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天的奔驰,天快黑的时候,这三匹骡马也快走不动了。车老板子老彭,看着心爱的马儿,累得浑身冒汗了,心疼了。他对九组长说:“老九啊!咱们住店吧?它们都跑一天了,也该歇歇脚了!”
九组长闻听,点头表示同意的说:“是该歇歇脚了,给它们饮饮水,吃点儿草料……这条路咱们走过,前边就是柴河堡屯子,那里有大车店。”
“头几年,咱们去抓那文化的时候,不就是走的这条路吗?”老彭记忆犹新的说。
“老彭啊!你的记忆力真好……到了柴河堡屯咱们就住店,吃完饭就那里过夜。顺便打听一下,靠山屯离这里还有多远?”
老彭一听,便高兴的调侃他说:“还是老九关心咱们老百姓啊!真英明……大队的官都换了一遍,就是没把他换掉……鬼精、鬼精的……”
九组长听罢,便跟老彭开起玩笑来,拿他当礼拜天过的说起顺口溜:“十个车老板子,九个臊。一个不臊,还是个大酒包……这个,大车旅店的经理可是个女的,你可要憋着点呀!”
马车上的人,闻听都哈哈大笑,不说不笑,不热闹……
马车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柴河堡屯大车旅店。
这是一家大集体企业,旅店的经理真是个女的,而且还年轻漂亮,男人们都爱多看她一眼。
但是,人家不对外,只对商业局的主管领导服务,享用。所以,她才在这个经理位置上,坐得长远。
听说,如果男性旅客有特殊的要求,她会秘密的给你找来几个性欲强烈的女性让你挑选,但是价格不菲。
那个时候连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寻欢作乐呀?
老彭赶了一天的马车,累得他,钻进被窝里就睡着了。
九组长,原本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不过,现在也学坏了。
头几年,大队连长鲁大胜歌舞升平,荒淫无度。九组长也跟着学会了不少经验,他却隐藏很深,仍然在大队的领导岗位上。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却睡不着了,心里像有个猫爪子在挠痒痒。
其实,九组长早就尝试过了“村里一枝花”关丽花的温柔。为了不受到她的名声的影响,九组长故意跟她疏远了……
今天,九组长在马车上听说她怀孕了,让他心里不禁一震!是谁把她弄怀孕的呢?
看着关丽花红扑扑的脸庞,和他有着一夜肌肤之亲的她,又让九组长垂涎三尺,她是屯子里为数不多给钱就让上的女人。九组长承认,她那个方面的功能确实很强,水性杨花,一般的男人,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
这些年来,他为了伪装自己,一直在控制着性欲,关键是手里没钱,自己的官又太小。
九组长想,这次出差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能再错过,找机会和关丽花放松放松。
他和老彭住在外屋的一铺炕上睡觉,这个时候,老彭已经鼾声如雷了。
三个女人睡在里屋,关丽花就睡在门边上。这个木板门的门插棍,就是一根钢筋棍,垂手可开。
可是,九组长就是不敢开。弄得他抓耳挠腮的,心里痒痒了一个晚上,也没敢越过雷池半步。
九组长是一个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大队的班子换了又换,他是没升也没降,这和他善于隐藏自己有着很大的关系。不管他怎么伪装自己,尝过了腥味的猫,哪有不再偷腥的道理。
一次,“村里一枝花”关丽花和一个嫖客,正在牛圈的草垛草洞里进行交易,被九组长带着m兵嘴老歪和疤了眼给抓住了。当他们把关丽花和嫖客带到大队审讯时,发现这个嫖客是油田职工的小头头。
大队民兵连长鲁大胜,按照公社高书记的指示制定了一个潜规则。油田勘探人员在公社范围之内,有嫖娼等轻微行为,要从轻发落。考虑到他们常年在野外辛苦,不能回家,还给地方经济带来了繁荣。
即便是这样,油田的集体宿舍里,还发生了同性恋和鸡奸的行为。
虽然,那两个人,被m兵打残了,另一个被关进了监狱里。但是,他们还是给社会带来不稳定,其影响极坏。
九组长本着这个潜规则,就简单的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便把他们俩放了。
关丽花非常感谢,视为九组长给了她们最大的恩惠,决心要以身报达的形式,来表示她对九组长的谢意。
一天夜里,在宁静美好的月光下,关丽花主动脱去内裤,和九组长缠绵在一起,让他得逞了。他终于尝试到了“村里一枝花”这个风骚女人的甜头。
那一次,他深深的认识到了权力的重要性,手里一旦有权力,什么样的女人都会主动送上门来。
同时,他也明白了,过去有钱有势的人,为什么要娶三妻四妾呢?就是解决老夫老妻左手摸右手没有新鲜感的问题……
“……”
天快亮的时候,九组长第一个起来上厕所,希望能看见关丽花,想问清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果然,不出所料,关丽花真的出来上厕所了。九组长赶紧迎过去说:“你去完厕所后,咱们俩到外边走走,有话跟你说……顺便打听一下靠山屯怎么走?”
关丽花很快就来到了九组长的身边,不高兴的说:“我还没有洗脸洗手呢……打听个道,还用我陪着你吗?”
“我把你单独叫出来,是想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呀?”
“你肚子里……孩子是谁的呀?”
