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自然是江老三两口子,拎着大包小包上门了,吓得谢无忧脚下一点,就差飞起来了回房间里带人皮面具去了。
程氏笑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周绒绒无所谓道:“不知道呢,你们怎么来了。”
程氏戳戳江老三,江老三才不自然道。
“来给大哥大嫂拜年的。”
说着就把带来的礼物都放在了桌子上,虽然现在两家关系缓和了许多,但是想着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江老三觉得自己挺不好意思的。
说起来也觉得以前自己挺不懂事的,要不是媳妇儿教导,自己怕是和江老二的下场差不多吧。
周绒绒道。
“那多谢了,你们吃饭了吗?”
程氏连忙道。
“吃了,吃了,我们准备了几个红包,来,来,几个孩子都有。”
几个孩子齐齐看向周绒绒,等周绒绒点头才敢上去拿红包。
等红包发完后,程氏又看向江老三,江老三这人也没有什么坏心眼,现在还有这样的好消息要和自己家人分享了,自然也笑开起来道。
“大哥,大嫂,我媳妇怀孕了。以前还真是我的问题,现在刚刚两个月了,之前还不确定,去把了脉,说有了,谢谢大嫂提醒,要不是大嫂,我媳妇还要喝药呢。”
周绒绒也替两人高兴,欣喜的看向程氏就看程氏一脸的笑意。
“那你可要好好休息呀,好好养着,这样,三宝近来医术学的好,每日里,就让三宝去给你把脉个平安脉可好?”
程氏自然愿意的:“当然可以,那就要麻烦三宝了。”
三宝像个小大人似的道:“不麻烦,不麻烦,现在两个月,三婶婶你要注意补充营养,隔夜饭菜都不能吃,每日鸡蛋肉食都不能少,但也不要吃多了,吃多了到时候胎儿太胖,不好生养,对了,前三个月都不能同房呀。”
程氏和江老三被这么小的孩子说不能同房都羞红了脸。
三宝无所谓道:“我是医者,自然没什么男女大防,更没什么年龄差,我说的这些你们可要好好记着,这孩子来的不容易。”
见两人认真了,三宝又继续的说着一些怀孕的注意事项,就是谢无忧都听得认真。
三宝接受了周绒绒许多教育,还看了很多科学养胎的书籍,自然很多都是和大周的养胎习俗不一样的。
比如说在大周孕妇前三个月都是尽量要躺着休息的,在三宝这里就不一样了,前三个月只要是身体没有异常的,一些轻松的活计还是可以做的,适当的运动可以增强身体素质,更好的给孕妇一个好的身体情况。
还有一些不一样的养胎方式,三宝都一一介绍得清清楚楚,把他们两个新手爸妈听的一愣一愣的,自然也学了不少知识。
两人消化了知识后,也没一开始的紧张了,反而放宽了心,决定按照三宝说的方式去养胎。
回家把养胎的那些汤水全部倒掉了,都是那些油乎乎的什么猪脚汤呀,心肺汤呀都倒掉了,主打一个健康饮食。
今年的话周绒绒还是打算等到大年初七在开工,而学院是要大年十五在上学,作坊这边已经是不需要周绒绒在花费很多心思去管了,至于刘大壮这群人,由周敏继续上课。
这个时间周绒绒自然是带着孩子们做手工,继续研究怎么更高效的制作水车,如何把水车运用到农业上。
而且周绒绒也利用这个时间到处走走看看,现在好多村里镇上的人有钱的,比如李老板家,还有赵大夫家,或多或少都改建了两三间的屋子的。
一进去就连棉衣都要脱掉,暖和得不行,至于村民家中,那都是盘了炕的,要么就是一家人盘一个大炕,带着孩子们晚上一起睡觉,稍微有点积蓄的人家那更多就是一个屋子一个炕,暖暖和和的,待在床上都不想下来。
就连很多砍柴去镇上卖的人那生意都好得不得了,家家户户抢着预定,这让不少人在这个冬天因为砍柴去镇上发了一笔小财。
这些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现在就开始制作做纸张需要的工具了。
周绒绒找到了月儿爹,看了图纸后那些复杂的东西,他都不会,可是周绒绒认识的木工手艺人也就是月儿爹了。
谢无忧现在有用了他道。
“绒绒我认识一个木工活很厉害的人,就在赵县要不要去一趟。”
做竹纸这件事情本就在周绒绒的计划内,自然是要去一趟的,可自从发生了之前悍匪的事情,周绒绒就再也不想让孩子们单独呆在家里,便带着孩子们去镇上租了马车,一起去了赵县。
路上周绒绒一切都准备得很好,不够的东西都是直接从空间里面拿的,在路上除了有些颠簸,孩子们都一点事情都没有,甚至十分兴奋。
到了一处悬崖边谢无忧道。
“江淮之的尸骨就在下面要收敛回去吗?”
