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我跟瑞雪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电视,酒店里的大电视真大。
看到困了,我便开始了我的小动作。
不是刚才我不想动,她不让。
美其名曰:我不想咱俩出来就是为了干那事的。
呵,还挺有情调。
就是死鸭子嘴硬,哼,我也不拆穿。
三分钟……
啊呸,三分钟是说的接吻哈,不是说的时长,我堂堂黑皮体育生,最起码四十分钟,这还是最少,哼,不接受反驳。
就在我俩早就昆字结构的时候,她突然推开我。
我有些蒙。
这么快就满足了?
不应该啊,这才十几分钟而已。
“你身上的那是什么啊,老是硌我。”
瑞雪这番话,让我不明所以。
我还以为她开玩笑呢。
“什么啊,我身上哪有什么东西?”
“不对不对!我摸到了!”
说着,她开开了灯,让我转过身背对着她。
“卧槽!”
一个小女孩竟然还爆粗口了。
难不成是被我的鬼背震撼住了?
我还在沾沾自喜呢。
“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不对,它怎么在你后背上!”
“啊?”
我伸手往后背摸,就是啥也没摸到。
我的肩背有点宽,两只手往后背摸,总会有那么一片地方是够不到的。
好巧不巧,瑞雪说的就是那片地方。
瑞雪伸手在我后背上一掠。
我这才看清是什么东西!
纸片花!
没错,就是那株纸片花,此时它正静静的躺在瑞雪手中里。
“卧槽!”
我惊呼出声。
并不是因为我看到纸片花而惊讶,而是,纸片花的根!!
那不是根,那是如同食人花似的,分明就是两条腿!
这玩意儿也不花!也是动物!
“啪!”
我啪的一声打在瑞雪的手背上,直接把这纸片花给扇飞了出去。
这纸片花飞出去的时候,还如同纸片似的,在空中飘荡呢。
不行。
不能让它跑了!
一念至此,我拿过酒店准备的陶瓷杯子,直接把它扣在地下。
“怎么了?”
瑞雪好奇的问我。
怎么了?出大事了。
我背过身,让瑞雪看了看。
“雪,你看看我后背怎么了?”
瑞雪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起了个大红疙瘩,像是被蚊子咬的,但很大。”
没错了。
这些天宿舍出的这一档子事,就是这只纸片花妖干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还真的是你搞的鬼。
“那不是蚊子咬的,是这玩意儿咬的!”
“啊?”
瑞雪丝毫不相信我的说辞。
花会咬人,谁信啊。
“没事,不就是一朵花吗,你弄死就弄死了,我又不怪你,什么花咬人啊,切,糊弄鬼呢?”
瑞雪大大咧咧的撇着嘴说道。
看到她这个熊样儿,我竟然觉得好笑。
男人最大的错误就是在现任女友面前提起跟前女友的种种。
这么简单又低级的错误我会犯吗?
当然不会。
我可是情场老手了,不对,嗯……怎么说呢,我……想不起来用什么词,先这样吧。
既然瑞雪不信,我也就不解释了,先把昆字结构研究完,好好的睡一觉再说,反正这纸片花被我用杯子扣着也跑不了。
……
两个多小时后。
都别说话,我说两个小时就是两个小时,不接受反驳!
我俩相拥而眠。
结果我做了个梦,这是一个真正的梦,不是有妖要见我。
我为什么那么笃定?
因为梦里有瑞雪和亚楠……
当然了,主人公纸片花也不会少。
这个梦…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挺严重的政治错误。
算了,我讲讲吧,反正大家都各奔东西了,讲了还能翻旧账咋滴。
没错,梦里我是在左拥右抱,三人同眠,就这么简单,咋滴!
