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此事告诉于我又有何意?”
“姑娘,在下与姑娘本是妖族,更何况姑娘对在下本就有恩,在下将此事告诉于姑娘,对姑娘自然不会有恶意”。
话刚说完,老树妖就转身离去,此时白灵只是一人返回楼兰。
然而白灵并没有通过法术让自己变身而去,她则是从沙漠上一步步的向楼兰城走去。
就此白灵对老树妖说的话也十分纠结,她纠结于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消息,她只是在内心默默的自言自语。
“他明知与我同是妖族,可他将这样的消息告诉于我又有何用意?”
白灵转身看向老树妖离去的方向,可此时的老树妖早已不见身影。
白灵在一步步的向楼兰走去,同时她内心在犹豫,她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告诉予玄空。
“此次妖界要攻击人界?这个消息该不该告诉玄空呢?”
就在犹豫片刻之时,白灵突然又想到,好像此事与她又无任何关系。
“百万妖群要打的是人界,这事又与我有何关系?为何老树妖会大遥远的来到此地,只为告诉我此事?”
就在这个时候,白灵想到五百年前她儿时的遭遇,五百年前白灵还是婴儿时妖界就攻击过人类。
在这场长达十年之久,妖与人跨越两界的战乱中,最终人界以庞大的数量占优,妖界被人界打败。
现已相隔五百年之久,没想到妖界再次向人界发起挑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白灵潜心自语。
“五百年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没想到现已相隔五百年之久,这样的事还会再次重演”。
如果白灵将此消息告诉玄空,玄空就可以上告朝廷,这样人界当然可以提前备战。
“此事关系天下苍生,人界需要提前备战,只是~,倘若我将此事告诉玄空,那人界岂不是会灭我妖族?”
白灵不知该不该将五百年一战的消息告诉玄空,如果说了,以人类惊人庞大的数量,或许会灭种妖族。
如果不说,以百万妖群突然袭击,那人界必将会大乱。
白灵的内心很烦乱,她一直徘徊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
“我该如何是好?我该说还是不说?”
此时白灵突然想到刚才老树妖离去之时,说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在白灵的脑海里浮现。
“在下与姑娘都是妖族,更何况姑娘对在下本是有恩,在下将此事告诉予姑娘,对姑娘当然不会有坏意”。
白灵虽是妖,可他爱上的玄空是凡人,这是五百年来妖与人跨越两界的战斗。
两界交战,不管是输是赢都必将大乱,即使赢了,也会因这场大乱而伤亡无数。
“如果我将此事告诉于玄空,以人界庞大的数量,只要提前备战,或许还能抵挡妖群袭击”。
战争结束后,不管人界还是妖界都必将衰退百年,若想在复兴崛起,少则几十年,多则百年之久。
“时隔五百年的战乱,人界该如何做应对?而妖王又为何非要一统两界?”
此时白灵突然停下脚步,她闭上眼睛,回想起五百年前妖界入侵人界的画面。
那是人与妖第一次跨越两界的战争,这场战乱长达十年之久,天下无处不乱,无人不伤。
白灵本不想战斗,因为她的父母就是在战斗中死去。
“倘若五百年前的战斗没有敲响警钟,那现在的战斗必将血洗山河”。
五百年前妖界就是因为攻打人界战败,然而妖界却在这场败仗中引发内战。
因为攻打人界战败,妖界要再选一位妖王,因此在妖界妖王争霸的内战就此拉开。
内战中老妖王被打败,新妖王上位,因此老妖王的手下也被追杀。
“妖界既然要攻打人界,老树妖竟然还有将此事告诉于我,难道他就不怕我会传达给玄空吗?”
白灵的父母就是在老妖王战败后,被妖群所杀,那时白灵与蓝灵还只是婴儿,父母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给她们起。
“或许妖界跟人界的恩怨,就应该在这场战乱中了结”。
犹豫片刻后,白灵最终还是决定把这样的消息告诉玄空,至少可以让玄空提前应战。
“可是我不想再看到玄空如同四百年前一样,因战败而自尽”。
因为对于白灵来说,妖界跟人界的恩怨就该在这次的战乱中了结。
“或许只有人界赢了,妖王才能抹掉他的野心”。
这样做也可以算得上是,结束白灵这五百年以来,失去双亲的伤痛。
“如果要想结束我生来时的阴影,或许真正能让天下和平的,只有在人界与妖界中必须灭掉两者中的一族”。
白灵想到这里她还是决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玄空,至少这样做可以让人界提前做好备战的策略。
“既然老树妖都肯把这个消息告诉于我,恐怕他已知道我会将此事告诉给玄空吧!”
白灵一步步的从沙漠上向楼兰城走来,她一边走一边思考。
“老树妖竟然还问过玄空是否是我夫君?他既然都这样问,肯定也猜想到了,可他还是愿意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我,那就自然有他的用意”。
此时白灵开始怀疑老树妖究竟是真想感恩,还是想借用感恩的名义,故意让白灵把消息传达给玄空?
“这个老树妖他究竟是有什么用意?”
白灵一边走一边思考,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楼兰,当白灵进入楼兰城时,她来到刚才与玄空分散的地方。
“白灵,你来了?怎么样?刚才那个人呢?”
白灵先是沉默片刻,她内心还是很烦乱,直到玄空问她第二遍后,她才回过神来。
“白灵,白灵,你怎么了?”
“哦!我没事,玄空”。
“怎么样?刚才那个人呢?”
这一刻,白灵在内心默默的自语一句。
“算了吧,在没有搞清情况之前,还是暂时先别告诉玄空”。
白灵向玄空轻轻的微笑一下,她一边摇头一边回答。
“啊,呵呵!没什么,他已经走了”。
“你看啊白灵,虽然我们没能去到东片区,但我可不想在晚上住进酒楼,白天醒来就在沙漠”。
虽然玄空一边在说白灵一边在听,但事实上白灵的心思根本不在状态。
“现在我该如何是好?我到底该不该跟玄空说?”
她完全听不进去亡空说过话,她的内心一直在挣扎,一直徘徊在说与不说之间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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