周绒绒点头道。
“自然,那是我的夫君。”
名义上的,但也是夫君不是吗?
这个说法让谢无忧醋得不行,板着一张小脸,周绒绒瞧着好笑,不客气的吩咐道。
“你去捡回来呗,我家孩子还小呢,不适合下去。”
主要是现在雪也是大的,山路难行,周绒绒是一点都不想下去,谢无忧无奈只能答应道。
“行,你等等我,早知道就把这人的尸骨带回来了。”
谢无忧嘀嘀咕咕的还是下了山崖去找前夫哥尸骨了还好有地形图,不然真的不好找。
周绒绒几人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点着火开始煮东西吃,也顺便烤火。
不多一会,粥煮好了,谢无忧也上来了,带着一个黑色包裹包着的东西,周绒绒打开里面赫然就是人骨,但明显的骨骼不够数的。
周绒绒还是和孩子们说了。
“这是和你们爹的骨骼,只有这些了,回家我们回去把你爹安葬好。”
二宝对于江淮之的感情是最深的,这次终于亲眼看到自己爹爹的骨骼,才真实的感受到自家爹爹死了,忍不住红了眼眶,扑在周绒绒怀里大哭起来。
周绒绒轻轻拍打着二宝的背,安慰道。
“没事的,娘会一直陪着你,别难过。”
几个孩子也被二宝的情绪感染一时间都开始啜泣出声来,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以为死亡不过就是人再也见不到埋进土地就可以看了。
可现在看到这些残缺的骨骼,好像也明白了死亡代表着什么,不仅仅是再也看不到这个人,而是真的会从这个世间消失的呀?
无数的思念的念叨那个人都不会回来,也听不到,只能变成黄土一捧,独留伤心人在世间哭泣。
周绒绒安慰了孩子好一会儿,虽然她没见过江淮之,但一个大男人要养这么多孩子想必也是十分辛苦吧?
好一会儿孩子们才好些,用一个上好的檀木盒子把骨头收好,二宝问。
“可是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爹还活着,他要怎么办?”
周绒绒也觉得头疼,这人的出现就是意味着江淮之还活着,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谢无忧道。
“不用担心,我想好了退路,我自然不可能永远装成他,我有一颗假死药,吃了那药就能进入假死的状态,你们也能借这个理由给江淮之好好操办一场丧事。”
在古代丧事是很重要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卖身葬父一说,像江淮之这样暴尸荒野的人,他的魂魄会被永远禁锢在那里成为一个孤魂野鬼。
周绒绒冷哼一声道。
“你倒是想得周全。”
怼的谢无忧不敢在开口说话。
第二天中午周绒绒一行人也到了赵县,对比之前来是为了大宝考试,这一次来更加轻松了许多。
何况还是年节下,街上积雪被扫到两边堆了起来,有的商家更是自己动手堆了两个胖嘟嘟的雪人,一左一右树立在店铺左右两边,看着就像是石狮子一般。
街上丝毫没有因为下雪人就少,反而新人不断,又挑着扁担叫卖的,又架着牛车送货的,更有一家人前来游玩的,热闹非凡。
而谢无忧带着人皮面具架着,可腰杆挺的笔直吗,那宽肩窄腰的惹得不少人侧目去看,再看到他这张平平无奇的脸都觉得有些失望。
车子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条小巷,小巷两边是破旧低矮的房屋,和主街的热闹相比就显得不那么够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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