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烛火亮起,李泠然的脸庞映入商瑜芝的眼里。商瑜芝惊恐道:“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我夫君的房间里有问题吗?”
这时,商夫人进门来,看到这里只有李泠然一人,惶恐的神情变得放肆起来:“军医为何会在将军房中。”
“那商小姐又为何会进将军房间。”
“这似乎并不是军医该管的范围吧!”
“有人想通过爬我夫君的床来上位,难道不是我该管的范围吗!”李泠然挑眉看向商夫人。
商夫人反倒笑出声来:“军医小姐,据我所知,将军的夫人可是长公主殿下,你觉得长公主殿下会来这里吗!冒充长公主殿下可是诛九族的罪。”
“怎么我不像长公主吗?”
商夫人又嘚瑟的笑了起来,可烛光闪过李泠然的脸庞时,商夫人仔细一看,却发现好像真是长公主殿下。
商夫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商瑜芝见自己的母亲被唬住了。立马嚣张跋扈的说:“别以为你长得像长公主就可以吓唬到我们。”
“商瑜芝你是真傻假傻,你觉得长公主谁敢冒充,还是商瑜芝你想早点死。”李泠然的眼睛里冒着寒光。
商瑜芝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她心里清楚,坐在面前的是真正的长公主。可商瑜芝不甘心自己的计划就这么落空。
“就算你是真的又如何,这里可是苏州城,不是你们京城。”
商夫人被商瑜芝的这番话吓到了,忙拉住商瑜芝,说:“瑜芝,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面前可是真长公主殿下?”
商瑜芝此时只觉得商夫人碍事,不耐烦道:“是又如何!”
商夫人立马跪下,拉着商瑜芝跪下,忙道歉道:“请长公主殿下恕罪,是商妇有眼不识泰山,竟认不出长公主殿下您,妄请长公主殿下高抬贵手饶小女一命。”
李泠然并没有在意商夫人的恳求,反倒看着商瑜芝,商瑜芝虽是跪着,身上的傲气并没有屈服。
李泠然轻蔑一笑,对着商夫人说:“商夫人真是一位好母亲,竟同意自己女儿爬床上位。听闻商夫人家境好,竟嫁了一位商人,真是啧啧啧。商小姐更是异想天开,竟用上爬床上位这等最低劣的手段,看来商小姐是无计可施,无路可走了。”
商夫人忍受着李泠然的嘲讽,商瑜芝不堪受辱,袖中的簪子脱手而出,径直朝李泠然刺去。
李泠然一躲,一掌拍掉了商瑜芝手中的簪子,随即一把匕首抵在了商瑜芝的脖颈处。
商夫人着急的叫道:“瑜芝。”
“商夫人,你可别动,否则刀剑无眼,你的宝贝女儿可能下一秒就见血了。”李泠然把商瑜芝提溜起来,匕首抵着脖颈处,兴奋的看着商夫人。
在商瑜芝的耳边说:“你能想到长孙煜现在睡在哪里吗?可惜,你永远都看不到长孙煜睡觉的样子,也看不到长孙煜害羞脸红的样子。”
下一秒,李泠然把商瑜芝推向商夫人。拍了拍手,四五个黑衣人,出现在屋内。
“传我口谕,商氏母女欲行刺长公主殿下,迷晕长孙将军,拖累大军行程,交于苏州太守府,等待发落。”
“是。”四五个黑衣人同时应道。
四五个黑衣人把商瑜芝和商夫人押送至太守府。
次日,长孙煜醒来,只见李泠然梳妆完好,坐着看着长孙煜。长孙煜先是露出一个微笑,接着撑起身体,询问道:“昨日可有发生何事?”
“不曾。”李泠然微笑着回道。
“不曾就好。”
“夫君该起来了。”
长孙煜很听话的起了床,洗漱好后,休顿大军后,准备出发。
李泠然却跟长孙煜说道:“夫君先行,苏州有些事需要本公主处理,我随后就到。”
“需要为夫陪你吗?”
