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你家门主沈惊天,倒是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见他了。”我不经意,却淡然笑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好不好?武功方面有没有突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双手齐齐放开,背负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怜月。
怜月顿时浑身僵硬,惊惧地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骇意。好半晌后,才懂得蜷缩到了角落里,颤抖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此时的怜月,已经完全溃败了,不仅从生理上,连心理上都被我占领,这个阴影恐怕今生今世休想再抹去。
鬼么?我讪笑不已:“想不到魔门月宗的人,也会怕鬼?”
怜月颤意更甚,她哪里会想到,我能够如此一言点破她的身份。也难怪,魔门之秘术向来保密甚严,外人根本无从知晓。谁也想不到我家养着一个曾经是魔门长老的供奉。
蓦然,怜月眼中露出了一丝希冀之色,声音微颤地小心翼翼道:“莫非吴公子也是魔门中人?”
我坐在了床沿上,悠闲地将自己鞋子脱下,嘴角露出了一丝阳光笑容:“怜月小姐真懂得说笑,凭你们小小的魔门,也能养得起我这尊大佛么?”说着,一个转身坐到床上,挪到了蜷在角落处的怜月身旁。
怜月听得我不是魔门之人,神色更是恐惶。她自是知道我的实力,先不说我本身强大的而莫测高深的实力,就连身边养的一条人形犬,也是帝品上阶之高手。七年多前太湖山庄一战,她虽然没有参加,却也有所耳闻,之所以整个突袭行动失败,就是因为眼前这人和他的狗在场。而后魔门费尽手段,也没有探出此人就是是什么身份。
“怜月小姐,在下的治病功夫还算不错吧?”我坦然一笑道:“才三两下,怜月你的腰似乎就不疼了。”
“多谢公子关心。”怜月强自撑起精神道:“怜月已经好多了。”
蓦然,我又将身子一前倾,以极暧昧的姿势凑到了怜月耳畔,低声笑道:“怜月你知否适才为何我放过你?以你刚才的状态,爷要吃了你,简直易如反掌。”
怜月这才想起这茬,心中也是有些奇怪,下意识地回问道:“那是为何?”随即又羞色尽露,暗自责怪自己竟然问男人为何不吃了自己?
我眼睛咪了起来,嘴角的笑意更甚:“怜月小姐心中似乎颇想我吃了你?”伸出一手毫不客气的将怜月之金莲捧在手中,飞速脱掉其布袜,眼中所见为之一亮,心中顿时暗一喜,赞道:“好一双天然三寸金莲。”那只柔弱无骨,滑嫩细腻的被我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在手中把玩,也难怪我欣喜。怜月的那一双玉脚,白洁如玉毫无癖瑕,更加可遇不可求的是,那双娇小玲珑的玉脚毫无裹后的痕迹,显然是天生如斯。
“啊……”女人的脚是全身极为敏感的地方,怜月哪里吃得消我如此揉搓捏挠,顿娇躯僵直,如虾米一般微微弓起。葱葱玉趾也因不堪激敏而悉数张开,一只只如粉雕玉琢的艺术品般令人心旷神怡。心中暗叹这魔女果真是天赐尤物,这般金莲实为天下无双。
然作弄心也骤然而起,竟将那脂白细腻如同玉器一般的母趾含入嘴中,舌尖绕动的同时,眼神邪笑地瞄向了惊慌失措的怜月。
怜月羞愧万分,激颤不已道:“吴,吴公子,那里脏。”敏感的脚趾被我含住玩弄后,怜月思绪立即混乱了起来。一边自认为肮脏的脚趾被人舔弄,心中是又羞又愧,然而另一边却从内心的深处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难以抵挡之兴奋。两种极端的情绪交错融合在一起,怜月那修习多年的媚术刹那间在我面前溃败万里,失败的种子烙进了她内心的最深处,恐怕这辈子也休想对我提起抗拒之心了。
我哪里会被怜月那似拒还迎的抵抗放弃举动,仍旧不温不火的一个个玩弄着她的玉趾。而怜月在最初的抵抗,直到最后的迎奉娇吟,浑不觉已经逐渐走向了我的魔掌。
外面脚步声响起,我终于又露出了一丝笑意。门外慕容白的声音传来:“怜月小姐,吴兄,我可以进来么?”
