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说的磕头虫,可是很神奇的东西,也有些迷信在里边了。
当然了,此磕头虫非彼磕头虫。
大家在日常生活中应该都见过磕头虫,也叫叩甲,是一种小小的,颜色非常漂亮的甲虫。
这种甲虫是行为上的名字。
而我今天所说的,是控制别人磕头的虫子,类似于中蛊。
这是我一朋友身上发生的。
我有一位比较要好的异性朋友,叫李秀珍,大家都称呼她为逗逗,因为她说话啥的都比较逗,什么事情都比较好奇。
这是发生在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解决了,这才找上我。
具体怎么回事呢,听我慢慢道来。
逗逗比较喜欢到处玩,尤其是爬山涉水,身体出问题是在她爬完华山回来以后才出的问题。
那一年夏天,她兴致勃勃的去了一趟华山。
没错,就是在陕西的西岳华山。
当时她去的不是时候,在山脚下,赶上一户人家出殡。
当时她想,堂堂西岳华山,能够把祖坟安置在这里的,绝对祖上是位大人物,出于逗…不对,出于好奇,她就想要一探究竟。
等着人家服丧的人群离开之后,她便顺着纸钱一路寻摸了过去。
据她描述,那里一片凄凉,杂草横生,唯独有几个土包孤零零的落在那里。
老坟都没有墓碑了,只有这座新建的坟墓立着一座大理石的墓碑,是一个稀有的姓氏。
“我”
这个姓氏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不仅如此,百家姓里边也没有这个姓,非常的生僻。
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她也就不再逗留了,最主要的是来爬华山的,所以重新整装待发,准备天黑之前登上华山。
爬完华山之后,又在西安玩了一圈,途中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当她回到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刚到家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身体不对劲,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了。
就像是有人在操控着她似的,不停的在床上磕头,而且磕起来没完。
这可把她爸妈给吓坏了,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任谁都会被吓一跳。
她爸妈都不敢动,而是在得知女儿没办法控制之后,拨打了120求救电话。
逗逗还有个亲弟弟,叫超超,他可不是个善茬,见姐姐一直磕头,也不是办法,便想强行控制住她。
超超已经上高中了,力气绝对不小,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姐姐的动作。
“爸妈!姐姐是不是中邪了!”
超超惊恐的问道。
“去你的!你懂个毛啊,滚一边去!”她爸爸没好气的骂道。
她爸爸是在机关单位上班的,从来不信这一套,反观她妈可真的信啊,农村的女人,一般都比较迷信。
眼看超超说不听他爸爸,他妈在旁边也念叨了一句:“我看着也像。”
且看老李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媳妇,嘴里嘟囔道:“你也是,妇道人家瞎掺和什么,去门口等救护车去。”
逗逗她妈担忧的看了一眼逗逗,然后就去大门口等着去了。
逗逗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可奈何自己没办法劝阻,只能一个劲的磕头,一个接一个。
超超把枕头垫在姐姐头磕的那个位置,还真奇了怪了。
逗逗竟然又换了个方向继续磕头,压根不往枕头上撞。
这下可把家人急坏了,这么磕下去,不把脑子给磕坏了啊!
本来就够傻的了,再把脑袋磕坏了,那还能嫁的出去吗。
不过好在医院的效率很快,没一会儿,就听见“乌拉乌拉乌拉……”
救护车到了。
医生们一进来,看到这么神奇的一幕,都觉得不可思议。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症啊。
但也不能就这么干看着,吩咐几个人用担架把她从床抬上救护车。
逗逗她妈早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到了医院,众多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各个科室的专家聚集在一起开始研究要不要发表一篇论文…呸!研究该怎么治疗。
逗逗一连磕了一个半小时,这才消停了下来。
这一个半小时,足够把她累晕过去了。
刚消停下来,逗逗立马进入了睡眠状态,呼吸非常的匀称,明显睡的很香。
专家们安排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除了脑子有点毛病,其他啥事没有。
就是一个正常的人,非常的健康。
这,这是逗逗跟家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但出于好心,医生还是建议先留院观察一下。
老李也没有办法,只能同意住一天院看看情况。
逗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医院只能留一个人陪床,所以只有超超一个人在。
逗逗醒来第一眼,感觉到陌生,似乎对白天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了。
“超超,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来医院了?”
逗逗睁开眼环视四周,然后问道。
昏昏欲睡的超超听到姐姐问话,立马睁开眼睛,睡意全无。
“姐!你醒了!你可算是醒了!”
“你不知道,你可把爸妈给吓坏了。”
逗逗一脸疑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超,发生什么事了?给我说说。”
超超把白天发生的这一切事情一股脑的都告诉了逗逗,逗逗听完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些年她走南闯北,听说的奇闻异事也不算少的了,可自己身上发生的这坏事,她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觉得你是撞邪了,可老爸不信。”
超超还嘟囔了一句。
简单说了几句,逗逗吃了些东西,便继续休息了。
超超在隔壁空床躺了下来,也开始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老李两口子就带着早饭过来了。
无非就是小米粥,鸡蛋还有点小咸菜之类的。
吃了两口,逗逗就好奇的问道:“爸,医生出结果了吗?我这是怎么了?”
