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傅玉棠开口,就一步蹿上前,将她从马车里拉出来,攥紧她的手腕,急声道:“棠哥,不好了,邵景安来了!”
哦,然后呢?
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又不是吃人的野兽。
再说了,即便是猛兽,在刑部的地盘上,他们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刑部上下加起来,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好吧。
因此,傅玉棠压根儿不能理解严贞的紧张,皱了看着他,一脸奇怪道:“来了就来了呗,干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还有,你真是阿贞吗?
别是被人夺舍了吧?
不过一个邵景安,就让一向胆大脾气暴的你害怕成这样,实在不合常理。”
严贞:“……”
如果是以往,他自然不觉得如何,更不会把邵景安放在眼里。
甚至,有时候他还遐想着,如果有朝一日邵景安来到刑部,他一定要让邵景安好好感受下刑部的“热情”,帮棠哥出口气。
顺便让邵景安意识到他当年把棠哥逐出师门,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然而,令人没料到的是当他想象中的情景发生时,别说是让邵景安感受“热情”了,他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就如同被剥夺了戏份的戏子一般,没有任何出场表现的机会。
而抢他戏份的,就是戚商那家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与邵景安有了过节,今日一看到邵景安,他一改往日与人为善的斯文模样,竟是连客套一声都不愿意,直接出言赶人!
而邵景安,估计是属驴的,犟得很。
戚商话都说得那么直接了,他愣是不走。
“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两个人。
邵景安吧,张口闭口要找你商谈公事,一副打死都不离开的架势。
阿商则说他是刑部左侍郎,棠哥你的左膀右臂,有什么尽管对他说好了。
等你回到刑部,他一定会如实告知。
邵景安不肯轻言透露出公事内容,阿商亦不愿意退让。
眼下,二人就在会客厅里僵持着呢。
青竹、泰鸿他们几人轮番上阵劝说,亦是十分坚持,不肯各退半步……”
条理清楚地把所有事情交代一遍,严贞长叹口气,抬起眼,望着傅玉棠,拧眉道:“看阿商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一样。”
担心戚商犯下大错,毁了前程,他让宋青竹、田泰鸿几人在旁盯着,但凡戚商有点“君子动手不动口”的苗头,就立刻上前掐断它。
自己则是匆匆忙忙跑出来找傅玉棠。
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们二人是为了棠哥起争端,那就理应由棠哥来处理。
想着,严贞没有半点犹豫,径自拉着傅玉棠往里走。
王大贵紧随其后。
三人刚到达会客厅大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入,就听到里面传来戚商的冷笑声,质问道:“太傅,你既是为了公事而来,那与我说有区别吗?
要知道,我本身的职责就是协助傅大人处理日常事务,帮大人记录相关事宜,太傅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定如实转述。”
【那个,来点碎碎念哈。
年底的时候,我不是说我生病了吗?
其实,是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右脸莫名面瘫了o(╥﹏╥)o(也叫面部神经炎,属于慢性特殊病的一种。)
然后就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治疗,每天往返于医院和家之间,期间又因为治疗药物不适应,折腾了一段日子。
但总归是好了。
只是面瘫痊愈,医生宣告我不用再到医院进行治疗的那天,我忽然觉得左脸腮帮子一直发酸。
当时跟医生说了,医生觉得我之前得了面瘫,内心比较紧张的缘故,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脸上,继而产生了错觉。
因此,告诉我回家后把所有镜子都收起来,不要过多注意脸上的情况。
等到一个月后,心情彻底放松了,再照镜子。
然后……
过年期间,我真没照过一天的镜子,每次左脸时不时疼上那么一下,都觉得是自己的心理作用¯\_(ツ)_/¯
直到前天(3号),不止左脸疼,连嗓子都开始疼,精神也不大好。
但!
我还能忍!
结果很明显,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天(4号),也就昨天早上起来,我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左脸实在疼得厉害,喉咙也疼,声音也沙哑了,就掏出镜子照了一下,才发现我左脸肿了!┭┮﹏┭┮
去医院看了,确诊为腮腺炎,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波及到邻近的咽喉部黏膜,导致嗓子发炎和疼痛。
然后,一通折腾,就回来晚了,没做到日六。
当然,前天也没做到。
欠下的四章,我会尽快补上。
我说这些,不是要为自己狡辩,也不是为了矫饰自己说话不算话这件事。
更不认为自己生病是个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
相反,我觉得有点丢人。
之所以说出来,是因为感觉对不起追更的宝宝们,本来是双向的关系,你们应该有一定的知情权。
就像是约好一起出去玩的朋友,有一方失约了,那就必须要给另一方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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