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行啊?”
张天元倒是有些吃惊。
而萧峰锐和柳梦寻直接目瞪口呆了。
那可是五十亿欧元啊,不是五十亿人民币,更不是五十亿日元。
“可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交易?”
脚盆人问道。
“一个月后吧,我得先把玩把玩。”
张天元弄到天丛云剑,只是想要研究这法器上的阵式,玩够了,自然就要卖了。
“好,一个月之后,我会再联系您,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脚盆人道。
“还是我联系你们吧,留下你的名片。”
张天元说道。
脚盆人点了点头,取出了一张名片放到了桌上,然后就准备离开。
“你就打算这么离开了啊?这一个月时间里,说不定别人会出比你价格更高的价,你不觉得你应该付点定金吗?”
张天元突然说道:“这买汽车都要付定金的,不然我怎么可能把这东西一直给你留着?”
他这话,脚盆人倒是没有反驳。
作为生意人,这方面他还是很了解的。
“需要多少定金?”
脚盆人问道。
“最起码也得拿出五亿欧元左右的古董啊。”
张天元想了想道。
“好,那您能跟我去一趟吗?我身上也不可能带那么多东西,不过我们在伦敦有一个仓库,这一次带到英国的东西都放在那里了。”
脚盆人非常干脆利落。
“可以。”
张天元站了起来道:“那就麻烦你在外面稍等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出去。”
“行!”
脚盆人出去了。
柳梦寻担心地看着张天元道:“老公,小心那家伙有阴谋啊。”
她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毕竟那可是牵扯到五十亿欧元的交易啊。
“没关系,我会通知展飞在附近接应的,所以这一次你跟萧大哥就不要去了。”
张天元说道。
他当然也知道危险。
但这笔交易对他而言是非常划算的,如果不能去交易,那可就太亏了。
“如果你真要去,这东西你戴上。”
柳梦寻取出了一条红色的玉带,这玉带中央镶嵌了漂亮的鸡血石,周围则全部都是上好的白玉。
一看就非常精致。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张天元好奇地问道。
“这是爷爷送给我的,说是明朝的玉带,可以保平安的,尤其是能够保人性命。
所以这条玉带也叫‘九命红玉带’。”
柳梦寻回答道。
九命红玉带?
张天元看了那玉带一眼,不由笑了。
看起来柳梦寻和她爷爷应该都是被人忽悠了。
这玉带,张天元在某本古籍上见过,还牵扯到一段明朝时期的事情。
元朝末年,均州有个叫曹昂的人,投身在农民起义军陈友谅的麾下,立功无数。
可曹昂爱耍小聪明,渐渐把同僚都得罪光了,更要命的是,陈友谅也对他猜忌起来。
这一年,曹昂奉命镇守江陵,与朱元璋的军队鏖战,双方相持了三个月,也没分出胜负。
眼见得军粮告罄,朱元璋正准备退军的时候,从武昌传来消息,陈友谅将曹昂的妻儿全杀了。
朱元璋暗喜,老天帮忙,这下江陵唾手可得了。
哪知曹昂听到消息,竟大义凛然,不为所动,还是坚守着城池。
朱元璋无奈,只得退兵,江陵城转危为安。
这时候,曹昂才命人代理自己的职务,自己独身一人归隐山野。
朱元璋觉得曹昂这人义气,便派人把他招进了自己的队伍。
其实呀,曹昂早有了归降朱元璋的意思,但是,刚开始动作,就被陈友谅发觉了,一怒之下,陈友谅便杀了曹昂全家。
这事儿摊在一般人身上,早就乱了方寸,可曹昂不一样,他想,如果此时我归降朱元璋,那就是丧家狗,朱元璋岂会看得上我?
于是他就故作英雄气概,死守江陵,果然,朱元璋上当了。
转眼数年过去,朱元璋打败了陈友谅,他从俘虏口中得知了曹昂当年的“小算盘”,顿时暴跳如雷。
可人是自己找来的,总不能随随便便把他杀了吧?
朱元璋眼珠子一转,想了一计,他把陈友谅的一对年仅十来岁的儿女抬到了曹昂营中。
朱元璋的算盘打得好:陈友谅不是和你曹昂有仇吗?那我就把他的儿女交给你。你若是杀了他们,你就是残暴不仁,我就杀你;你不杀他们,你就是心怀旧主,对我不忠,我照样可以把你给杀了!
这条计谋可谓十分毒辣,哪知曹昂见招拆招,他把那对小孩带到朱元璋的营外。
此时战斗结束没多久,营外到处都是俘虏。
曹昂往地上一跪,朗声说道:“大帅,作孽的人是陈友谅,他已经得到了报应,他的儿女有什么罪呢?曹昂冒死请求大帅释放这对小孩。”
这话看似是跟朱元璋说,其实却是说给俘虏们听的。
如果朱元璋不放过陈友谅的儿女,那这些跟随陈友谅的俘虏怎能安心?
朱元璋在营内听了这话,恨得直咬牙:“好你个曹昂,老子又被你耍了!”
不过,他知道顾全大局,便释放了陈友谅的儿女和被俘的官兵。
湘北百姓见朱元璋如此仁义,都死心塌地地归顺了。
这样一来,朱元璋不仅没理由杀曹昂,而且还得奖赏他。
朱元璋只得压住怒火,假惺惺地将自己的玉带赏给了曹昂。
而这条玉带,便是那九命红玉带。
曹昂投奔朱元璋后,续了弦,第一胎便生了个儿子,取名曹确儿。
因为前面的儿女死得冤枉,所以曹昂特别疼爱曹确儿,无论什么事,他总是帮着遮掩。
那一年,曹昂奉命坐镇陕州。
突然有一天,曹确儿匆匆忙忙从京城跑来找曹昂。
原来,曹确儿在京城打死了人,正被衙门通缉。
曹昂知道后,急忙把儿子留在了军营。
不巧,官府很快得到了消息,便来要人。
曹昂心想:这下完了,不但儿子性命难保,连自己也免不了包庇的罪责。
他灵机一动,便亲手把曹确儿关进囚车,然后自己背绑荆条,手上拿着锣,走一步敲一步:“子不肖父之过,各位乡亲父老,我曹昂教子无方,今日只能大义灭亲,将这不肖子送入法场。请大家教子以严,千万别学我呀!”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敲,从陕州到了蓝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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