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只有状况外的叶泂和气的小幅度捶地的叶?。
【为什么他们没有按照你说的那样扶我!】
叶?快要气死了。
系统回答倒是理所当然,【你所处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他们又不是我能操控的傀儡,自然会有自己的想法与作为,他们现在戒备心很高,又没对你动心,袖手旁观,不算意外。】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对我动心!】
【这是你该操心的问题,不是我该操心的问题。】系统说的理直气壮。
【你!】
叶?快要气死了,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当叶泂一脸担忧的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扯出一抹笑容来应付叶泂。
叶泂扶着他,“?儿,你怎么摔倒了?”
叶?心里狂翻白眼,面上却笑的哀怨,“兄长,许是我逃离魔窟还没有适应过来了,一见到这场面就觉得心慌,惊扰到了诸位,实在是抱歉。”
说完之后,叶?就稍微的往后退了两步,作势要行礼赔罪。
思朝曜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便伸出了一只手要扶叶?。
半途却被俞为谦挡了一下,思朝曜感受到俞为谦手的温热之后,脸色瞬间黑了,他伪装的笑意也没有了,瞪向俞为谦。
俞为谦也不看他,他用折扇轻挡了一下叶?装模作样行礼样子,“叶小公子不必如此,人之常情,我们不会怪罪。”
思朝曜只觉得看见俞为谦就烦得慌,更别提听见他说话了,他也懒得在做虚与委蛇的笑,只让语气听着不那么生硬,“叶小公子不必介怀。”
羌家兄弟也表示无伤大雅,能够理解。
叶?脉脉含情的一一看向几个人,然后又行了一礼,“多谢各位。”
“行了,叶盟主,时辰不早了,我们要离开了。”羌不寐说道。
叶泂连忙收回了脸上心疼的表情,下面将门打开,叶泂送他们出门口后,就回去了。
盟主门口外,停了两个轿子,一个是羌家兄弟的,另一个则是思朝曜的。
思朝曜衣着上虽喜好张扬,但轿子颜色并不出众,是很普通的靛青色,轿子旁边站了一个侍女和两个侍从。
侍女看到思朝曜过来,连忙小碎步走了上去,“堂主。”
思朝曜回头看了一眼,“我不用轿子了,你们先行回去吧。”
“是,堂主。”
下人很快就离开了。
思朝曜虽然刚才说了那样的话,但他还是站在盟主府的门口,捋着自己的袖子,也没有先行一步。
俞为谦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边,扇子扇着风,带来丝丝的凉意,吹的思朝曜鬓间的发丝乱动,“堂主的侍女和侍从长得真是秀气,让人见了都欢喜。”
思朝曜也没抬头看他,“俞门主若是无事,倒不如去井边打一盆水,好好照一照自己的德行。”
“门主真是好文采。”俞为谦赞扬,接着他又看向也站在原地不动的羌家兄弟,“您二位这是……?”
羌不寐和羌长河对视了一眼,还是将话说出了口。
羌不寐抱拳行了一个礼,“刚才在大殿上,两位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俞为谦眼里神思难辨,扇子还在不疾不徐的扇着,“哦?羌公子这话倒是有意思,刚才在大殿上,声音可多了,不知道羌公子说的是哪一种呢?”
羌长河爽朗一笑,“俞门主,朝堂主,我与兄长忧思颇多,实在没有办法,将方才的事情不放在心上,两位,刚才在大殿之上,可有听到叶?的心声?”
思朝曜道:“隔墙有耳,羌二公子真是直言不讳。”
羌长河谦虚的笑了一下,“无碍,在下已经用内力设下了屏障。”
思朝曜弯了弯唇,没有说话。
羌不寐继续道:“方才在大殿上,我曾观察过两位,两位虽然面不改色,但总有些蛛丝马迹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想,所以我与长河便拦下了二位,想要问问二位打算怎么办?”
俞为谦不知何时已经将扇子收了起来,他一只手背在后面,端方雅正,“既然二位公子都不加遮掩了,那俞某也就坦白的讲了,这件事情是一桩怪事,我们没办法查出叶?心里那道声音的身份,但它却对我们了如指掌。”
“不过现在局势也不至于太一边倒,叶?不知道我们都能听见,这样也算得上敌在明,我们在暗,能够防备。”思朝曜道。
羌长河叹了一口气,“还有一个较为关键的问题,主动权并不掌握在我们的手里,现在我们能够听见,可以应对,倘若我们日后听不见了呢?那岂不是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羌不寐看向了盟主府的大门,“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法子。”
“什么法子?”羌长河问。
三人齐言,“杀了他,一劳永逸,永无后患。”
“倒的确是个好法子,但如今这桩事情一出来,我们还能够用常人的目光去看叶?吗?今天杀了,明天复活怎么办?”羌长河质疑。
“对,现在我们对叶?的了解还很浅薄,先留着他一条命吧,我们先顺着他,到时候再找时机套话,一旦发现他复活不成,直接弄死。”俞为谦道。
“行,既如此,那我与长河也就放心了。”羌不寐和羌长河瞬间松了一口气。
羌长河道:“那我与家兄就先走了,等二位有空的时候,欢迎来羌府做客!”
两个人离开之后,扇子又出现在了俞为谦的手里,他没有打开,右手握着,一下一下地轻敲着自己的左手手掌心,“堂主,你是怎么想的啊?”
思朝曜道:“我怎么想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啧。”俞为谦拦住了想要离开的思朝曜,“堂主,叶?的首要目标可是你,他想要攻略你,我虽不知攻略何意思,但总归与攻心差不多,堂主,你要怎么做啊?”
思朝曜看他,俞为谦弯唇对他笑了笑,瑞凤眼里也是极为诚心的好奇。
思朝曜也笑了起来,“你怎么对付他,我就怎么对付他。”
语气诚恳,眼神也极其诚恳,和俞为谦一模一样。
思朝曜离开了。
徒留俞为谦一个人,他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沿着长街向前走去。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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