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院子的人,老夫人,谢氏,二姨娘……等人,都在等着。
忽然,有人好像听到什么动静。
纷纷往后院去。
公主刚刚亲吻了侠客,侠客有点意犹未尽,反客为主,就要一个深吻还给公主,忽然,侠客灵敏的耳朵动了动。
“先欠着,来日双倍奉还。”赫连聿笑了笑,一转身如飞燕似的,消失在墙那头。
蹲在墙头放哨的福儿:不好,前方大军来袭!好在公子溜得快,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而就在他走后的两息不到,后院这边哗啦啦的冲过来一群人。
老夫人,二姨娘,三姨娘,三婶……
萧宜宁吓得差点原地升天。
吁~~好在没被发现,但同时,
她心里隐隐的有些失落。
跑这么快做什么。
“刚才是不是有个人影,在墙那边。”眼尖的二婶还跑去墙头瞧了瞧。
被她这么一提醒,学过武功的三婶道:“是啊,我方才也是听到什么动静,才跑过来的。”
大家都看向萧宜宁,只见她的披帛有些凌乱,头发也是湿的,脖子——
萧宜宁眼疾手快的掖了掖衣领,好在今日她穿的衣裳领子比较高,“咳,是你们眼花了吧,有可能是哪里来的野猫。”
野猫赫连聿:好啊,上次是野猪,这次成了野猫了。
福儿:幸亏七魔王没说是老鼠。
“你的头发为什么是湿的?”三婶又问。
不愧是捉奸在床的能手,因为三叔经常偷吃,三婶那是捉出了经验。
萧宜宁面不改色道:“天暖,我歇晌出了点汗,便洗了个澡。你们这是干嘛呀,祖母也来了。”
一句话让老夫人想起过来的目的,“宜宁,你听说那传言了么,什么天作之合,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宜宁愣了一下,原来是为这件事。
“什么天作之合?”她一脸懵的样子。
老夫人让刘妈妈说了一遍,说现在外面都传她和曦王是一对,陛下因为这事,才压下了宸王和萧云蓉的婚事。
萧宜宁想到方才某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也许是还不到时候吧。
她眉头微拧,道:“的确,那天我掉下牌楼是被曦王接住了,百姓们联想到若云公主和驸马的佳话也不奇怪。”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老夫人问。
萧宜宁也不急着否认,正好可以探听一下府上民意。
她让大家到前厅坐下,还让双喜备了茶水和糕点,一副要开个茶话会的样子。
“曦王殿下现在是颇得圣宠,我觉得,他要是有意,也未尝不可。”三婶先发言,三叔没大本事,大儿想谋个小官职,都不敢跟大哥提。
曦王现在吏部,风头正盛,联姻说不定能提供点方便。
萧宜宁看了她一眼:嗯,这可能发展成友军。
二婶向来谨慎,“这是大事,我觉得还是让男人们决定。”
萧家嫡女的婚事,考虑的因素很多。
谢氏没出声。所以二姨娘也没说话。三姨娘没发言权。
老夫人神色有些凝重:“那容灼怎么办,老身觉得,还是容灼好些。老身看了那么多人,不会错,容灼会是个好夫君。”
“而且,平南侯府没有妾,老侯爷,现在的侯爷,都不纳妾。”
这样的人家,最适合她单纯率直的宝贝孙女了。这也是老夫人相中容灼的原因之一。
萧宜宁心想,是啊,如果没有那家伙,理智来说,嫁容灼好。
假若那人真坐了那个位置,少不得三宫六院。
烦。
“而曦王——”老夫人完全是出于对孙女幸福的考虑,“那孩子总有些阴晴不定,似雾里看花,不甚分明,不是宜宁能把控的。”
身份也很尴尬。
虽说得圣宠,但没有什么根基,运气好的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呢,直接没命了。
大家都觉得老夫人说的有道理。
“还有一点。”二婶见老夫人如此,才敢道:“宸王毕竟是养在萧嫔之下,切肉不离皮,难道我们不顾萧嫔和宸王,转向曦王吗?”
萧宜宁:这二婶可能是亲宸派,妇人的想法也反映男人的想法,可见二叔也是亲宸派。
三婶讪讪,“你们没听说,状元游街那天,也就是婚礼前一日,宸王在如意楼要给洛青窈买簪子。这简直就是打萧家的脸。”
“什么,竟有此事!”老夫人怒了,“这孩子,糊涂了不是。还有萧茗芳,怎么教的人,越发的没谱了。”
其实,老夫人也不知为何,虽说是母女,和萧茗芳总想不到一处去,力也不往一处使,这段日子,感觉尤甚。
“就是啊,太后那么疼萧嫔,怎么也不帮衬着点。”三婶有些幽怨的语气。
二婶朝三婶轻轻咳了声,看向老夫人,“母亲先别气,这男人,三四妻妾也正常,尤其是宸王这样的,他毕竟还没娶王妃,咱们也不好说什么。”
萧宜宁:肯定了,二叔家就是亲宸派。
“可那宁安伯府,与我们萧家不对付。”一直没出声的谢氏道,“宸王这次确实做得不对,我看,他与蓉姐儿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大家都是一惊,“只怕国公爷不肯。”二婶道。
萧宜宁:爹也是站宸王的。
“我会跟公爷说。”谢氏道:“至于宜宁和曦王……”
萧宜宁呼吸都屏住了。
谢氏神色淡淡道:“我倒觉得没什么,关键是曦王怎么想,别传的到处是,结果人家没那意思,那就没意思了。”
萧宜宁心中微微一紧:娘是站曦王这边的!
“他还怎么想,我宜宁配他绰绰有余。”老夫人眼里,孙女是最好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孙女这么好,难免那狼崽子真对宜宁起了心思。若真如此,宜宁你又是怎么想?”
萧宜宁:祖母是以她为先的,可能会尊重她的选择。
她适当的露出一点娇羞,“孙女全凭长辈们做主,若你们真要我嫁给曦王,也……不是不可以的。”
这!老夫人眼皮一跳,“你不是一向讨厌他吗?”
“祖母忘啦,固元膏那事之后,你让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后来他也帮我几次,我就原谅他了。”
要是某人在场,一定会说:到底谁原谅谁。
老夫人:所以媒人竟是我自己?“先看看平南侯家怎么说吧,毕竟我们已经答应了亲事,还有,传成这样,曦王也该露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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