关丽花一听是问孩子的事,一脸不愿意回答的说:“不告诉你……反正不是你的。”
九组长一看,关丽花不愿意告诉他,便胡蒙瞎诈的说:“说实在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经不住瞎蒙瞎诈的关丽花,以为九组长真知道了,便赶紧溜须拍马的说:“九组长啊?你大人大量……千万别把公社的新书记胡芃说出去啊!”
“ 啊!是刚刚上任……胡芃的?”九组长惊讶的,喊出了声。
“噢……原来你不知道啊?你坏!你坏!”关丽花撒起娇来。
这时,彭车老板子出来上厕所,正看见关丽花在跟九组长撒娇呢,便说道:“你们俩干啥呢?一大早,就起来就打情骂俏的……”
九组长看见老彭出来了,便赶紧转移话题的说:“噢……我打听到了,靠山屯离这里还有十多里地。咱们在这里吃点饭,估计再走两个小时就到了……”
九组长边打听道,边指挥,和老彭赶着马车,在靠山屯地区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徐大马棒的家。
正当,乔阿蒹和关丽花还有婶子,三个人来到了徐家院子里的时候。看见了一位老太太,带着两个孩子正在晾晒榛子。
可是,在这两个女孩子当中,没有“娇娇”。看上去这两个孩子都有十多岁了,都比乔阿蒹的孩子“娇娇”大。
这时,关丽花走到老太太的跟前问道:“大娘啊!这是老徐家吗?”
老太太,瘸三拐四的没有听清楚,看见来了一帮人,便用浓重的山东话反问道:“你们找谁呀?”
婶子听见了便知道,这个老太太是山东人,就跟她用山东话:“我们是来……找你的儿子……”
“找我儿子……我儿子徐胖胖上山砍柴去了……”老太太听清楚了,并回答说。
乔阿蒹闻听,她的儿子叫徐胖胖,便进一步的问道:“你儿子带回来一个小女孩“娇娇”……她现在,在哪里呀?”
老太太听说,这帮人是来找孩子的,立刻就警觉起来不说话了。
这下可急坏乔阿蒹,她跪地央求的说:“大娘啊……你倒是说话呀?”
在乔阿蒹的追问下,老太太才不得不说: “那个孩子被魔鬼缠身了,生病了……来了就天天哭,算命先生说:她的爸爸、妈妈、姑姑都是精神病了。得去娘娘庙里祭拜豆疹女神“天花娘娘,保护这个孩子……赐福免灾啊!”
“ 啊……怎么会这样呢?”相信迷信又不敢信的乔阿蒹,如晴天霹雳,心里一阵难过。
关丽花抢过来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封建迷信……还是大山里的人虔诚啊!”
九组长看出了门道,她显然是在撒谎。跟这个老太太理论没有用,只能浪费时间。还是赶紧去找她的儿子徐大马棒,或者是到派出所报案。
然后,他对乔阿蒹和婶子说:“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看着点……我和关丽花坐马车,先去娘娘庙里寻找徐大马棒和孩子……”
九组长说完话,和关丽花刚坐上马车刚要走,老太太又说话了:“我儿子没去娘娘庙……上山砍柴去了!”
九组长闻听,心想这可咋整啊!老太太糊涂了。
这时,一直也没有说话的老彭,说话了:“我说老九啊!你老想和关丽花单独行动,是不是有想法啊?分成了两伙多麻烦呀!我这个赶马车的找来找去的,算顾哪一头啊?”
九组长闻听,知道了要和关丽花在一起的想法,被老彭他们看穿暴露了,他便说:“不分开也行,咱们先去娘娘庙吧,看看孩子是不是在那儿……如果没有,咱们再去派出所报案,你们看如何?”
“行……可以!”
在大家一致的同意下,老彭赶着马车拉着他们几个人,便来到了娘娘庙的门前。
大家走进娘娘庙里,空无一人,哪里有徐大马棒和孩子呀?
看来,这座庙宇是刚刚修复的。三位女神娘娘:云霄、琼霄、碧霄的色彩栩栩如生……
这一切,勾起婶子的一段回忆。
婶子为了许愿求子,回到了山东老家一次。那天是农历四月十八,正是祭祀三位娘娘的日子。
这一天,也是“许愿求子、栓娃娃、偷小鞋”等带有母系社会,崇拜女神的地方性信仰的日子。
“……”
九组长和老彭在娘娘庙里转了一圈,又到庙外面转了转,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九组长忽然警觉的说:“不好?老太太是在拖延时间……咱们赶紧去派出所报案吧!”
当他们来到了派出所,才知道“徐大马棒”是个人贩子。
根据,他在派出所挂号留下的案底证明,“徐大马棒”早就跟社会上的人贩子有勾结,还是个惯犯。他来往村屯各地,以出卖劈柴为名,来进行贩卖妇女和儿童的犯罪行径。
他曾经两次被抓入狱,第二次被判刑三年。
乔阿蒹和关丽花分别把:“娇娇”为什么被拐卖到这里,具体的情况说明之后。
警察同志实事求是的说:“能找到“娇娇”的希望不大,这帮人贩子全国流窜……”
这下可急坏乔阿蒹,她有点绝望了。弄得她差一点给警察跪下,哭着说:“警官同志啊!请你们再想想办法……帮帮忙,把我的女儿“娇娇”找回来吧!”
可是,警察只是同情,便应付的说:“放心吧!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把失踪的孩子找回来的……请你们回去等信吧!”
未完待续 (六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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