“前方战事紧急,不可耽误军队前行。”
“好。为夫给你留一小支队伍。”
“不用,我有暗卫。”李泠然一个哨声,十几个暗卫出现。长孙煜看着全是男生的暗卫,嘴角有些抽搐,但面上不显。
长孙煜与李泠然分别,李泠然赶往太守府。
太守接到长公主的通知,府中的所有人都出动了,在门口等候李泠然的到来。李泠然很快就到了,太守恭恭敬敬的迎接李泠然。
坐在内厅里,太守询问道:“此次公主莅临苏州城,是有什么事呢?”
“支援前线的军队,经过苏州城,昨日我派人押送的商程妻女在何处?”
“在衙门。”
“随本宫去衙门。”
衙门内,李泠然莅临衙门,每个人战战兢兢的。知县见李泠然与太守到来,忙搬座位给知县与李泠然坐。
李泠然示意知县审判,知县坐在位置上,神情变得威严:“堂下商程妻子商赵氏,商程之女商瑜芝欲行刺长公主殿下,迷晕长孙将军,拖累大军行程。当满门抄斩,签字画押吧!”
商程跑出来,跪在了李泠然的面前,恳求道:“请公主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商家。这母女二人与我们商家并没有关系,昨日我已休了赵氏赵闲儿,商瑜芝根本不是我的女儿。这事只与那对母女有关,与我们商家毫无关系啊。”
赵闲儿不可置信的看向商程,眼里唯有失望。
“你说商瑜芝不是你的女儿,那她是谁的?”太守问道。
“商瑜芝是赵氏与田秀才田常州所生。”
“田常州?”李泠然挑起眉,“要是你说的不是真话,我便杀了你们全家。”
商程战战兢兢的答道:“赵氏原是赵长史的第二个女儿,当时的她活泼开朗,来到苏州时,我便对她一见钟情,当时我与田常州是挚友,田常州也喜欢上了赵氏。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贩的儿子,田常州是苏州城出了名的文才好,赵氏喜爱与田常州一同吟诗作对,每每我站于她们身旁,内心的自卑便涌现出来。
之后田常州去科考,赵氏在苏州城中等他,等了好几个月,却等来了田常州娶妻生子的消息,赵氏当时已经怀上了田常州的孩子,她大着肚子找到了我,与我哭诉,她也不敢回家。
我便让她把肚子中的孩子生下,我与她成婚,成婚时,我才知晓她是赵长史的女儿,就这样我从一个小商户做到了首富。瑜芝也慢慢长大,小时候时瑜芝很可爱,我也很喜欢,可越长大瑜芝越像田常州,有时候我看见商瑜芝我就想到了田常州,心中的隔阂,还是磨灭不掉。”
李泠然反过来询问赵氏:“商程所言是否属实?”
赵氏并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一头撞死在了衙门上。商瑜芝哭着跑上前,抱住赵氏的尸体,哭喊着:“娘,娘。”
李泠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说道:“既然赵氏已死,那就把商瑜芝流放了吧!商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家中财产尽数充公。”
商程磕头道谢:“多谢长公主不杀之恩,多谢长公主不杀之恩。”
李泠然起身准备走,商瑜芝拿起匕首,冲上去,捅向了李泠然,但被暗卫拿下了。
李泠然转身看着趴在地板上的商瑜芝,嘲讽道:“商瑜芝啊,商瑜芝,我可是洛国的长公主,你只是一个富商的女儿,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耐能杀了我。”
商瑜芝痛苦的嗷叫着,李泠然用丝巾擦了擦摸过商瑜芝的手,直接扔掉。
丝巾飘到了商瑜芝面前,商瑜芝狠狠的抓住丝巾。
这场闹剧到此结束,李泠然骑上快马,飞快的挥动马鞭,朝着长孙煜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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