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出解决方法之后,辰莳卿和温傲雪也就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了。
辰莳卿拿出了面具,递给了温傲雪,道:“我想吃城南那家的馄饨了,我们去吃吧,不想那么早回去。 ”
温傲雪戴上面具,没回话直接率先往前走。
城南街听着远,其实繁荣的很。
做馄饨的人热情,手脚也麻利,辰莳卿和温傲雪没等多长时间,两人的大碗馄饨就端上来了。
两人同步加醋,加辣。
馄饨煮的非常入味,汤也鲜美,辰莳卿每吃一次就要感叹一次,“真是美味。”
温傲雪点头,“在别的地方可吃不到这一口。”
一大碗馄饨二十五个,辰莳卿和温傲雪正好吃饱。
温傲雪付完钱后,两个人沿着街,走路消食。
两人走到繁华的街市,百姓安居乐业,家常的烟火气感染的温傲雪身上的寒意都散去了些。
两个人走到了茶楼,茶楼历史久远,周身都透露着古朴的气息,门外的木板子上粘着红色的节目单。
温傲雪驻足,看了看茶楼,此时茶楼已经开始进人了,人们都很期待今天的节目。
两人也踏步进了茶楼,坐在了二楼正中间的地方,点了一壶茶,两盘糕点之后,说书也就开始了。
楼下,说书人一袭布衣,手中惊堂木一拍,人言瞬间消失,一片寂静之中,说书人开口了:“传说以前某个朝代,有一个家族大官的女儿性情跳脱,偏女工什么的都样样精通,长相又极美,家里给她匹配了一门门当户对的姻缘,只是她,却爱上了乡野村夫!”
辰莳卿嘶了一声,“她真是饿了,什么都能吃得下。”
温傲雪看了他一眼,“千金难买人愿意。”
辰莳卿道:“双方阶级差距太大,开始的时候看不出来,等到时间长了,矛盾自然也就一一浮现出来了,到时候家宅不宁,再甜蜜的爱侣都能变成相看两厌的怨侣。”
温傲雪道:“平日里看不出来,原来你也会对这些侃侃而谈啊。”
辰莳卿道:“事实而已。”
辰莳卿对这戏码没兴趣,反倒对眼前的温傲雪的反应起了兴趣,他看着一杯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茶水,“不好喝啊?”
温傲雪懒得理会他。
辰莳卿道:“温卿,你的嘴太厉害了,不像我。”
他话说一半,就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端起来一饮而尽。
温傲雪讽刺他:“牛嚼牡丹。”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楼下说书人的剧情已经进展到了富家女和穷小子私奔的剧情。
富家女和穷小子私奔到了乡野,两个人虽生活贫困,可是却处处甜蜜,男耕女织,虽说辛苦些,但到底是快乐的。
可惜快乐是短暂的,富家女的未婚夫追了出来,三个人经历了一番感情纠葛之后,富家女的未婚夫想要杀死穷小子,来让未婚妻的名声变得干净。
富家女的未婚夫将剑拉了满弓,箭射了出去,可是却没刺中穷小子,反而刺中了为穷小子挡箭的富家女。
富家女死了,最后只留下了一句:“我爱你,你别愧疚,你要好好的活着,娶妻生子,不要沉浸在悲伤之中。”
辰莳卿听到这句话,心里简直比吃了屎还恶心。
温傲雪难得有点儿正常人的爱好,刚接触说书,就听到了这么令人无话可说的故事,难得的说话里泄了几分人气,“这什么结局,为了这么个无权无势的东西,死的毫无价值,她这样对得起谁?”
辰莳卿道:“挡箭这种事情,傻子才会做。”
辰莳卿自认不会替任何人挡箭,他自幼就秉承着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的精神。
辰莳卿不丧尽天良,拿别人挡箭就够仁义的了。
温傲雪十分赞同,“这种自我牺牲,蠢人才会做。”
楼下,说书人还在歌颂他们间的真挚爱情,辰莳卿和温傲雪却是一点儿都听不下去了。
温傲雪往桌子上放了赏钱之后,两个人就转身离开了。
这里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两个人乘着马车前进。
马车里已经被暗卫放入了一封密函,辰莳卿拆开密函,是暗卫暗地里调查的木睿翼的眼线,他们记下了很多嫌疑人,再各个跟踪这些嫌疑人,最终筛选出嫌疑最大的一些人,这些人出现在了密函中。
辰莳卿将密函递给了温傲雪,“温卿,看你的了,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一个。”
温傲雪将密函塞进袖子里,道:“让他们与荀攸作伴吧,正好荀攸这些天孤独的很。”
辰莳卿和温傲雪在暗地里部署着的同时,木睿翼也正式的进京了。
他敲了敲木连倾的门,看到木连倾后,亲切的喊道:“弟弟!为兄实在是太想念你了!幸好辰皇恩准我来看看你。”
木连倾假笑,“兄长,我也想念你,我的母妃呢?”