老李低头摇了摇头,很显然,医生根本就束手无策。
期间还有几个护士过来询问过几次,但一直都很平常,一点奇怪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大家准备过了中午就收拾收拾东西出院的了。
医生也没有阻拦。
吃过中午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忙活到了快一点了。
逗逗又发作了……
特喵的还挺准时,昨天也是下午1点开始的。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医院的病床很硬,因为他们要出院,所以收拾的只剩一层薄薄的床单了。
这一个一个的头磕在床板上,声音贼大。
她妈立马又被吓哭了,赶紧把刚收拾起来的被褥重新取出来,铺在逗逗的身子底下。
“医生!医生!您快看看!我闺女到底是怎么了!”
老李焦急的催促医生。
医生们看着逗逗一直磕头,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老李啊,咱俩也挺长时间的交情了,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一名医生拍着老李的肩膀说道。
很明显,这名医生跟老李早就认识,应该关系还不错。
“你说吧…”
老李的心里防线这个时候早就被击垮了,别人说什么就听着行了。
“我作为医生,这些话不该说,但为了闺女,我还是劝你一下,找个人给她看看吧。”
老李惊讶的看着这名医生。
没错,所谓得找个人看看,就是找个会看事儿的先生,终究还是走上了自己从来不信封建迷信。
老李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哎!只能这样了!”
经过昨天的经验,大家都知道,逗逗磕头是有时间规律的,下午一点准时开始,两点半准时结束。
一天磕一个半点的头,中间丝毫不停顿。
于是乎,大家就等着逗逗把头磕完,这才领着她出院。
路上托关系联系了不少会看事儿的先生,了解到他们各自的兴趣爱好,老李便挨个去探访去了。
第一个就是在医院附近,一位老太太,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吃糖,还是那种酥糖,尤其是大虾酥。
老李特意在附近商店买了一箱大虾酥,一箱足足二十斤,这份情意厚重吧。
这老太太见到逗逗的时候,逗逗已经恢复正常了。
这老太太还真有点东西,一眼就看出逗逗的不正常,但她也没办法解决。
这个老太太是东北过来的,是一位出马弟子。
“我家老仙儿说了,这件事,它解决不了,这女娃身上跟着的东西非比寻常,一般人破不了。”
老太太实事求是的说了出来,看不了就是看不了,也不装,也不骗。
听到老太太这么说,老李心里多少凉了一大截。
好在老太太已经明确说了,逗逗身上确实有东西,只要能找到对的人,就能给她破掉。
起身告辞,留下三五百块钱,老李带着家人又马不停蹄的跑向了城南方向。
第二位就是住在城南那一片,也是一位老太太,据说得过一场大病,好了之后就是遇到过神仙了,传授了一身功夫。
这位老太太也很直接。
收下老李送的两个中档香烟,然后掏出一把线香,点燃之后,插在一个灵位前边。
灵位上不知道写的什么,应该就是那位她遇到的神仙吧。
一插在香炉里,香上边的火苗蹭的一下就拔的老高了。
一条巨大的火舌肆意的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那老太太面色凝重的看着着火苗,火苗映在她的脸上,让她黑噗噗的老脸映的通红。
老李也有些害怕了,这老太太的脸色不太好太,估摸着还真的挺严重的呢。
也不敢询问,过了好一会儿,老太太才将目光从燃烧的香火上转移开。
“唉,这小丫头这是惹到什么东西了,我问过老祖了,老祖说治不得,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我也没办法了。”
老太太把自己知道的大体说了出来,按照她所说,如果是身上招了鬼啊,神啊的她能给处理处理。
但逗逗身上的不是这类东西,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另请高明。
说来轻巧。
我们整个县,看的比较准的,就那么四五个,这两个都说办不了了,那只能吧希望寄托在还剩下的那几位身上了。
从这个老太太家继续往南还有一位道士,据说是正儿八经的出家人,从山上回来没几年就名声大噪了,来找他看事的可以说是络绎不绝的那种。
当然了,来找他的无非都是大老板之流,都是询问运势方面的话题,而这位道士也不要钱,但凭自愿,自己往功德箱里放钱,放多放少自己说了算。
这还是比较不错的方法。
一进门就能闻到浓重的香味。
刚刚看香的老太太家里天天烧香,也没有这么大的香味。
由此可见,这里的香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从来都不断的,根本就是烧个不停的那种,的确是有实力。
道士姓于,于老道询问了一番,逗逗把这些天的经历说了一遍,老道沉思了好一会儿。
可能对老道来说,这应该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吧。
“听你所说,我怎么感觉你这是被人下蛊了呢?”
这一句话,普通一块石头掉到水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老李急了,都知道这个蛊术是一种邪术,惹上这东西,纯粹是倒霉,很多人都因为这个不明不白的死了,还查不出什么。
“道长能不能救救我闺女啊。”
老李带着哭腔祈求道。
这一刻,一位不信鬼神的父亲彻底崩溃了。
可是,这老道也不愿惹麻烦似的摆摆手,拒绝了,当然了,也有可能他也没办法,毕竟不是一个行业的东西。
所谓:隔行如隔山。
不仅老道直言看不了,甚至还落井下石般说了一句很欠揍的话。
“不用看了,没有人能处理的了,除非找到下蛊的那个人,要不然,准备后事去吧。”
听听,听听。
这特么是人说的话吗。
治不了归治不了,你也不能这样说吧,真的,当时如果我在场,我真会动手揍他丫的。
福生无量天尊,气死我了。
老李听了这话,也没辙了,顾不上媳妇哭成泪人,直接带着一家人离开了。
最后的希望,就是去省立医院了,大医院说不定能治疗,这也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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