破碎而又迷人的洋娃娃。”
三宫飞鸟的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赞美。
尤娜此刻的模样凄惨至极,她的金色秀发被三宫飞鸟残忍地剪成了稀碎的状,像极了被剪毁的草坪,头发的长度仅比男人的寸头稍长,显得凌乱不堪。
她的左手和右手都被狠狠地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使得她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湿润了双颊。
三宫飞鸟则像个孩子般欢喜,她弯下腰捡起地上掉落的金色头发,将其贴在鼻子上深深闻了闻,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似乎对于眼前这件“艺术品”十分满意。
“你这般模样,我实在太喜欢了,干脆你就当我的‘手办’吧!”
三宫飞鸟高兴地说道。
说着,三宫飞鸟轻轻地转过头,目光落在桌上那些琳琅满目的化学试剂上。
“倒是有些麻烦,得先将福尔马林注入你的身体才行,不过……”
她扭头看向尤娜,她这张可爱的脸蛋上挂着调皮的笑容,“要是想把你打造成我的专属‘手办’,得先让你的血液流尽才行。让我想想,究竟是哪个部位最合适呢……”
三宫飞鸟伸手拿起了打钉机,开始在尤娜胸前搜索着最佳的位置。
“啊!就是这里!”
她突然大声叫道。
随着一声沉闷的咔嚓声,尤娜的肺部被一个钉子准确地穿透。
尤娜顿时喷出一口鲜血,她的胸前已经染上了一片惨烈的红。
“别害怕,可爱的尤娜,只要钉子不拔出,你最多只需十分钟就能安然入睡,从此就能永远属于我了,嘻嘻。”
“干..你..娘..”
尤娜嘴角滴着血迹,竭力模仿着李天然常说的一句粗话,向三宫飞鸟吐出一句咒骂。
“哎呀,抱歉啦~可能十分钟对你来说太漫长了,那么……”
三宫飞鸟轻声道,“就在你的心脏上再来一下吧,我保证,最多三分钟,你就能得到解脱。”
话音未落,她便将打钉机紧贴在尤娜的心口。
尤娜深知生命的终点已经临近,她带着凄然的表情闭上了眼睛。
就在三宫飞鸟手指即将触碰到打钉机的扳机时,一阵疾速的风从楼下的冲上天台,卷动空气中的尘埃。
紧接着,“砰”的一声枪响划破整个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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