瑞雪,你看到又能咋地,来打我,敢来吗?就不怕晚节不保?哼哼。
纸片花之所以见纸片花,就是因为它的形态就像是一张纸似的,很薄很薄,就像课本一页纸张似的那般薄。
正面花朵有硬币那般大小,但侧面还有一根线粗呢。
假如在户外见到这种花,花测对着你,你都不一定能发现它。
纸片花从窗户缝里挤进我屋里,我们仨正在睡觉,就看它一蹦一跳的在我们三个人身上轮番的吸血。
我虽然没有真真切切的见到纸片花是如何吸血的,但梦里的纸片花是双腿之间有一根刺。
很小很小的刺,不用放大镜看都看不出来的一根刺,真的像是蚊子嘴似的。
别乱瞎想。
我说是刺就是刺,不是你们想的那东西,龌龊!呸,下流,不要脸的读者,哼。
纸片花就是用那根刺吸血的,作为第三者,不对,床上有三个人了。我是第四者。
对,作为旁观者角度,我明显的看到刺扎进皮肤,肉眼可见的,一片红晕展开,起了一个很大的红疙瘩。
原来如此。
就是这样被它折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啊。
这小东西吸完血,还冲着旁观者的我做出了挑衅的动作。
然后在我旁观的目光当中,冲着我咬了下去。
我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没办法,谁让这是梦呢。
第二天,我先醒的,说真的,瑞雪是真的能折腾,真不敢想,倘若以后真的我俩结婚了,我得瘦成什么样。
庆幸的是,不是她,嘿嘿,是我家可爱的萌鸡。
咳咳,偏了。
我醒了之后,刚一动,瑞雪紧跟着一阵呻吟,也醒了过来。
还十分享受的伸了个懒腰,春光乍泄。
我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自然起了反应。
咳咳,大早上的,就这么莫名的又折腾了一阵。
嘴上说着受不了她,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趁着她去洗刷,我这才开始着手研究起这个纸片花。
还在杯子底下扣着呢。
不过才扣了它一夜而已,变得就跟卫生纸似的那么柔软了。
什么纸不是纸啊,所以它依旧还是纸片。
应该就是没有活力了。
小东西,既然落在我的手里了,那就做好接受审判的觉悟吧。
水泡,火烧,各种各样的手段我都试了出来,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这玩意就是不开口。
莫非这纸片花真的没有嘴?只有那根口器?
一想到我这些天受到它的折磨,我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啊呸,这都什么用词,真给大学生丢脸。
没办法,体育生,一介武夫,唉。
想办法把它两腿之间的口器给剪了吧!
无论我怎么折腾,它就是不肯把两腿之间的那东西伸出来。
莫非梦里的是假的?
它两腿之间真的没有东西?
也是,本身就像一张纸,如果两腿之间真的有刺,那岂不是就跟书本上起了根毛刺似的毫不起眼。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对它施以宫刑的想法。
不过,我倒是证实了它是个动物的事实。
因为在我施展酷刑期间,好几次它都想逃跑,两条条腿布灵布灵的贼快,可惜就是腿短,布灵的再快,也是种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当然了,瑞雪洗漱完出来之后,我就不再折磨它了,让它老老实实的趴在被子里。
万一被瑞雪发现这东西是活的,估摸着又要弄回去养着了。
哪怕她隔应这玩意儿的长相,不养,也不排除会把它放生的可能。
放生?
开玩笑。
这玩意儿放生了不就成了入侵物种了啊!
万一繁殖开来,那还了得。
都以为它人畜无害,可这东西是吸血的啊,吸人血!留不得。
既然是我把你从隋斜谷带出来的,那就由我亲手毁了你吧。
你们说啥?
上交国家做研究?
边去吧,我可不敢。
上交国家了,那些老古董们不得天天缠着我问我这东西从哪里来的啊。
万一拿枪逼着我带他们去找这玩意儿呢。
隋斜谷可是凶险的很呐!