怜月此时几近情欲的顶峰,忽闻慕容白的声音,顿时如遭雷击般,羞涩愧愤难当,想喊却似又喊不出声。
“慕容老弟么?进来吧。”我呵呵一笑,轻轻在怜月脚心中一捏,御女心经真气随即透体而入。而另一指却不轻不重的点向了怜月胯间趾骨处。
在我这恰到好处的一捏一指下,压抑了良久的怜月之情欲终于攀向了顶峰,而恰在此时慕容白推门而入,顿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当场。
怜月虽说并没有将慕容白放入心中,然毕竟慕容白也是她的追随者之一,即便这样,她也不会想要让慕容白看见她最羞愧的模样。然而更要命的是,内心的最深处竟然隐隐有一丝期待慕容白看见后会有什么反应的念头。在这种诡异的复杂心思下,怜月登觉全身情欲完全爆发了出来,头脑轰得一声进入了兴奋的顶点,喉咙的深处传来几乎灭人心神的娇吟。
良久之后,一切才归于平静。从顶点逐渐退回来的怜月,终于又找回了自我,羞愤难当的惊叫了一声,掩面匍匐在了床沿角落。我顺手扯起被褥子,将她盖严。
我则又暧昧的凑到了她已经潮红至几乎要滴血的耳垂旁,低声吹息笑道:“告诉你原因吧。你就是那极品的美酒,一口饮下岂不是暴殄天物?本老爷要一步一步,慢慢地玩弄你,小魔女。”
刚刚从情欲顶点退下来的怜月,被我这句暧昧挑逗的话儿,又惹出了浑身火热之感,配合者我银邪的语气,恐怕那小妮子会浮想联翩,适才给她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这辈子做梦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我可以肯定,她现在虽说还有些抗拒心理,然而更多的恐怕是令自己又羞又愤的期待之感,期待再一次在我手中领略无上的刺激。
“吴,吴兄,这,这是……”慕容白脸色惨白,虽说他早有退出这局的打算,然而心中还是颇有不甘。然突然见到这种尴尬景象,不由得又脸红耳燥起来,喏诺道:“小弟先告辞了。”
“慕容老弟为何情急着要走?”我露出了阳光般笑容:“莫非是误会了我什么?”
“吴兄。”慕容白尴尬低着头,欲言又止。
“怜月小姐昨曰受了惊吓。”我语气平静道:“适才见我时,本想起床以礼迎接,不料忽扭了脚。愚兄只是帮她正了一下脚骨。不过,却又发现她内息昏乱,顺便运功帮她调理了一番。”
慕容白其实也没有真正看见什么,顶多是惊鸿一瞥看见了怜月的裸脚,再加上凌乱的衣衫而已。听得我解释后,虽不真正释疑,却也消心了泰半。其实他心中也是知道,以我的手段怜月迟早逃不过,只是不想如此快而已。
我也并非要他相信,刚才那番话只是想让他心里舒服一些罢了。见目的达成,随即又柔声道:“怜月小姐,经过在下适才一番妙手,是否舒服了些?”
怜月自又是大羞,虽说听出了我言中暗指,然在慕容白面前,却不得不顺着我意道:“多谢吴公子妙手仁心,小,奴家已经舒服多了。”说到最后舒服两字,怜月又是一阵脸红耳赤,躲在被中的娇躯微颤。
听着她心甘情愿自称奴家,倒也让我颇有得意之心。
远处忽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慕容府一家丁冲到了门口,惊慌失措的喊道:“二少爷,二少爷,大事不好了。公孙家的人杀上门来了。”
“慕容白,快给我滚出来。否则本少爷杀尽你慕容家。”公孙千的声音,悠扬的飘荡了过来,气息悠长,延绵不觉。可见我这个便宜师侄女果然不是好惹的。
慕容白也是一惊,虽说早有这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直打鼓,然事到如今,却也只好硬着头皮喊道:“公孙老弟请慢动手,愚兄这就出来给你个交待。”说着,慕容白又眼巴巴的将眼神瞄向了我,神情中似又请我帮忙的意味。
我淡然一笑:“慕容老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一起出去会会公孙千。”
慕容白自是知晓我的手段,闻言大是松了一口气,转身率先出门。
“谁跟你称兄道弟的。”公孙千怒道:“再不出来,我就要杀人了。”
我和慕容白一同前往了慕容府外堂,果见公孙千一人一剑咤立在堂内,身旁七横八歪的躺着一群慕容府家丁,不过见他们还在呻吟,显然是公孙千留了一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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