木睿翼道:“瞧你,分别这么长时日,难不成只想你的母妃吗?你的母妃刚才在马车里说,只有亲眼看到辰皇和国师,她才肯下来,我怎么劝,她都不听,弟弟,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木连倾懒得再给木睿翼一个目光,“行,兄长,你梳洗一番,一会儿随着我进宫面圣吧,不然你这一身土腥味儿,皇上不杀你,国师还忍不住,要把你杀了呢,哟哟哟,兄长,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呀?忠言逆耳啊,兄长,快去洗漱吧,要不然一会儿真该死了。”
傍晚时刻,木连倾带着木睿翼一起进了宫。
木睿翼磕头行礼,平身之后用淫邪且龌龊的目光,自以为毫无痕迹的盯着辰莳卿和木连倾。
木连倾艰难地维持着面上的笑意,顺便对着辰莳卿比了一个求饶的姿势,比完之后又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木睿翼,右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辰莳卿看完了木连倾的全动作,点了点头,默许了木连倾的动作。
这时候,温傲雪却推门走了进来,辰莳卿装模作样的怒喝道:“温卿,你好大的胆子,宫人没有禀告,你就敢擅自闯入孤的房间,放肆。”
温傲雪施施然的坐在了一旁,“臣若是想进来,谁也拦不住臣。”
辰莳卿还尚没有说话,木睿翼却先开了口,“国师未免太狂傲了些。”
辰莳卿可听不得这,瞬间拍案而起,震的木连倾吓了一跳,“小子放肆!我与国师说话,哪里轮得上你这种宵小插嘴!”
木睿翼俨然没想到辰莳卿会突然发难,他还来不及瞪木连倾,就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请罪,“求皇上恕罪!”
木连倾只觉得心里解恨的多,顺便还有心思想方才辰莳卿吼木睿翼的样子才叫怒喝。
至于方才说温傲雪的,知道的是教训,不知道的以为俩人调情呢。
还以为自己演的多好呢。
辰莳卿道:“只此一次,再有一次,你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木连倾看辰莳卿现在像是忘了正事的样子,他十分着急,可是现在他又没办法直接对辰莳卿使眼色,只好用力的看着温傲雪,期待他能够想起今天的正事。
所幸掉链子的只有辰莳卿一个人,温傲雪还是很靠谱的,“皇上现在这样装模作样的干什么呢?若是让旁人来听,只怕旁人还以为臣和皇上之间并没有生间隙呢。”
辰莳卿在温傲雪警告的眼神里想起了今天的正事,他咳了咳,道:“温卿,外人在这里呢,休要满嘴胡言。”
“胡言?皇上,你整天在温香软玉里,闭目塞听,自然听不到现在民间都在传些什么,皇上,你为了木国的质子前前后干了多少破先例的事情!臣每次说您,您都是含糊其辞,臣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总有想开的时候,可是现在皇上却越来越过分了!甚至还将他的兄长以及母妃带到乾国!”
“温卿,你越界了。”
“臣没有越界,是皇上不清醒!”
“来人,国师累了,将他带下去歇歇。”
“呵!不用,我自己走。”
大门被关上了。
辰莳卿看着木连倾,语调温柔,“别怕,连倾,我会保护你的。”
“嗯!”木连倾和辰莳卿对飙演技。
木睿翼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拉进了话题,“木睿翼,你胆敢抗旨不尊?”
木睿翼不明白,“皇上,何出此言?”
辰莳卿冷笑一声,“因为你二人,孤的国师骂的孤狗血淋头,孤忍了,可是现在,导致孤挨骂的另一个人却不在,木睿翼,你这不是抗旨是什么!”
木睿翼又跪下了,他看向了木连倾。
木连倾耸了耸肩,身子转了回去。
“皇上!臣冤枉!臣弟的母妃如今就在马车里,臣二人是一起开的乾国。”
辰莳卿懒得再磨叽,切入正题,“把她带来。”
木睿翼非常不想。
辰莳卿却没再搭理他,辰莳卿看着木连倾,“连倾,孤知道你不是真心爱孤,不过没关系,孤把你的母妃关到宫里,如此一来,你不爱孤,也要爱孤!”
“木睿翼,还不快把人带进来!半炷香之内,孤若是没见到人,你就喂狗去吧!”辰莳卿骂道。
突然,虚空之中传来了一道声音,“某些地方的员工工作效率极其低下,于是一些人终于忍不住了,将后续放在了微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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