老古董专家说话再不靠谱,我也不至于把他们带上绝路啊。
再者说,隋斜谷自成一个生态系统,跟我们根本就不沾边,我干嘛非得把两边联系起来啊。
隋斜谷可是让我们丢掉四条人命的地方,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去了。
具体怎么解决这纸片花呢,那还用说,它是动物,一狠心,杀掉不就行了。
我洗漱完,就跟瑞雪手拉手的准备离开酒店。
临走的时候我还不忘带上这个纸片花。
“你还带它干嘛,丢掉不就行了,想养花,去我们学院大棚里随便搬几盆都行。”
额,不愧是学园林艺术的,出手就是阔绰。
我打听过,她们弄出来的盆栽,流入市场,能卖上三五百块钱一盆。
当然了,钱是不会到她们手里的,这还是学校给外边的处理价。
毕竟学校大棚里每一年都会培育出一大批的盆栽花卉,毕业生又带不走,丢掉也可惜,只能低价甩卖了。
但三五百块钱一盆的甩卖价,还是对学校的创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的。
很多学生都会在毕业之前,把自己种出来的花卉什么的送给自己的朋友同学什么的。
“算了,别丢了,万一还能活呢,我回学校试着种种,就这么个小玩意儿我都养不活,别说你们那些好花了。”
瑞雪目前还一直以为这就是一棵小花呢。
“得了吧,我说它有生命的感觉它就是真话啊,你傻不傻啊,谁家真花跟个纸片子似的,扔了吧。”
“额……”
娘希匹!
当初要不是她跟我说,感觉这是活的,也就没这档子事了。
算了算了,不说她了,但这丫头非得让我把这纸片花丢掉,我也不敢丢啊。
保不齐前脚刚把它丢垃圾桶里,后脚他就蹦出来祸害人去了。
毕竟它那么薄,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藏身,还特娘的会跑,叫谁谁不害怕啊。
我也不敢把它贴身带着,干脆折叠一下,塞我烟盒里了?
我俩今天又去逛了逛学校旁边的湖,湖很大,逛累了都逛不过来的那种,期间我俩一块憧憬了一下未来的生活,很美好。
对了,差点忘记通知我舍友!
宿舍的隐患被除了,大家也可以搬回来了,这可是大事。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
我在宿舍群里发了条消息。
大体内容就是昨天我回了宿舍一趟,捉了一只大肉虫子,当场被我踩死了,应该就是那玩意咬人。
为了提高他们的相信度,我没说昨晚是在酒店里睡的,直接骗他们说我在宿舍睡了一宿,啥事都没有。
这才把他们都骗回宿舍。
我当然能够肯定了,他们回宿舍不会再跟前几天似的那样倍受折磨了。
因为罪魁祸首被我捉出来了,就是这该死的纸片花。
当初我竟然还取名纸片花,啊呸,根本就没想到这么小的东西竟然也跟食人花似的,是个危险的东西!
傍晚,我送瑞雪回学校。
一般周末小情侣们都会在外边住两宿,但我俩例外。
因为瑞雪周天晚上就有一节课,而我周一早上第一节。
如果周天也在外边住的话,时间稍微有点来不及,就怕错过点名,到时候扣学分,得不偿失。
难不成还真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人吗?呵。
回宿舍,跟舍友们打了声招呼,毕竟好几天没有住在一起了,还是得联络一下感情的。
喝酒!
体育生嘛,除了喝酒就是打架。
感情全靠这两条来维系,喝酒是最安全的方式了,当然了,喝完酒的体育生,也不安全,完完全全变了个人似的,大家可得注意。
大家出去搬酒买菜的功夫我处理纸片花。
我为啥不去干活?因为我出钱了啊,我出的大头好吧,切。
一把小剪刀,这就是纸片花最终的归宿。
纸片花从烟盒里抠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在我这里,它已经没有继续装植物的必要了,所以直接展现出一中颓废感。
看到剪刀的那一刻,我怕了,不断的倒退。
奇了怪了。它有眼睛吗?我咋瞧不出来,它是怎么看到东西的。
我也懒得研究了。
横竖各来了四剪刀,直接把它剪成了碎片,也没有惨叫声,只有一手的鲜血。
别说,这东西,就是一张纸片似的丁点玩意儿,血咋就这么多呢?这些血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怎么看,它都不像身体里能存这么多血的样子啊。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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